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他認真地跟女兒道歉：“寶貝兒，你真的誤會媽媽了。是爸爸主動要求每天都給你講故事，哄你睡覺的，真不是媽媽不陪你。其實啊，玥玥睡着了不知道，媽媽每天晚上都要起來給寶貝兒蓋被子的。”
頓了頓，他親親女兒的額頭，認真地說：“是爸爸沒有考慮玥玥的感受，爸爸跟你道歉。”
程玥似乎不太相信，睜着清澈的大眼睛看着爸爸媽媽，問他們：“是真的嗎？”
程婉君將小女兒放在嬰兒牀上，抱着大女兒坐在腿上，柔聲說：“當然是真的。那以後就這樣，玥玥想讓誰陪就說出來，會不會。”
“那我要爸爸媽媽一起。”
“當然可以。但是如果妹妹也需要人照顧的時候，玥玥只能選一個，可以嗎？”
小孩子想了想，不太情願的說：“那好吧。”然後有看着梁錦榮：“舅媽對不起。”
“沒關係，玥玥能表達自己的想法，很勇敢哦。”梁錦榮摸着她的頭，其實她還是忍不住想要抱抱她的，但是想了想，還是忍了。
“那舅媽，我可以抱你嗎？”
“當然可以。”雖然不能抱着她，但是坐在這裏抱抱，還是可以的。
程玥從程婉君腿上爬下來，鬼在沙發上，伸開兩隻了手，圈住了梁錦榮的脖子。
程玥身上的奶香，讓梁錦榮感覺到了母親的欣喜和滿足。
“舅媽，到底是弟弟還是妹妹呢？”
梁錦榮故作思索：“舅媽也不知道呢。”
程歡緊張不已，想要將梁錦榮拉過去，但是梁錦榮已經抓着程歡的小手放在自己的小腹處，笑說：“當然可以。”
程玥摸了摸，什麼也沒有摸到：“舅媽，他要多久才能出來呀？”
梁錦榮眉眼彎彎：“明年天暖和了，他們就出來了。到時候玥玥就能帶着妹妹，跟他們一起玩了。”
程歡成功的捕捉到了梁錦榮話中的“他們”，呼吸凝滯，神色呆滯，抓着梁錦榮肩膀的手用力抖了一下。
梁錦榮回頭，朝他俏皮地眨眨眼，示意他淡定。
可是程歡怎麼淡定呢，他努力了，但是淡定不下來。
若果說知道梁錦榮是誰的時候他感到慶幸，此刻，便是真的幸運了。
梁錦榮好笑，在車上的時候，她不止一次地讓他看B超單子。那上面醫生的字跡潦草難識，但是細看也能分出來是“雙胎”的字樣。
可是程歡始終盯着她的肚子，壓跟就不往她指的地方看，她想說，又怕嚇到他沒說出來。
到頭來，還是嚇到了，而且，看樣子是嚇得不輕。
此時，程婉君也敏銳地察覺到了程歡的異樣，稍微一回想，就明白了。
“天哪，錦榮你說他們，指的該不會是雙胞胎吧？”
姜煜也一愣，錯愕地看着梁錦榮，對程歡是羨慕嫉妒恨啊。
梁錦榮點頭，不好意思地解釋：“我那會兒還沒回神，沒想好怎麼說。”
“哈哈哈，太好了。奶奶要是知道了，肯定樂瘋了。我去打個電話，讓她老人家先高興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