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數肯定多,不會少。
難受了一天,基本輸了一天液,檢查,趁着晚上舒服點把今天的更新了。
更新成這樣,向大佬們道歉,狗頭保密。】
車工車間。
喬二強前面帶路,錢文後面跟着。
到了車間門口,工人們都正忙碌着。
個別工人見到錢文他們,還記得那天的事,一邊工作一邊小心看着,那幾個想和錢文學武的學徒還和他連連招手,很快就被他們的車間師傅訓斥了,老老實實低頭工作。
“二強今天可來晚了。”
一個大個,接近兩米的壯漢和喬二強笑着打招呼道。
“大個師傅好。”
喬二強笑着揮了揮手。
“二強,這是你大哥?”
“嗯,我大哥。”
和喬二強相熟的工人,師傅,與他笑着聊道。
馬素芹在自己的工位上,喬二強輕車熟路就找到了。
只是馬素芹看到他們,下意識要打招呼,接着想到了什麼急忙低頭,右手扶臉頰,好像擋什麼。
“師傅。”
喬二強走到工位前,笑着說道。
“二強,你今天可來晚了,趕緊上工,要不然讓主任看見,得說你了。”
馬素芹還是沒有擡頭,忙着手上的活。
‘左胳膊上有淤青。’一旁,眼尖的錢文看到了細節。
大大咧咧的喬二強還沒發現什麼,上手嫺熟的幫忙,“師傅,我要走了,不能在廠子裏幹了,以後這些重東西你儘量用推車。
你下個徒弟可能是我二姨家表弟……”
喬二強還沒說完,就被馬素芹的詫異打斷了。
“二強你不幹了?”
喬二強點了點頭,“我大哥給我找了個新工作。”
馬素芹一怔,然後微笑祝福道,“有新工作就好好幹,不管在哪二強都是最棒的。”
剛剛馬素芹是低頭的,現在一擡頭,要遮掩的臉頰露出來了。
喬二強也看到了馬素芹臉上的傷,驚呼道,“師傅,你眼角怎麼有淤青?”
馬素芹急忙捂住,四處一望,見沒人聽見,才鬆了口氣,“二強你小點聲。
昨天不小心跌倒了,沒事。”
喬二強還想追問,錢文上前攔下。
不管這傷是怎麼回事,在車間,這麼多熟人下,話都不是這麼問的。
“大哥。”
喬二強看向攔下他的錢文。
錢文沒理他,而是淡笑的看着馬素芹,“二強師傅,謝謝你這段時間照顧二強。
你看,你那天方便,我和二強想請你喫頓便飯,感謝你對他的照顧。”
馬素芹急忙擺手,“不用了,二強很好學的,是個好孩子。
有他在,我也輕鬆幾分。
而且昨天還得感謝你們呢。”
錢文望了望車間裏,見不少工人望過來,招呼也打了,他們該走了。
看向馬素芹,“就週日吧,二強師傅別拒絕。
我們表弟接替了二強的工作,怎麼也得讓師傅多照顧照顧他吧。”
上班時間,還有一些八卦的人老是貓這邊,閒聊確實不合適,而且錢文也比較強勢的要請這頓飯,馬素芹也就同意了。
出廠的路上,喬二強欲言又止,“大哥,師傅被打了。”
“嗯,看出來了。”錢文點了點頭。
他一個老中醫能看不出馬素芹的眼角上是挫傷。
“那……那……”
“那什麼,你想幹什麼?
沒看見車間裏那麼多人,你師傅遮遮掩掩的,就是不想讓太多人看到,知道。
在那種場合,合適問麼?
再說,家醜不可外揚,你個徒弟,外人,跟你說合適麼?
有時候,保持沉默,也是一種保護。
而且,視而不見,也不是不管,後天就是週末了,不是請了你師傅喫飯嘛,到時你可以再問一下,不就好了。
有什麼需要你幫忙的,力所能及下,你幫一下不比剛剛莽莽撞撞好。”
錢文搖頭說教道。
喬二強點了點頭,廠子裏是人多眼雜的。
而且師傅又是廠花,剛剛確實不怎麼合適問。
錢文帶着喬二強走到停自行車的地方,騎上自行車。
其實,馬素芹臉上的傷好猜,估計就是又遇上常本勇了。
而且馬素芹這事,只有馬素芹自己能解決,她不下決心,其他人再怎麼幫助都白搭,最後說不定還得個喫力不討好。
至於,爲什麼要請馬素芹喫個便飯。
喬二強這一離職,他和馬素芹也就沒什麼可能了,他還多此一舉幹嘛。
其實,他是想給喬二強與馬素芹的路封的更死一點。
喬二強他還能不知道,心地純良,見了師傅被家暴,他能就這麼簡簡單單當什麼都沒發生。
他又不是喬二強的跟屁蟲,時時刻刻有時間關注着喬二強。
就怕,喬二強好心幫助下,一來二去,本沒什麼的事,給有什麼了。
雖然他感覺不怎麼可能吧,可誰讓馬素芹長得實在有些千嬌百媚,勾人呢,他就多此一舉吧。
到時候請馬素芹赴宴的時候,讓帶上她十歲左右的兒子,在飯桌間,和七七差不多大的半大小子,媽媽媽的叫着。
那場面,他就不信,喬二強還能和馬素芹有再進一步的瓜葛。
估計也就止步車間師傅與徒弟的關係了。
劇中,喬二強能接受馬素芹的兒子,半大小子智勇,多半原因是二人感情已深,還有就是將近一年到兩年的時間分別,相思之苦讓喬二強不自覺放下了這些,不在乎。
現在可不一樣,他就不信現在的喬二強還能接受都上小學的智勇。
二人騎着自行車,喬二強跟着錢文來到一巷口。
推着自行車往裏走,停在一院門口。
“李叔家?”喬二強眼熟道。
李叔,本名李天昌,也就是錢文賣江中大魚的地方,收他們大貨的大胖子。
這麼多年,偶爾有大魚,他們還是來這裏賣的。
只是,自從錢文上了大學,寫作方面小有名氣後,就很少來了。
“恩,帶你找你李叔學些東西。”
錢文說着,咚咚咚伸手敲響了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