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文這一石子,狠狠地擊在了他的要害上,形成了致命打雞。
瞬間靈魂像是被抽離,任何動作都無法有效的組織,只剩下了難以形容的劇痛。
一人倒地,錢文沒有止步,屋外還有人,他這動靜不小,已經引來了關注,齊齊的腳步聲向這裏衝來。
“什麼情況?”
“小王,發生了什麼?”
“屋裏有人~”
屋外傳來凌亂的喊聲。
“一,二,三,加上發號施令的一共有五個人。”聽着傳來的不同的聲音,腳步聲,錢文冷靜分析着有多少闖入者,他要對付幾個人,想着對策。
沒有等待,屋內太小,要是被堵裏面,對他很不利,錢文心中分析着種種,身形卻往屋外衝去。
路過致命打雞倒地的闖入者,錢文沒有客氣的腦袋上給了一下,給他上了物理麻醉,暈了過去,讓其免受痛苦。
“這裏有人,沒暈,手上沒武器。”
還沒等錢文衝出屋內,又一位闖入者擋在了他面前,這是個大高個,很是系統的簡單又迅速的傳達了錢文的信息,接着,毫不猶豫的舉拳向他衝來。
錢文,“???”
確定是壞人?這是要生擒他們?選擇肉搏?
兩人也就幾步之距,錢文手一揚,一樣的投石手法,精準的命中大高個。
同樣的動作重現,捂襠,倒地,嘶吟,滿臉痛苦,眼球充血。
他享受到了上位夥伴的待遇。
致命打雞。
錢文上前毫不猶豫的一腳,物理麻醉,蹬暈對方。
大高個痛吟一聲,眼冒金星,昏睡了回去。
“搞定兩個!”
這時錢文跨過大高個,到了堂屋,剛剛他們喫飯的地方,地下一片狼藉。
剩下搜索的闖入者行動迅速,也聞訊,到了堂屋,堵住了錢文。
他的分析沒有錯,闖入者一共五人,現在錢文與其他三人堂屋對持。
“真醒的?”
“沒暈過去?”
“別廢話,打趴下他。”
最後那句命令是一位中年男子說的,顯然他是闖入者的頭頭,聲音也和錢文剛剛屋內聽到發號施令的人相合。
“上!”
兩個手下對視一眼,毫不猶豫的同時衝向錢文,一點沒武士道精神。
落後兩步的中年男子頭頭手往懷裏掏,像是要一錘定音。
看着面前三個來者不善的不明闖入者,錢文咧嘴一笑,左手從背後伸出,黑黝黝的槍口出現在三人面前。
“我勸你們抱頭投降!”
三位不明闖入者一滯,沒有了那來勢洶洶的氣勢。
“別動,我希望你聽勸,當然,你要是想試試我的槍法,就當我沒說。”那個中年男子頭頭有些不老實,掏東西的動作沒停,錢文擡了擡槍口警告道。
中年男子頭頭看出錢文不是開玩笑,慢慢的慢慢的把手從懷中伸出,讓錢文看他什麼也沒拿,很安全。
見場面被自己控制了,錢文槍口指了指那個中年男子頭頭,命令道,“去,打暈你兩個手下。”
“閉嘴!”錢文厲喝打斷道。
其實,在到了堂屋,看到剛剛倒地的林參謀被扶坐在椅子上,錢文就明白了點什麼。
當然,也有不讓對方擾亂他視線,防止對方翻盤的意思,謹慎點總能活的久。
中年男子頭頭一怔,見錢文手指緊緊的扣在扳機上,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
“不要讓我重複,打暈你的人,要不然我來!”錢文槍口移向一位麻子臉的不明闖入者。
剩下三人一驚,中年男子頭頭急忙出聲道,“好好好,我做,我做。”
那位麻子臉鬆了口氣,心中嘀咕,這踏馬是什麼事!
槍口重新指向中年男子頭頭,錢文道,“把你的槍扔掉,不要有不好的想法。”
聞言,還想着反擊的中年男子頭頭深吸口氣,然後緩緩掏出懷裏的槍,見錢文一直緊緊盯着,他也放棄了其它想法,槍扔地上,踢遠。
“這次任務後,等着受處分吧。”中年男子頭頭暗歎,然後在錢文的目光中,走到兩個手下身後,頸後一人一下。
那兩個手下很老實,一點沒反抗的意思,好像對自己的安全很放心的樣子。
見此,錢文更堅定了心中的猜測。
現在,堂屋就兩人站着了,一個錢文,一箇中年男子頭頭。
“現在就剩我們倆了,我沒有惡意,我們是……
呃~~嘶~~”
中年男子頭頭話又沒說全,被打斷了。
他吃了錢文一飛石。
面部充血,痛吟,捂襠,倒地。
錢文很不客氣的走過去,熟練的賜予物理麻醉。
堂屋一下安靜下來,只是地上躺了一地人,像極了兇案現場。
錢文收槍,輕哼,“哼!打架先打蛋,勝算大一半!”
制勝流打法!
所有人都搞定,錢文緊繃的神經也放了下來,環視一圈,除了倒地的人,就是一地的菜,看着那沒喫幾口,卻被踩的稀巴爛的清蒸魚,錢文可惜道,“我都沒喫幾口。”
心中有着猜測,錢文也不是那麼急了,這麼長時間,也沒有新的闖入者闖進,看來是就這些人了,錢文彎腰搜身,摸出五把槍,都是那種特務喜歡用的。
除了槍,就是幾個證明身份的證件,什麼的都有,各不相同。
也檢查了腳趾,沒有日寇腳。
錢文撇了撇嘴,“王天風是你麼?”
一開始他就感覺不對了,要不然,也不會臨時把槍換成石子。
揉了揉頭,看着這一地的人,錢文不知道該怎麼辦了,“都綁了,等他們醒來?”
“算了,誰知道說的真假,人生地不熟的,你們先睡會。
我換個地方。”
考慮到謹慎點好,錢文收起槍支,扛起一旁椅子上昏睡的林參謀,往小院走去。
走的時候,錢文還認真的鎖上了門。
等他走出這個弄堂似的巷口,林參謀也消失了,就錢文一人,悠哉的招手黃包車,報了個地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