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想要抓她,被她給躲了。
但是陳家那四個少年可沒放過她,堵在樓梯口,被老太太撕着頭髮一頓打。
正好被樓下物業的負責人看到,這才拉開。
“你們幹什麼呢?打人是犯法的知道不?”
尖酸的老太太理直氣壯:“我教育自己的女子,犯得什麼法。”
物業人員被噎,一看這種難纏的老太太,他就頭疼。
“咦,陳引弟同志,我正想找你呢。你們家剛纔窗戶丟出來的東西是你丟的吧?按照規定,罰款五十元,你應該清楚吧。這次交了罰款,下次別再犯了。”
“自己家窗外扔怎麼了,憑什麼罰款?”
物業的工作人員氣結,開始將相關的規定睡了一遍,但是那老太太胡攪蠻纏。
“陳引弟同志,事情我跟你說清楚了,你自己看着辦。”
老太太罵罵咧咧,看着陳引弟蹲在牆角不啃聲,更加來氣了,又要上去撕扯。
這一次,陳引弟跑開了,直接跑到樓下,大喊:“救命啊,殺人了!”
引來了不少圍觀的羣衆,其中包括社區的保安。
兩個保安將陳引弟保護在身後,對老太太一家好心勸說,奈何人家一口一個自己家裏事,保安也爲難了。
梁錦榮正好從付曉娟家出來,兩人往學校走呢,碰上了吵吵嚷嚷的人羣。
“怎麼回事?”
“錦榮同志,太好了。您快給看看吧,這樣下去,咱們小區豈不成了垃圾場了。”
好事的大娘看到梁錦榮,趕緊告狀,將陳引弟家向外扔東西的事說了一遍。
梁錦榮瞅了一眼,還真有一大灘。
再看看陳引弟,被兩個壯年一左一右鉗着,全聽老太太尖着嗓子叫嚷。
“連爹孃都不認了,直接拽着往出趕,你們說說,難道我這個當孃的還不能管教嗎?”
梁錦榮皺眉,看着陳引弟。本來就不怎麼漂亮的臉蛋上,三道抓痕,冒着血珠。
素淨的青色小西裝上全是腳印,辮子也像個雞窩,分明是被人撕扯頭髮導致的。
“你們是什麼人?”
被梁錦榮一定,尖酸的老太太身形一僵,打量了她一下,瞧着她身上的碎花長裙和胸前挎着的花布兜,心道一個鄉下丫頭,不用怕。
“我們陳家的事輪不到一個野丫頭插嘴,滾開!”
衆人大驚,紅蓮鎮還有人不認識錦榮同志的?
“這麼神奇,原來不是咱紅蓮鎮的呀。怪不得這麼婆。”
被人指着鼻子罵野丫頭,出了剛重生那一晚被王蓮花罵過,還真沒有人這麼囂張過。
“老太太,站在我們紅蓮鎮的地界上,你交稅了麼?沒交的話,麻溜的滾回去。”
“沒教養的臭丫頭,讓誰滾呢。”陳家大弟身強力壯,伸手就要去抽梁錦榮,想要給在場的人一個下馬威。
梁錦榮勾脣,擡腳就將陳老大的膝蓋給踹彎了。
“現在可是新社會,就算你跪着求我也沒有,該滾還得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