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了,母親的屍體竟然沒有進行任何的處理!”
葉飛皺着眉頭,算算日子,現在的屍體應該都臭了吧,怎麼會這樣?
葉飛深吸一口氣,把瓶子又放回了原位,無論是什麼事情,總會有水落石出的一天,葉飛等着那一天。
不多時,李月姍和唐月回來了,但是二人臉上卻帶着憂愁。
“怎麼了?一臉憂愁的。”
葉飛淡淡的走了出來,問着李月姍。
“明知故問,氣死了!”
李月姍有些沒有心情和葉飛說話,她和唐月研究了好幾個小時,都不知道怎麼辦,三百萬,在半個月內,怎麼翻盤?
“你看,劉梅他們賠償的現金,都在這裏了。”
葉飛擦拭了一下手,指着客廳內大大小小的包裹,李月姍打開了一個,發現滿滿一包的錢幣,便是睜大了眼睛。
“我去……”
“這些是什麼錢?起碼好幾個億吧?”
李月姍連續打開幾個後,就是驚呆了,不知道葉飛怎麼會有這麼多錢。
葉飛把情況說了一遍,李月姍更加震驚了,葉飛從哪裏來的號召力,竟然讓幾百家客戶全部撤資,並且還原封不動的把賠償賠給了葉飛。
李月姍和唐月都是驚訝的說不出話來了。
“你……”
“你是怎麼做到的?”
唐月結巴的問着葉飛。
“我是一個能夠創造奇蹟的男人,還有什麼是我做不出來的呢?”
葉飛雙手摸了一下頭髮,開始耍帥。
“啊啊啊!”
兩個女人意識到這裏真的有十三個億後,就是興奮的尖叫着,葉飛捂着耳朵,女人的尖叫聲,簡直是獅吼功。
李月姍和唐月興奮了一晚上,葉飛也懶得理她們,直接回到臥室倒頭就睡。
……
“叮叮叮!”
第二天六點,葉飛還沒有睡醒,一陣鈴聲就是把葉飛吵醒了,葉飛迷迷糊糊的拿出手機接聽着。
“喂,葉哥,你讓我監視的那兩個人,把錢九天給約出來了,好像是要談合同。”
李子木的話,讓葉飛一下子來了精神。
“位置給我。”
葉飛一邊穿着衣服,一邊詢問着位置,一下子就精神了,葉飛不可能讓劉梅和李詩倩談成任何的合同的,必須阻止。
此時在神仙居,錢九天坐在那裏,面前坐着李詩倩和劉梅。
“錢先生啊,這份合同您看看,有沒有問題,如果沒有問題,那就簽了吧,我華鼎集團一定會竭盡全力的維護好我們的合作關係的。”
李詩倩說着,臉上帶着笑意,看起來是經常簽訂合同。
錢九天翻閱了一下合同,覺得沒有問題。
“我聽說華鼎集團更換老闆了,還有很多人撤資。”
錢九天詢問着劉梅,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他不可能不知道,這代表的是什麼。
劉梅和李詩倩有些意外錢九天忽然這麼問,李詩倩有些慌張,這個問題她還不知道怎麼回答。
此時劉梅把錢九天的問題接住。
“我們遭到賤人的陷害,導致華鼎集團這樣了,上一任的老闆簡直是太不厚道了,把公司轉讓給我們,然後留下一大堆沒頭沒尾的事情,那些合作商都嚷着要撤資,昨天已經全部撤資了。”
“但是我知道,萬事開頭難,我們華鼎集團不會放棄的,一定會做大做強!”
劉梅握着拳頭說着,做出很勵志的樣子。
“好!我就是喜歡你們這種風格,不服輸!”
“上一任的老闆瀟灑走人,你們不但沒有起訴,還主動賠錢了,這一份魄力和擔待,我錢某人佩服!”
劉梅一番話,贏得了錢九天的喝彩。
劉梅和李詩倩都是互相對望一眼,知道有戲了。
“對啊,上一任的老闆,真是不地道,簡直就是個賤人,根本就是不負責任的人。”
“我們這次承擔的經濟損失,唉,一言難盡啊。”
李詩倩搖頭晃腦的說着。
“好,我欣賞你們,覺得你們可以做大做強,重現華鼎集團的輝煌,甚至更強。”
“這合同我簽約。”
說着錢九天就在合同上簽字着。
“賤人也想要籤合同?”
錢九天剛簽好字,葉飛就從大門走了進來,眼神凌厲。
幾人朝着葉飛望去,錢九天有些錯愕,竟然是葉飛,而劉梅和李詩倩都是恨得牙根癢癢看着葉飛。
“賤人,昨天的事情是不是你搞得鬼,讓所有人都撤資了,你好大的本事啊!”
李詩倩看到葉飛後,就是暴怒着,再也忍不住了,賠償裏,李月姍的全部家當只有八個億,剩下多出來的錢,都是她拿出來的,本以爲有了華鼎集團,就可以吞併李月姍的家產,誰知道不但沒有吞併財產,自己還放進去幾個億。
“葉飛,你還有臉來,你簡直是賤人啊,讓那麼多人撤資,你他媽的!”
劉梅看到葉飛後,也是憤怒的止不住怒火,一拍桌子就是朝着葉飛怒喝着。
“我是賤人?哈哈哈,這年頭真是有意思,被大佬叫大佬,土豪叫土豪,被賤人叫賤人!”
“你們纔是真正的賤人,衆所周知,華鼎集團是李月姍的,在中海好幾年的公司了,是你們吞併了李月姍的公司,是你們趕走了李月姍的員工!”
“現在你們反而罵我是賤人?真是有意思啊!”
葉飛反懟着,怒火噌的一下就上來了。
劉梅和李詩倩紛紛看向錢九天,要是錢九天相信葉飛的話,那這合同算是黃了。
“錢先生,不要相信這小子,他這小子就是來搗亂的!”
李詩倩連忙對着錢九天解釋着。
“大膽,這是中海錢九天先生,你也敢來在錢先生面前搗亂?簡直是不把錢先生放在眼裏,你這是在冒犯錢先生。”
薑還是老的辣,劉梅對着葉飛怒吼着,想要讓葉飛得罪錢九天,然後借刀殺人。
葉飛嘴角揚起一抹笑意,單手搭在了錢九天的肩膀上。
“錢九天,你說誰是賤人啊?”
葉飛問着錢九天,錢九天是何等聰明的人,他們二人的談話之中,早就洞悉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