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家奶奶學着孟奶奶進了廚房，炸了油餅，蒸了饅頭，烙了餅。
雖然模樣不好看，但是好歹是熟了的，可以喫。
幾日前剛殺的新豬肉、還有牛羊肉，也都是新鮮的。整整齊齊擺在廚房旁邊的倉庫裏，足夠他們這倆大家子喫好幾個月了。
大年三十，女人們在廚房忙第地熱火朝天。孟子義手下龍飛鳳舞，紅色的對聯讓他寫成了藝術品。
孟子旭和姜煜端着漿糊和春聯，程歡聽指揮挨個門上貼。
“偏了，往右一公分。好了，完美。”
最閒的就是梁錦榮和程婉君了，兩人坐在暖融融的熱炕上看着動畫片。
程婉君往炕邊上挪了挪，眼巴巴地看着梁錦榮：“妹，我想喫冰激凌，咱倆去超市呀。”
梁錦榮看着她明顯隆起的小腹，頭搖得像撥浪鼓：“你還是乖乖坐好，不然大哥真會殺了我的。”
“且，你也別說我。姜煜敢動你一根汗毛，歡歡能殺了我倆。”
“行，誰也被說誰了，乖乖坐好。”
“可是，真的很想喫啊。”
梁錦榮眼珠子轉了轉，從炕上跳下來：“你別動，我去給你現做。”
說是現做，其實梁錦榮不過是找個理由，將空間裏的存貨拿給她而已。
看着沒有包裝，但是外形跟超時一樣的冰激凌，程婉君激動不已。
“行啊你，還藏着這手藝呢。”
“只能喫一個，喫多了不好。”
程婉君雖然很不情願，但是喫一個總比沒有的強。
姜煜進屋，看到媳婦在喫冰激凌，瞬間奪了去。
姜煜自己吃了一大口，剩了不點才還給她，氣的程婉君挖了他好幾眼，一頓抱怨。
兩家人一起過年，格外熱鬧，每個人臉上都堆滿了幸福的笑容。
當然，一個人除外。
李琴難得再見孟子丞，但是家裏人多，孟子丞又刻意避開她，李琴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跟他聊。
喫完飯，孟子丞以守夜爲由，攛掇大家打牌。
孟子丞拉着姜煜、程歡和孟子旭一桌；孟禹曦、孟玉珩、孟宇航三兄弟和梁錦榮一桌。
孟爺爺給小孫子孟宇航做參謀，孟子義給梁錦榮做參謀，程婉君則靠坐在姜煜身邊看熱鬧；王淑蘭和心不在焉的李琴陪着兩個老太太閒聊。
程婉君因爲懷孕的關係，不到十一點就犯困了，姜煜只好離開了牌桌，換孟子義上。
午夜過後，三位老人家也都去睡了，王淑蘭和李琴也回房了。
放過鞭炮和煙花，孟子義無心繼續打牌，但是孟子丞堅持要繼續。
做大哥的，雖然不能干涉太多，但是該說的，他也會叮囑。
“事情要解決的，總這樣避而不見，也不是個辦法。爹孃年紀也大了，你們自己的事，就不要讓他們跟着操心了。再者，玉珩也不是小孩子了，也不用擔心他承受不起。”
孟子丞苦笑，聽大哥的意思，估計是早就知道那些骯髒事了吧。
一個男人到他做這個份上，也是夠失敗的。
“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