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西城扯了扯嘴皮子,僵硬笑了笑:“我也很想他……你們。”
“……”
這一點都不像是很想他們的樣子。
不過傅西城的性子本就這樣,大家心裏愣了愣,然後也就釋然了。
接下來喫完飯,顧遲遲才提議要和傅西城一起去找風泉師父,看看媽媽到底怎麼樣了。
剩下的人也同意。
反正如今傅西城回來,就代表着所有事都不會是什麼大事。
“好。”
兩人下午就動身。
傅西城沒再易容,而是露出了自己的原本面目陪着顧遲遲一起。
“軍火的事情……都弄好了?”
“差不多了。”
傅西城開着車,側臉冷硬又迷人。
“本來在這次行動中你就給我們做出了最大貢獻,剩下那點尾巴都交給了影一,如果這點事情都處理不好的話……”
傅西城話沒說完,而遠在千里之外的影一卻狠狠的打了個噴嚏。
不知道爲啥,感覺忽然有點冷。
“那就好。”
顧遲遲開心的點點頭。
兩人一路暢通無阻的到了Z國皇宮。
這裏紙醉金迷,這裏富麗堂皇,這裏到處都彰顯着皇室的高不可攀。
可顧遲遲不過瞥了兩眼,感覺也就那麼回事兒。
要是說有錢,他們自己家好像就挺有錢的。
回頭看看傅西城,也是一臉淡定、還頗有些不屑的樣子。
顧遲遲眯着眼兒,開心的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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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我媽媽呢?!”
顧遲遲一看到風泉,就一溜煙兒撲了上去。
可對方卻身影一閃,直接讓她撲了個空。
“我媽媽呢!”
顧遲遲瞪着眼睛,再次問道。
“要找媽媽當然是回你自己家,上我這兒來幹什麼?”風泉似乎是沒聽懂,跟顧遲遲打着太極。
“你你你……”
顧遲遲一陣咬牙切齒,瞥到身邊的男人。
立刻跺了跺腳。
“哥哥!”顧遲遲小手一指:“師父欺負我。”
風泉:“……”
傅西城:“???”
兩人俱是一愣,但很快傅西城就反應過來,一臉嚴肅的問道:“風泉師父,你欺負我妹妹做什麼?”
風泉:“?”
他似乎沒想到事情忽然這麼轉變,頓時有點被氣笑:“我懂了,你倆現在是在合夥兒欺負我對吧?”
“就這態度還想找媽媽呢?哼!”
風泉冷哼一聲,顧遲遲立刻上前賣乖。
“我就是開個玩笑,師父您大人不記小人過?”顧遲遲甜甜笑着:“所以現在可以讓我看看媽媽在哪裏了麼?媽媽媽媽……”
顧遲遲很是自來熟,直接在風泉的住所找了起來。
這個房間沒有,另外的房間也沒有。
以顧遲遲的速度,很快把這一整片區域逛了個遍,就是沒看到溫如雲的身影。
心裏似乎是劃過一絲不好的預感,顧遲遲再次看向了風泉。
“別這麼看着我,怪嚇人的。”風泉連忙說道:“人一開始確實是在我這兒,但是很不巧,你們來之前剛被請過去陪殿下插花。”
“殿、下?”
顧遲遲滿腦袋問號。
哪種殿下?天下第一的公主殿下麼?
顧遲遲頓時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顧遲遲知道媽媽沒什麼危險,也漸漸安靜了下來。
只不過對風泉口中的殿下懷着滿腹疑問。
這稱呼,她之前好像在雨林的時候也聽過?
嘶……到底是什麼時候呢。
“小丫頭想什麼呢?這一臉嚴肅。”風泉問道:“不如先跟我去訓練場看看?”
“看什麼?肌肉美男麼?”
顧遲遲懶懶的翻了個眼皮:“他們再好看,能有我哥哥好看麼?”
一邊說着,就朝着身邊的傅西城拋了個媚眼兒。
別說,還像模像樣的。
反正傅西城是給看的一愣一愣的。
至於風泉……
“早就聽說你這丫頭不會好好講話!”他一把拉起了顧遲遲:“沒關係,在別人那裏不會講話,在我這裏直接揍一頓就好了!”
顧遲遲:“……別呀!!”
雖然在不停的掙扎着,可她哪裏是風泉的對手?
直接被拉到了皇室最大的訓練場,顧遲遲看着滿屏的肌肉美男,只覺得哈喇子都要流下來了。
嘴上說着不要,身體卻誠實的很。
風泉內心冷哼一聲,直接把顧遲遲扔到了某個訓練室。
裏面清一色的,全是女孩子。
剛看完肌肉美男,猛地一看這些又颯又頂的姐姐,顧遲遲頓時一愣。
“傑西卡,你來跟她過下手。”
風泉走進來,直接叫了個學員的名字。
“她……沒練過吧?”
金色短髮的女生從人羣中走出來,一臉不屑的樣子:“老師,我不欺負新人。”
雖然她也是新人。
但她卻是這些新人裏面最出類拔萃的一個。
“她不是新人。”
誰知,風泉卻似笑非笑的看了眼顧遲遲,道:“她是個弱雞。”
衆人:“……”
顧遲遲:“……”
你纔是弱雞!
你全家都是弱雞!!
顧遲遲被懟的整個人都處於一種炸毛狀態,而旁邊的傅西城則像個癡漢似的。
只覺得妹妹炸毛的樣子,怎麼這麼可愛呢?
太可愛了,想rua!!
“老師……!”不僅顧遲遲感覺自己受到了侮辱。
就連傑西卡,都這麼覺得!
“去!”
風泉的決定不容置喙。
傑西卡捏了捏拳頭,只能乖乖點頭。
但隨後便道:“老師,我要去1號訓練場跟她比!”
1號訓練場其實並不算是個訓練場,而是隊裏凡是有重大比賽、或者是打架、切磋、下戰帖生死鬥之類的大事發生的時候,大家默認的一個羣衆喫瓜場所。
和顧遲遲去那裏比,就是要看着她丟人。
傑西卡美豔的小臉兒上閃過一絲恨意。
她本來是這一屆學院裏面的交際花,可顧遲遲這人一出現,所有男人的目光都快黏在她身上了!
她不允許!!
風泉沒什麼意見,顧遲遲一臉懵逼,傅西城依舊癡漢。
所以這事兒直接就這麼定了。
等顧遲遲到了場地,看着周圍百十來號喫瓜羣衆,還都一臉可惜可憐又可嘆的表情看着她的時候。
她纔回過神來。
“這是在搞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