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

    安逸吹起了嗩吶。

    而在嗩吶一響起來的時候,現場再次來了一陣風,這風更是讓得那些紙人猛跳動了起來。

    而此刻在監控室裏面,工作人員在聽着這嗩吶聲的時候,也是快速的指揮了起來。

    “氣氛組快點準備,記住了,一定要把氣氛給營造好。”

    要知道爲了達到驚嚇的效果,不僅場景要還原,甚至還要通過監控來觀察每一個觀衆的情況。

    這樣子才能夠達到安逸想要的驚悚效果。

    就在這時候,紙人的眼睛卻是流下了一行血淚。

    這血淚自然也是被觀衆們看見了,他們紛紛的驚呼了起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不是指人嗎?怎麼突然流下了血淚?這也太恐怖了吧!”

    “安靜點,安逸在表演。”

    而就在這時候,舞臺卻是突然變得陰沉了起來,甚至連帶着燈光都慢慢的變得更加的暗淡。

    這時候不知道從哪裏來的風吹了進來,紅燈籠在風的吹動下搖晃了起來,燈火忽明忽暗。

    不遠處又傳來了一陣木門摩擦時的聲音,嘎吱嘎吱的聽着,讓人毛骨悚然。

    原本看着已經顯得陰森恐怖的舞臺,此刻更是變得十分的恐怖了起來。

    陰風起,燈籠搖曳,燈火忽明忽暗,木門聲,紙人動。

    這一幕更是讓得觀衆們看得頭皮發麻了起來,甚至有些人都忍不住尖叫了起來。

    “我去,這到底是什麼舞臺?到底想幹什麼?簡直是嚇死人了,這根本就是在玩心跳啊!”

    “我去,玩恐怖屋都沒有這麼恐怖的,這明明是比恐怖屋還要恐怖的地方,這是選秀節目嗎?我怎麼感覺我好像在看恐怖片!”

    “爲什麼紙人動了?”

    “……”

    網友們並沒有來到現場,因此只能通過視頻觀察着這一切,而現場的觀衆們,卻是比網友們更加的清楚的感受到舞臺上的氛圍。

    監控室裏的工作人員也已經準備了,而就在他們正準備行動的時候,坐在廣場上的安逸卻是動了。

    他拿着手機隨後把《囍》的配樂放了出來,陰森森的配樂頓時想得起來,這配樂在配合着這陰森詭異的舞臺,更是讓人不寒而慄。

    在這詭異的舞臺上,紅光搖曳的照射下,安逸的身影漸漸的變得模糊了起來,他低下了頭,再次吹起了嗩吶。

    這一剎那,安逸整個人的氣質都變得深沉了起來,甚至散發着一股陰森詭異的恐怖氣息,這讓的觀衆們更是害怕了起來。

    甚至感覺安逸此刻已經不再是安逸了,彷彿是被什麼給附身了的一樣。

    一道尖銳刺耳的嗩吶聲音,頓時響徹在了整個演播廳裏,那猶如刀片劃過木板,指甲刮過玻璃的聲音,讓的觀衆們不斷的顫抖了起來。

    甚至有一些人都已經慌了,尤其是那些評委們,他們在看到這一幕的時候,瞳孔都縮了起來,甚至紛紛的往後退去。

    而此刻在舞臺上的安逸,落在直播間的觀衆們眼中,卻是讓人感覺安逸他根本就不是人。

    嗩吶聲不斷的響起。

    紙人不再晃動了。

    似乎感覺到了一股恐怖的氣息着它們而來。

    四周的環境頓時變得恐怖了起來,不知道爲什麼,在監控室裏的工作人員在看到這一幕的時候,也是都有些驚恐了起來。

    他們從來沒有想到自己只不過是按照安逸的說法來佈置舞臺,沒想到卻是佈置出來了這麼一個效果。

    他們紛紛互相看了起來,眼裏都有着恐懼。

    而在衆人們都感覺到恐懼,甚至想要逃離這裏的時候,安逸將嗩吶從嘴邊拿開,他張開了口。

    一道有着陰森詭異恐怖的歌聲,頓時進入了衆人的耳朵裏。

    “正月十八,黃道吉日……”

    “匆匆裁,裁去良人……”

    “響板紅檀,說得輕快……”

    “……”

    安逸的歌聲不斷的響了起來,這歌聲透露着一股的陰冷以及詭異聲聲入耳,似乎這歌聲有着某種魔力。

    只要聽到這歌聲的人,都開始覺得渾身不斷的顫抖着。

    寒氣不斷的往外冒。

    甚至在加上歌詞以及舞臺,配樂,瞬間浪得觀衆們都不由得胡想了起來。

    這屋裏有一個女子,正在看着銅鏡梳妝打扮,她塗上的腮紅,嘴脣微微的抿上了一口紅紙。

    這是大喜日子。

    她登上了花轎去到了丈夫的家裏,一切的一切看着都像是充滿着喜慶的歌詞,根本就跟着詭異陰森的曲調,一點都不搭配。

    可是不知道爲什麼,卻是沒有任何的違和感,彷彿渾然天成一樣。

    只不過在詭異曲調的引導下,那原本看似喜慶的歌詞,也是慢慢的變得細思極恐了起來。

    大喜之日爲何會出現花衣?

    又爲何會匆忙操辦?

    那良人又是誰?

    難道新娘不是心甘情願的嗎?

    還有那正月十八。

    要知道有一些農村地區可是有着一個習俗,那就是正月十八可是鬼屋結婚的日子啊,那可是冥婚啊。

    “我去,正月十八那可是冥婚的日子啊,難道這舞臺上的佈置還真的是迷惑呢?”

    有網友也是發起的彈幕,而其他的人自然也是看見了,他們也是紛紛的猜測了起來,甚至不斷地想象着。

    而且他們看着安逸,越覺得他彷彿已經是鬼上身了一樣,尤其是此刻安逸就在棺材上那副模糊的樣子,更是讓的人不寒而慄。

    “天哪,我只不過是來看安皇的表演罷了,安皇爲什麼要這樣子嚇我?我到底做錯了什麼?”

    “安皇,你醒醒,你還是安皇嗎?你沒事吧?”

    安逸可不管他們,他繼續唱了起來。

    “說遲那時快,推門霧自開……”

    “野貓都跟了幾條街,上樹脖子歪……”

    “又是王二狗的鞋,落在家門外……”

    “那官人笑起來……”

    觀衆們在聽到安逸的歌聲之後,眼裏再次涌起了一股恐懼。

    如果說之前那一段歌詞是細思極恐的話,那麼這一段就是真的感覺到詭異恐怖了。

    明明是大喜的日子,結果卻是關門不出,這根本不是一個大喜的日子,而是一個不祥之日。

    尤其是歌詞中的野貓,脖子歪,更是讓着他們後背發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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