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也看到了,我手上並沒有帶手套。”
衆人紛紛點頭,覺得葉飛說的辦法可行。
葉飛說着就打撥打着電話,女子臉色一陣難看。
“本姑娘大人有大量,我不跟你計較了,不用興師動衆!”
說着那女子就要轉身離開這裏。
“啪!”
葉飛一把就抓住對方的胳膊,眼神之中一陣陰寒。
“想走?走的了嗎?”
葉飛冷冷的說着,女子慌張了一下,便是尖叫着。
“大家看看,他不讓我走了,就是個色批頭子,大家看看。”
女子掙扎着。
“你誣陷我,我要等警查來了,調查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我葉飛在醫道上行事光明磊落,容不得有人有半點誣陷。”
“你誣陷我,就要付出代價。”
葉飛冷酷的說着。
“你他媽的還沒完了,本姑娘都說不跟你計較了!”
說着女子便是朝着葉飛的臉上打去。
“啪!”
這一次,葉飛沒有讓這女子打,而是反手一巴掌打在了女子的臉上。
“說,是誰指使你來的!”
葉飛冷酷無比的問着女子。
“打人了,打人了,大家快來看啊,懸壺居店大欺客了。”
那女子再次尖叫着,又開始誣陷着葉飛,此時再也沒有人相信女子了,都是暗自搖頭。
“不說是吧,朱雀!”
葉飛喊着朱雀。
“好嘞!”
早就等待着的朱雀一陣雀躍,撩起裙襬,露出大長腿,一腳朝着女子踹去,女子瞬間就來了個倒栽蔥。
“給我說!”
朱雀下手可不輕,一拳一拳的打上去,這女子哪能承受住朱雀的暴打,還沒打幾下就開始求饒。
“別打了,別打了,是對面醫館讓我來了,我說了,別打了。”
女子捂着腦袋,開始哀嚎着。
葉飛的眼神有些冰冷,本以爲是趙寵兒指使的,誰知道又是對面醫館。
“滾蛋吧!”
葉飛對着那女子怒喝着,那女子連滾帶爬的離開這裏。
朱雀看着葉飛。
“欺人太甚!”
朱雀憤怒的說着。
“本以爲上一次的放過,就可以讓他們改邪歸正,誰知道還會用這種方式,老虎不發威,你當我皮卡丘啊!”
“走,砸場子去!”
葉飛眼神之中帶着冷酷。
“早就想幹他們了!”
朱雀第一個支持着葉飛。
“天鳳,看好門臉,我去去就來。”
葉飛對着正在搗藥材的天鳳說着,天鳳微微點頭,她的性格溫婉如玉,平時話也比較少,像個足不出戶的大閨女一樣。
而朱雀則是像個小腦虎一樣,說幹就幹的那一種。
葉飛說着,撩起袖子就朝着對面醫館走去。
“朱雀,給我踢了他們的牌匾!”
葉飛冷冷的說着。
“好嘞,哥。”
朱雀向前跑了兩步,一個竄步跳躍而上,整個裙襬都揚起,但是卻沒有走光半分,朱雀高高躍起,一腳就踢在了那牌匾之上。
那牌匾瞬間就是被朱雀一腳踢了個粉碎,十分霸道,牌匾落下,朱雀也旋轉落地。
“幹什麼的?”
“踢我們家牌匾幹什麼?”
“砸場子啊,我們告你們去!”
此時,醫館內走出了兩個男子,還有一個女子,看到牌匾被踢碎,便是破空大罵。
“就是來砸場子的,爲什麼砸場子,你們心裏有數,像你們這種無恥的敗類,不配開醫館!”
葉飛冷酷的說着。
“你說什麼你!你纔不配開醫館,看看你們的工人都是什麼,長得跟狐狸精似的,穿着裙子,簡直是傷風敗俗,醫館不是澀情館。”
“傷風敗俗的玩意!”
其中一個白臉男子走了出來,指着朱雀和天鳳,諷刺着二人的美貌,好像她們是專門來勾引顧客似的,確實,朱雀和天鳳的美貌也吸引了一些顧客,但是這並不代表長得好看就是狐狸精。
“你信不信我撕爛你的嘴!”
朱雀單手抓住了那白臉男子的手腕,猛然的一彎,頓時那白臉男子痛的直接半蹲在地上,開始哀嚎着。
“不夠,給我掰斷!”
葉飛見朱雀只是把他掰的肌肉拉傷,便是說着。
“好嘞哥。”
“咔嚓!”
朱雀一使勁,咔嚓一聲骨骼崩裂之聲響起,那白臉男子發出了一聲殺豬般的叫聲,尖銳無比,慘叫之聲深淵悠長,傳蕩在十里八村之外。
“我的手,我的手!”
“啊哈哈,我的親孃啊!”
那白臉男子在地上哀嚎翻滾着。
“滾蛋!”
朱雀一腳就把他踢飛,像死狗一樣,毫不留情。
“你,你們幹什麼?你這樣是不道德的!”
“找茬是不是,這個世界還有沒有王法了!”
另外一個男子被朱雀嚇得臉色慘白,看似是一個小姑娘,誰知道卻這麼厲害。
“王法?你還是把你的金槍不舉搞定吧,你是不是十年都不知道晨啵的滋味了?你個早泄者!”
葉飛嘴角揚起一抹笑意,直接說出了這個男人的內心祕密,他已經三十歲了,但是卻還沒有結婚,旁邊的女同事深深的看了他一眼。
“你……”
“你胡說什麼,你纔是早泄者!”
男子大叫一聲,聲音都變得尖銳了起來,臉上帶着尷尬,這個祕密他十年都沒有解決過了。
“你提高嗓門大聲對我說,是因爲你要增加你說話的可信度,你眼神飄忽不定,不敢直視我的眼睛,一切跡象都表示了你就是個早泄者。”
“我沒有,你纔是!少污衊老子,草擬嗎的!”
男子對着葉飛怒吼着,他的臉色羞紅無比,脖子上的青筋都暴起。
“沒有?經常手癮的人,如果是用左手,那麼左手手腕上就有一條黑線,如果是右手,那麼右手手腕上就有一條黑線。”
葉飛冷冷的說着。
那男子連忙看自己的雙手,就連人羣之中,不少人都看自己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