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定在地面上。
敦厚的臉上浮上微笑。
“貝董，要是沒有您，我也坐不到監事的位置。”
“如今咱不過是重來一遍、我還年輕，您嫌棄我不成？”
他一路跟着貝澤蕪、人人都怨懟貝澤蕪雷霆手段、冷血寡淡。
但倘若沒有貝澤蕪決心的堅如磐石和決策的吹毛求疵。
貝氏集團也不可能這麼多年穩居業界第一。
雖然老李有時敬他畏他、但如今貝老爺子將貝澤蕪一腳踹開。
他作爲旁觀者也跟着心寒。
貝澤蕪沉默的看了他半晌、回答：“好。”
老李立刻欣喜的笑出聲、開始彙報工作。
“貝董，我看過了，咱們公司的員工人數一共四十多個。”
“作爲貝氏集團的子公司，咱們公司主要爲圈內藝人提供演出道具等。”
老李說到這裏沉默了一下。
曾經他們坐在寬敞的會議室裏策劃數一數二的娛樂節目。
如今只能製作藝人用的道具，說不心酸是假的。
貝澤蕪又變回那個無堅不摧、沉默冷靜的樣子。
他身上穿着深灰色的高定西裝。
“好，後續可以拓展業務，嘗試製作藝人配飾。”
貝澤蕪手裏捧着子公司的會議資料說。
老李臉上的笑更多：“是，貝董！”
……
貝虞的公司內
雖然貝虞恨不得能一天二十四小時貼於蕊身上。
但於蕊聲稱自己馬上要無縫銜接去另一個拍攝現場。
所以貝虞被於蕊軟磨硬泡塞進了車裏。
貝虞面色不悅的讓司機把自己往公司送。
他一路黑臉無話、司機坐前座大氣不敢出一口。
快到公司時，貝虞給祕書打電話。
“誰給於小姐接那麼多工作的？”
祕書在那邊沉吟一聲、弱弱的答。
“老闆，是您說於小姐正當紅、要多提高曝光率。”
坐車裏的貝虞語塞：“………”
再開口時聲音由惱怒又變爲冷冽。
“以後無論於小姐接拍什麼、務必認真核實投資方信息。”
“今天她接拍的口紅廣告、合同不實。立馬聯繫公司法務遞交律師函。”
祕書在那邊答：“是。”
貝虞掛斷電話。
他很快到了公司，即使每天都要穿過公司的過道。
依然一路要面對男男女女的側目。
“臥槽，我要被帥沒了。”
“這張臉是真實存在的嗎？”
……
貝虞對他們的話充耳不聞，他很快進入公司會議室。
因爲戀愛綜藝被迫收尾、他們馬上要着手下一部綜藝的拍攝。
貝虞坐在椅子上、眼睛認真的盯上投影儀。
公司的節目策劃人拿着一摞資料、指着熒屏上的字開始介紹節目創意。
“我這檔節目叫：做個瘋子也無妨。”
“我相信每個藝人，無論在鏡頭面前如何，心底一定都有深藏的願望。”
“這些願望有的受箍於現實、有的受制於偏見，有的囿於藝人本身的身份。”
“我們節目主張的，就是爲他們提供環境，鼓勵他們去實現瘋狂的願望。”
會議桌上傳來高管質疑的聲音。
“這個主題雖然聽上去很新奇，可是會不會太小衆？”
“你這個體驗類綜藝、核心理念是什麼？”
臺上的策劃人微笑解答：“節目立意雖然小衆，但只要節目優質、擁有市場也不是不可能。”
“我們這檔綜藝的核心理念是：生命只有一次，做瘋子也無妨。”
會議室陷入竊竊私語和沉默中、這是無聲的質疑。
貝虞擰眉沉思、他在考量這檔綜藝的市場風險。
然而，系統音又毫無防備的跳出來。
“滴！當下已進入強制操作、請宿主完成操作以延長清醒時間。”
貝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