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咀嚼着一顆糖葫蘆,時不時吐出一粒山楂籽。
“這糖葫蘆怎麼不去籽啊,差評。
影響客戶體驗,我一會出衚衕得跟老闆說道說道,這賺錢不積極啊!”
問得問題是這個,答的問題是那個。
一個在說太陽好灼熱,一個在嘟囔月亮好高冷。
完全驢脣不對馬嘴。
面帶驚喜,喜色的楊桃,聞言扭頭狠狠的搶過錢文手中的糖葫蘆。
“你也不怕老闆糊你一臉糖!”
楊桃咬了一顆奪過的糖葫蘆,含糊不清。
糖葫蘆個頭是真大,一顆讓楊桃的小臉成倉鼠了,鼓鼓囊囊。
錢文含笑的掐了一下楊桃現在肉嘟嘟的小臉。
“這裏就是專門爲你準備的。
以後你的地盤,你做主。”
兩人面前,是一處頗爲有年代感的四合院。。
現在裏面正裝修聲大做,穿着工作服的裝修師傅們在裏面忙碌着。
“這……這是不是有些太浪費,太奢侈了。
這可是四合院啊。”
老公在自己臉蛋上作怪的手都沒時間理了,楊桃咋舌道。
楊桃震驚,錢文卻不在意,正饒有興趣的戳着她含着糖葫蘆,小倉鼠般的臉頰。
四合院在種花家有多出名就不用說了,在京城有多耀眼就更不用說了。
這套四合院就是有收藏癖的他,在多年前,流動資金不充裕下,硬是銀行貸款給搞下的。
這麼硬的升值板塊,他怎麼可能不插一手。
就是四合院從始至終都是搶手貨,他一番血路殺下,找人,中介,走動下,也才找到這一套,位置可以,面積合適,價格在承受範圍之內的搶手貨。
“嗯哼~
它雖是四合院,但現在是我老婆的工作室了,它應該榮幸。”
錢文讓楊桃握緊,從她手上的糖葫蘆串上硬擼下一顆糖葫蘆,嘟嘟囔囔起來。
“這也太突然了,我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
老公你怎麼會突然給我準備這麼一個服裝設計工作室,還在這麼大的一個四合院中。
而且剛剛我和裝修師傅聊,他們已經裝修有快一個月了。”
太陽高照,他們一離開酒店,就來到了這裏,十一點多,現在直射的陽光,讓錢文體溫逐漸上升。
“我又不是瞎子,你搬家的時候,就那些玩偶上的精緻衣服最寶貴了。
你在給我介紹那些玩偶上衣服的時候,眼睛都在發光。
我後來一問西風哥,你原來有個服裝設計師的夢啊。
這不,你工作出了問題,又不讓我幫忙,我苦思冥想後,既然這麼喜歡服裝設計,還一直沒有放棄這個夢想,這麼多年一直還在設計,還在畫,那就趁現在實現唄。
反正閒着也是閒着,打個孩子唄。”
楊桃見錢文熱,伸手搭在兩人頭頂給遮陽,雖然沒什麼效果,可錢文挺享受的,挨着桃子,靠在她身上,也不在乎熱了。
楊桃聽着錢文的話,話語雖然非常隨意,可其中透漏了細心,關切,關注,愛。
在錢文沒有反應過來前,深深一吻後,分離。
可吃了大虧的錢文,怎麼可能讓對方逃離,轉身摟住楊桃的腰,兩人緊貼,低頭就要嚐嚐進口糖葫蘆的味道。
楊桃小手急忙堵在錢文的嘴上,眼帶嫵媚,“不準胡來,好多人呢!”
四合院位於京城市中心的一處衚衕中,衚衕道路不算寬,超跑一下佔去一大半,來來往往的衚衕居民都摟超跑一眼,加他們一眼。
靦腆,臉皮薄的楊桃,當然不可能讓錢文現場直播。
輕咬紅脣,眼神實在勾人,錢文摟着楊桃細腰的手靈活摩挲着。
嘴被死死堵着,錢文望而興嘆,鬱悶道,“你這是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啊。”
楊桃大眼睛嫵媚的眨了眨,“剛剛太感動了嘛。”
“我現在也很感動。”錢文張口咬了嘴邊修長的手指一下,鬱悶的放開大桃子。
衚衕的人口密集度是有些大,在加上身旁吸睛的超跑,現場直播還是算了。
楊桃捂嘴輕笑,錢文現在就像得不到糖果的小孩子一樣。
按住還在自己腰間活動的手,腳尖擡起,在錢文耳邊輕聲說道,“我新買了一件衣服,蕾絲的。”
說這話的時候,楊桃大眼睛水汪汪的,表情也羞答答的,又羞又魅。
錢文眼神發亮,“貼身的?”
聞言的楊桃嬌羞,捶了他一下。
“老夫按耐不住了,回家。”
錢文說着就要拉楊桃上車,往家裏奔,打算來個白日宣……咳~
就是身體好,沒辦法。
楊桃一下掙脫錢文的爪子,笑着,小跑進四合院。
“我還沒有參觀夠呢,我在看看。”
“你可真是要了爲夫的親命了。”錢文嘆息的跟了進去。
這四合院有年頭了,以木構爲主體標準結構,覆蓋青磚灰瓦,整體建築色調灰青,外看十分樸素,內有乾坤。
可畢竟是經歷了歷史的侵襲,現在多多少少都老舊了。
現在正在翻新,大改,大裝。
楊桃和錢文在裏面逛着,走動着,沒有打擾裝修師傅工作。
“老公,你知道麼?
我的夢想其實是婚紗設計師。”
“那咱們婚禮上的婚紗,就靠老婆的靈巧雙手了。”
“老公,你還沒說這個四合院有多大呢?”
“佔地面積四百二十多點,在四合院中只能算一般。
不過這裏不是在衚衕巷子深處,這個位置,這個佔地面積不小了。”
“老公,你爲什麼不搬過來住啊,怎麼住在小區裏,雖然也不錯,可這裏多好啊。”
“有好有壞。
我喜歡清靜,方便的生活,再說四合院一人住很怪的。
這裏衚衕小,平時停車都得到衚衕外,人居又極其密集,一天基本都很喧鬧,在有就是買這個房子的時候,房子已經很老了,你現在看的都是新建的。
這個房子基本翻新了百分之八十以上,除了外牆體,其它基本都是這段時間加班加點趕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