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虞立刻投入到事情的調查中。
公關往往有黃金公關期、若他沒有在黃金公關期內查出兇手給公衆一個說法。
黃金公關時間一過、於蕊患有精神疾病的風言風語將纏繞她一輩子。
以後無論她飾演的角色多麼深入人心。
人們茶餘飯後都會拿她這件事做談資。
貝虞立刻打電話給祕書。
“我要知道這次事件是誰在背後搗鬼,給我立馬查出來爲節目組供應道具的公司。”
祕書在那邊立刻應答:“是,貝董。”
祕書的電話很快回過來:“貝董,我查過了。”
“爲節目組供應道具的公司是咱們公司A市的子公司、也就是、貝澤蕪先生的公司。”
“什麼?”貝虞眸子暗了暗。
繼續開口問:“誰負責現場服裝、那個員工的身份查明沒?”
祕書在那邊語氣爲難:“貝董,我們覈查過了。”
“那天爲於蕊小姐提供服裝的是一個女性,但她是臨時工。”
“片場人員混雜、她幹了幾個小時活兒就沒了蹤影。”
“我們、目前查不到她的人員信息。”
貝虞的神色愈發嚴肅、看來是蓄意爲之了。
他掛了電話、直接驅車去往貝澤蕪所在的子公司。
他很快抵達公司。
公司位於A市郊區、貝虞驅車一小時後才抵達。
他直接去了貝虞辦公室。
這家子公司有些落魄、只有兩塊區域。
一塊區域是前面的辦公樓、另一處是辦公樓背後生產道具零件的工廠。
貝虞的辦公室很好找、進入辦公樓後左拐就是。
貝虞一身戾氣的走進去。
他擰開門把手、貝澤蕪正坐在辦公桌前批改文件。
貝虞徑直走上前一把揪上貝澤蕪領口。
他把貝澤蕪按在身後的牆上。
“是不是你幹得?你一定要這麼下作嗎?”貝虞逼問。
貝虞冷笑一聲:“因爲我找你攤牌、所以你找人傷於蕊。”
“蛇打七寸、爲了贏,你就這麼不擇手段嗎?”
貝虞用完全陌生的眼神盯着貝澤蕪。
貝澤蕪聽到後半段話時徹底變了臉色。
他二話不說直接掄起拳頭給了貝虞一拳。
貝虞也沒示弱、拽起貝澤蕪的領子就和他撕打一番。
倆人打得身上都掛了彩、門外匯報工作的貝澤蕪祕書聽到動靜立馬趕來扯開兩人。
貝虞祕書不敢動貝虞、只敢生生拽住自家老闆。
現在全公司上下都知道貝澤蕪落魄。
如果貝澤蕪再把貝虞打出個好歹、那他的處境只會更加難堪。
貝澤蕪掙扎了一下、被身後的祕書狠狠摟住腰。
他擡手抹了把自己嘴角的血。
“你既然已經認定是我,又來找我做什麼?!”
“就因爲我身上沒有流貝家的血,你們貝家就事事將我想得如此不堪嗎?”
“我下作?我看你這樣想我的時候你也沒有好到哪裏去吧!”
貝虞只覺得腦子嗡嗡作響。
他渾身上下的西裝因爲掛彩。
如今沒有一塊乾淨的地方。
他看着同樣滿身狼狽的貝澤蕪。
淡淡的說:“憑你做的那些事、你還有臉提貝家?”
……
狠狠幹了一架後,貝虞回去的路上腦子慢慢清明。
他腦子裏不自覺放映貝澤蕪的反應。
他召喚出系統:“系統!真兇我已經知道是誰了,接下來該怎麼做?”
系統很快“滴~”一聲上線。
只是系統的回答出乎他的意料。
“抱歉宿主,你並沒有找到真兇,這件事不是貝澤蕪幹得。”
隨着一陣緊急制動、貝虞急踩剎車。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