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響亮的耳光打在了曼陀羅的臉上,她面前站着一個男子,金髮碧眼,白皙皮膚,臉龐棱角分明,長相帥氣,他就是曼陀羅的簽約公司老闆。
“你看看你乾的什麼事情,誰讓你去找亨利曼麻煩的?”
“那麼卑劣的手段,誰讓你用出來的!”
老闆對着曼陀羅大聲的吼叫着,他的臉色通紅,恨鐵不成鋼的看着曼陀羅,臉上帶着怒氣。
曼陀羅捂着臉,有些委屈,但是她知道這件事是自己衝動了,老闆說的對。
“對不起,我見她人氣快超過我了,lvoe女團邀請她了,竟然把我拒絕了,我就很生氣,所以我想毀了她。”
曼陀羅對着老闆小聲的說着。
“算了,我就問你,你現在還能唱歌嗎?”
老闆問了一個比較嚴肅的問着,他看着曼陀羅的眼睛,如針刺眼。
曼陀羅躲閃着老闆的眼神,她吞了一口口水。
“我現在不能唱,不過你放心,我會找最好的醫生治好我的嗓子的。”
曼陀羅快速的說着,生怕老闆不高興。
“行了,等你嗓子恢復在說吧,現在我們解除合約了,這是我的違約金。”
那老闆說着,便是朝着桌子上放了一張銀行卡,說完便是轉身離開。
“老闆,不,你不能這樣,你答應過我,會把我送到女團去的,你不能走啊。”
曼陀羅嚇得臉色蒼白,她連忙抓住老闆的胳膊,整個人都跪下了,一臉卑微的哀求老闆。
“那你告訴我,你這個樣子,讓我怎麼把你送到女團?你能唱歌嗎?你要是能唱,那完全沒有問題,我砸鍋賣鐵也要把你送進去。”
老闆轉身看着曼陀羅,淡淡的對着她說着。
曼陀羅臉色變得絕望,她的嗓子嘗試了一個小時,但是就是不行,發出的聲音極其難聽,少了好幾個音節。
曼陀羅放開了老闆的胳膊,整個人跪坐在那裏,曼陀羅的眼神呆滯,有些絕望,不知道該怎麼辦。
“啪!”
此時老闆摔門而出的聲音,刺激着曼陀羅,讓曼陀羅內心更加的悲涼。
“怎麼辦?這麼辦?我該怎麼辦?”
曼陀羅不斷的自言自語着,在地上跪坐着讓人有些心疼。
不多時,一個女人跑了進來。
“曼陀羅小姐,不好了,不好了,經紀人單方面違約,卷着錢跑了,去找別人了。”
那個女人對着曼陀羅說着,曼陀羅整個人都昏倒在地,她承受不了這份打即。
“小姐,你醒醒啊,小姐!”
那女人從桌上拿下一杯水,一下子潑在曼陀羅的臉上,曼陀羅又是醒來,她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走了,都走了,一羣勢利眼!”
曼陀羅尖叫着,她覺得整個世界都背叛了她,有一種無力迴天的感覺。
“小姐,是誰把你弄成這樣的?你是吃了什麼藥啊?”
那女人問着曼陀羅,一臉的焦急和疑惑。
“是一個東方人,他拿着一根針紮了我一下,然後我就變成這樣了。”
曼陀羅對着女人說着,眼中帶着仇恨,葉飛的樣子,在她的腦海之中揮之不去。
那女人對着曼陀羅說着,曼陀羅如夢初醒,一下子豁然開朗。
“對啊,對!就是這樣,快,跟我去調查一下,那個東方人去哪裏了,我要求他。”
曼陀羅眼中帶着驚喜,一瞬間對葉飛所有的仇恨全都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抓住最後一顆救命稻草的驚喜,攻擊亨利曼這件事,是她的錯,她知道,沒有理由恨葉飛,這她也知道。
……
“都是你啊,你這該死的瘟神,你怎麼不死?”
“要不是你躲避了子彈,亨利曼也不會受傷。”
“就是這個東方人,孬種,讓亨利曼受傷的,不然亨利曼現在還沒事呢。”
“打死他,打死他!”
無數的粉絲對着葉飛怒罵着,葉飛被千夫所指,葉飛不斷的倒退着,幾千人都是朝着他看來,一個個眼神肆無忌憚,痛恨無比。
葉飛皺着眉頭,這羣亨利曼的粉絲,有點瘋狂啊。
“是你,爲什麼!”
一個女人忽然抓住了葉飛的衣領,對着葉飛怒吼着。
“爲什麼你要害亨利曼,你是不是有病,我們的亨利曼,完全是被你毀掉了,現在在醫院,是死是活都不知道,你怎麼負責?”
那個女人對着葉飛尖叫着,眼淚還留下來了,她是亨利曼的忠實粉絲,聽到亨利曼被槍擊了,便是着急的趕來現場,看到葉飛這個罪魁禍首,就是忍不住發火了。
“呸!”
葉飛剛想要說着,那個女人就是在葉飛臉上吐了一口口水,葉飛倒退着,用袖子擦拭着自己臉上的口水。
“怎麼辦?你個傻叉,都是因爲你啊!亨利曼要是有個好歹,我絕不繞你!”
“亨利曼是我老婆,我的女神,你把我的夢中情人給害成這樣,你準備怎麼負責?”
兩個彪形大漢來到葉飛面前,對着葉飛怒罵着。
“聽我說,不關我的事情,你們現在應該調查一下是誰開得槍,而不是在這裏對我大喊大叫的。”
葉飛對着他們一羣人說着。
“我呸!”
“要不是你躲子彈,亨利曼能受傷嗎?你爲什麼要躲子彈?你死了就死了,禍害別人幹什麼?亨利曼是無辜的。”
“對,你着賤命一條,怎麼跟亨利曼比,你爲什麼要躲子彈?”
“該死的東西,東方人沒一個好東西,你這愚蠢的土撥鼠!”
又有幾個男人圍住葉飛,對着葉飛怒罵着,現場一片嘈雜,幾千人都是對着葉飛罵着,葉飛一張嘴,根本比不過他們幾千張嘴,葉飛是說話了,但是聲音卻是被他們幾千張嘴給掩埋的什麼都聽不到了。
“都給我閉嘴!”
葉飛忽然怒吼一聲,震耳欲聾,幾千人全部捂着耳朵蹲在地上,葉飛的聲音穿雷徹地,直上雲霄,無數人的手機都被葉飛的聲音震碎屏了。
葉飛喊完之後,所有人都是沉默的看着葉飛,葉飛看着冷靜下來的衆人。
“我說了,跟我沒關係,這件事情是個偶然的巧合事情,並不是我願意這樣,請你們理性一點,不要這麼偏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