躺在地上原本只是想扮豬喫老虎的貝虞。
沒想到於蕊正當防衛起來用了蠻力。
這次真的踹到肚子裏。
貝虞滾在地上腹部抽筋半天也緩不過來。
於蕊一個激靈從牀上爬起來。
立馬把貝虞扶上牀。
貝虞虛弱的大半個身子的重量都壓在於蕊身上。
“怎麼又變這麼重?”
於蕊暗暗叫苦、腦海裏想起貝虞救自己的一天。
也是這樣大半個身子壓在她身上、讓她走路都踉蹌不穩。
於蕊扶貝虞躺到牀上。
她端了一杯清水、手心裏放着藥遞給貝虞。
貝虞搖頭、於蕊嘆氣。
“那你想怎樣?”
她不知道的是,她語氣裏的無可奈何頗具寵溺。
貝虞嘟着嘴、昏黃色的小閱讀燈讓他本就幼態的眼睛溼漉漉的。
“姐姐~痛。”
於蕊弓着背、指節分明的手掌按壓着腹部。
於蕊一下子又莫名紅了臉。
她啊的結巴了一聲。
偏頭將手伸向貝虞的肚子。
貝虞的肚子比想象中軟、於蕊隔着衣料揉。
挑眉戳了起來、嘴角掛上一抹笑。
貝虞看她心不在焉、眸子暗了暗。
他一把逮住於蕊亂跳的手。
攥着她的手腕就塞進了衣料裏。
於蕊輕咳一聲徹底老實了。
貝虞看於蕊像只被貓抓住尾巴的耗子。
愉快的勾起了嘴角。
第二天、天光乍亮。
於蕊再睜開眼時,發現自己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枕上了貝虞肩膀。
貝虞人看着瘦弱、沒想到肩膀和手臂讓人枕着還蠻舒服。
於蕊偷偷看了看貝虞的毫無攻擊力的睡顏。
埋頭學貝虞平時的樣子、鑽貝虞鎖骨處拱了拱。
誰知她剛一動、貝虞的眉立馬擰起來。
於蕊一下子變成一隻受驚的兔子、動也不敢動。
彷彿無數個早晨、無數個於蕊在貝宅醒來的日子一樣。
雖然這樣的親暱不及當時。
但這樣的煙火氣卻像無數個清晨醒來一樣、讓於蕊覺得身心舒暢。
樓下
那矮胖的身影在樓下的車裏蹲了一夜也沒間於蕊和貝虞出來。
他將手頭的煙扔掉、低低咒罵了一句。
“糙!自己擱酒店裏春風玉露、讓老子大夏天的叮一身包。”
他朝車窗外的水泥地啐了口唾沫。
拿起手機打了個電話。
電話那頭滴了好幾聲才響起來。
喻白在那邊壓低了聲音、語氣頗爲不滿。
“有事?”
閆高一聽這動靜就知道這位屋裏估計也有人。
好嘛、都在溫柔鄉里,就他是個冤大頭!
“瑪德,你是不是和那個姓貝的玩兒我呢?”
“回回攛掇我搞那賤人,回回我一個人遭罪!”
喻白在昏暗的房間裏暗了暗神色、她身邊的牀上還躺着辛瀚海。
那貨剛上鉤、要是聽見她大早晨給別的男人打電話。
可就真說不清了。
她輕輕擰動把手出了房間門。
“你說。”她盯着門又走遠了幾步、聲音恢復正常。
閆高在那邊沒好氣的說:“你不是說於蕊背後不是仲家是貝家嗎?”
“我看貝家那愣頭青天天就差掛於蕊身上了。”
“昨晚一夜沒從酒店出來、說吧,要怎麼做?”
喻白在聽到“酒店一夜沒出來”時臉上就徹底沒了表情。
呵,她還以爲那女人多大的本事。
原以爲她既吊着仲家又勾着貝家。
敢情就把一個傻子玩兒的團團轉。
她語氣裏帶上不屑。
“該怎麼行動我後續會微信通知你,不要輕舉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