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以爲很帥氣的一撩頭髮,側臉留給手挽手的鄧小琪,林妙妙二女,聲音磁性道,“認識一下,我叫江天昊。”
開學第一天,基本結束了,江天昊也是瞄了膚白貌美鄧小琪一天了,可鄧小琪從小美到大,像這樣的仰慕者,獻殷勤的不要太多,江天昊是一天也沒跟鄧小琪搭上一句正經話。
眼看着一天都要結束了,怎麼也得互相正式認識一下吧。
雖然都是剛剛認識,可江天昊之心路人皆知,林妙妙看了看小姐妹,看了看上午認識的有趣同學江天昊,眼中帶上揶揄之色。
喫瓜,她最在行了,請叫她喫瓜羣衆。
可沒等她喫上瓜,她的好心情就被打散了。
“讓讓,不走就別擋道,靠邊。”
背後傳來錢三一高冷的聲音,正好站過道正中間,擋道喫瓜的林妙妙被錢三一擠到一邊。
林妙妙錯愕的看着擠開她,頭也不迴向前走的錢三一,被一攪和,喫瓜興趣全無了。
“這人怎麼長這麼大的,小學,初中就沒人爲民除害?
一天勁勁的,高冷個頭啊!老文都沒他難相處!
中考狀元了不起啊,不都是肩膀上頂一顆腦袋,他怎麼就那麼拽!
老文,他比你還拽,不用給我面子,辦他。
怎麼能有人比你拽呢!這不是不把你放在眼裏嘛,我都替你不平。”
林妙妙忿忿不平,嘴裏呲牙咧嘴了一會,知道以自己小學渣的本錢,是很難從錢三一哪裏討到便宜的,就禍水東引,把自己的不平變成錢文的,那雙眉毛連挑,看向一旁插兜的錢文。
“真是顆壞蛋。”錢文看着拱火的林妙妙,失笑的搖了搖頭。
“你才壞蛋呢,我是在替你着想好吧。
看看今天課堂上這傢伙和你鍼芒對麥芒的樣子,你就一點危機感都沒有。
不識好人心。”
林妙妙見自己的小伎倆沒得逞,衝錢文皺了皺瓊鼻,雖然她知道錢文一定不會上當吧,可還是有些氣餒怎麼辦。
“謝謝您老人家餓着肚子還替我操心啊。”
錢文算是對林妙妙的鬼機靈又加深幾分認識。
就這麼一下功夫,錢三一早走沒影了,有錢文在,鄧小琪矜持的不得了,也正式和江天昊認識自我介紹了下,他們幾人一起向樓下走去。
在路上,林妙妙還妙語連連,腹誹整整一天基本沒有和一位同學搭話,拽的不行,和她五行不合的錢三一。
“我跟你們說,這種人就是父母口中的孩子!
專門拿來做對比,挑撥親子關係,打擊自家孩子信心,這種人就是人民的公敵,應該判刑。”
林妙妙說這話的時候,餘光一直在瞄錢文。
“對,死刑!”
江天昊早看錢三一不順眼了,給林妙妙做捧哏,兩人一唱一和,不要太開心。
錢文是哭笑不得,“你說錢三一就是錢三一,老看我幹嘛。”
“因爲,你也是萬惡的別人家的孩子!”
林妙妙衝他一呲牙。
“把我的口香糖吐出來!”
錢文手往林妙妙面前一伸。
“略略略~~我沒喫過,誰證明,誰舉證。”
錢文一笑,從口袋裏掏出那袋脆棗,打開,往自己嘴裏扔了一顆,看向鄧小琪,“我能叫你小琪麼?這脆棗真不錯。”
鄧小琪雙眼發亮,露着甜甜的笑容,看向挽着她的林妙妙,義正言辭道,“妙妙,我爲錢文證明。”
林妙妙難以置信的看着小姐妹,“………”
好個背刺。
生痛啊。
江天昊嫉妒的眼神盯着錢文,紅眼病犯了怎麼辦。
錢文衝林妙妙挑眉,得意一笑,“我的招式,不是誰都能用的。”
說着,錢文把手中的脆棗分享給鄧小琪,他很喜歡這個維護自己的小迷妹。
鄧小琪開心的從袋子裏拿了個脆棗,愉快的小口咔擦咔擦喫着,早忘了這其實是她的。
“無恥!”
林妙妙見錢文竟然用美男計誘惑自己室友叛變,咬着後槽牙,一把搶過脆棗袋,自己泄憤的咔擦咔擦喫上。
化不平爲食慾。
不都說學霸是書呆子嘛,可不論是錢文,還是今天初次認識的錢三一,怎麼都如此言語犀利。
“這不公平!”
見鄧小琪對自己,與對錢文的態度,這也太區別對待了,江天昊胸悶。
他長的很醜麼?他也是一代校草好吧,怎麼就淪落如此境地。
林妙妙氣的跺腳,大步往前走,口中嘟囔着,“就欺負我,就欺負我,氣死我了。”
“妙妙,慢點。”
鄧小琪邁開大長腿,加快幾步,安慰小姐妹林妙妙。
“走啊,你不餓?”
錢文一拍一直直勾勾盯着他的江天昊,拉着他跟上。
“不公平!想當初哥也是叱吒風雲,何以淪落如此。”
江天昊也嘟嘟囔囔起來。
看着兩個失常的人,錢文笑而不語,點到爲止,點到爲止。
精英中學,特點很多,不說教學上的,就說這校服吧,就很優秀。
女生,都是白襯衫,加裙子,那一雙雙大長腿是搖曳生輝。
男生,白襯衫,領帶,修身長褲。
走出去,都是俊男靚女。
幾人向食堂殺去,一路江天昊是對鄧小琪大獻殷勤,本來大熱天,鄧小琪是想下課先去洗個澡的,可錢文在,就先喫飯了。
走着,走着,錢文手機震動,有人打他電話。
錢文沒在意的掏出,看誰打來的。
“小琪,我跟你說說說說………你怎麼也有手機?”正和鄧小琪說說的林妙妙看到錢文掏出手機,一陣結巴。
江天昊也瞪着大眼睛。
來電是小姨錢盈俞的,錢文對林妙妙道,“成績好,都是重點保護對象,該有的都有。”解釋完,他就接通電話。
“喂,小姨。”
林妙妙和江天昊對視一眼,本以爲我們還是有相同之處的,誰知道……我就是個玩笑。
林妙妙擡頭看向教學樓,悲痛交集,淚目,“虧對精英這兩個字啊。
短視了啊。
不正之風怎麼能亂入校園呢,就不能給我們幼小又純潔的心靈一個良好生長的環境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