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夫長李騰一聲令下,立刻有士兵上去就要把南瓜抓起來。

    “軍中以下犯上者,杖責五十。”

    李騰大聲的說道。

    古時軍仗那可不是開玩笑的,如果正常的像南瓜這樣的體魄,打一下肯定是沒有問題。

    但危險就危險在,千夫長李騰很生氣,而南瓜作爲一個新人,在軍中根本沒有人會同情他。

    那麼打軍棍的時候有可能出手會特別重。

    而且爲了以防武夫用真氣抵禦,往往會提前喂下散功粉,到時候半條命,甚至一條命都沒了。

    “我看誰敢!”

    南瓜冷冷的看着這些人。

    他也知道挨一次軍棍,恐怕自己都得交代在這裏面。

    現在也顧不得對方是不是千夫長了,敢動手他就要反抗。

    “你若敢反抗,就是違抗軍令,罪加一等。”

    李騰死死的盯着南瓜。

    “哼!你們偏袒百夫長,我是不會讓你們得逞的。”

    南瓜大聲說道。

    “找死!”

    李騰徹底的被激怒。

    擡起手,一掌便向南瓜拍去。

    這李騰可是九品武者,一掌揮出威力可想而知。

    “砰!”

    南瓜身體向後退了兩步,臉色有些潮紅,但身上卻是戰意不減。

    李騰倒沒有想到,南瓜能接下他一招。

    如果在平時,看到南瓜的時候,就會思索實力這麼強的奴僕,派往軍中,對方背後的背景是什麼。

    但此刻怒氣沖天之下,哪裏能想到這些。

    冷聲說道:“結軍陣,給我拿下。”

    如果南瓜還敢反抗,那可就如同謀反一樣。

    他就有理由將南瓜當場格殺。

    …

    王玄回到府中不久,就收到了嬴政的旨意,讓他進宮。

    嬴政讓王玄剛一回到王城,便來見他。

    章邯便乾脆派了幾個手下盯着王府,所以從王玄一進府,便得到了消息。

    王玄屁股還沒有坐熱,就要來到了宮裏。

    此時的王玄經過戰場的洗禮,早已不同往日。

    嬴政打量着王玄,也不由暗暗點頭。

    王家一門忠烈,個個都是國之柱石,原本就要數着王玄名聲最壞,可沒有想到這纔多長時間,王玄就展現出非一般的才能。

    “嗯,很好,王玄你走後,玻璃已經燒了出來,朕心甚慰,還有你在邊疆立功之事,蒙恬將軍已經寫奏摺給朕了,你讓朕很意外啊!”

    嬴政現在是看王玄越看越順眼。

    “說吧,你想要什麼?”

    心情大好之下,嬴政爽朗的開口。

    只是話音剛落,就見王玄眼睛都亮了起來,快要冒出綠光了。

    頓時暗叫一聲不妙,覺得自己似乎有點草率了。

    果然,就見王玄嘿嘿的笑道:“陛下,爲大秦效力本是臣的本分,本來不欲要賞賜的,但既然陛下非要給臣,那臣也不敢和陛下獅子大張口。”

    王玄這麼說話,嬴政心安了許多。

    看來這傢伙經歷一場歷練,成長了不少,說話都不那麼討人厭了。

    “那你究竟想要什麼?”

    嬴政問道。

    “臣只希望陛下能賜我王家丹書鐵卷,以後無論犯什麼錯,陛下都可以讓王家免於死罪。”

    “當然,如果陛下覺得還不夠的話,還可以賞我幾萬兩黃金,幾萬貫制錢什麼,良種馬,豪華的馬車,大宅子,美女,我都不嫌多。”

    嬴政的臉已經黑了下來,瞪着王玄。

    你特麼管這叫要的不多?

    還丹書鐵卷,香車寶馬,最過分的竟然還要美女。

    “咳咳!”

    嬴政出言打斷了王玄的意淫:“這些都是身外之物,並不重要,朕決定把女兒賜給你,做你的妻子,怎麼樣?這恩賜是不是讓你很驚喜?”

    王玄表情傻傻的看着嬴政。

    驚喜你妹啊!

    你女兒嫁給我不是你上次就定了嗎?怎麼一個女兒還能賜給我兩次?

    不給就不給,說這些沒用的幹嘛。

    “好了,王玄聽封。”

    嬴政立刻擺出了帝王威嚴。

    王玄也急忙拱手低下頭。

    “朕封你爲車中郎將,食祿兩千石。”

    “謝陛下。”

    王玄急忙行禮,心想:“這嬴政恐怕早就想好要封自己中郎將了,你早說就行了,繞這麼大彎子幹嘛。”

    嬴政也有些無奈,原本他讓王玄自己提要求,在他看來,王玄以前是中郎,再升一級是中郎將,這是合情合理的。

    即便王玄不提升官,最多也就要一些錢財賞賜,誰能知道王玄這傢伙膽子這麼大,竟敢獅子大張口。

    是自己低估了他的臉皮厚度啊。

    嬴政心想:“以後可不能再讓王玄自己要賞賜了,差點就翻車了。”

    “好了,你先退下吧,朕和章邯將軍還有事要商量。”

    王玄走出宮門,看着天色還早。

    “也不知道南瓜在軍營裏生活怎麼樣了,自己好歹是中郎將,和禁軍也算勉強是一個系統的。”

    這樣想着。

    王玄乾脆騎着馬往郊外而去。

    路上的時候,想着南瓜在軍營裏肯定喫不好,還買了一些燒雞之類的東西。

    “你是什麼人?”

    王玄被守門的士兵攔了下來。

    “認識這個嗎?”

    王玄把剛拿到的中郎令的令牌,在那士兵眼前晃了晃,說道:“金的。”

    而那士兵見到令牌上的字,心中也是一驚,急忙退到一旁。

    王玄將令牌收起來,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

    那士兵眼中帶着幾分思索。

    “這是什麼中郎將?怎麼感覺有點不正經呢?”

    王玄剛剛走進軍營,然後就在校場之上圍了很多人。

    南瓜被兩個士兵五花大綁押了起來,一柄刀架在南瓜的脖子上,南瓜不敢反抗。

    王玄臉上的笑容頓時凝固了。

    急忙加快了腳步,大喊道:“幹什麼呢?快放開他。”

    南瓜本來已經絕望,兩名千夫長實力都不比他差,再加上對方擺出了軍陣,南瓜可不敢和禁軍廝殺,那可是大罪,便只能任由對方把自己抓起來。

    此刻聽到聲音,還有些不敢相信,猛然間擡頭,就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少爺少爺,您來了。”

    南瓜眼中充滿了驚喜。

    “你是他的主子?”

    千夫長李騰眯着眼睛,看着走來的年輕人。

    能夠安排奴僕進軍營,說明有一些家世,這倒讓他覺得有些難辦。

    不過轉念一想,這軍營是自己的天下,還怕一個世家子弟不成。

    而且自己收拾的不過是一個奴僕,對方還能爲一個奴僕把自己怎麼着了?

    想着,李騰當即挺起了胸膛,冷聲問道:“你是什麼人?誰讓你進來的?”

    王玄看到南瓜受欺負,本來心中就怒火,聽到對方的話,當即大罵道:“我是你爺爺,立馬放了他,不然老子把你打出屎。”

    王玄話落。

    李騰包括周圍的士兵們全都傻眼了。

    跑到軍營裏罵千夫長,這麼囂張嗎?

    “怒氣+69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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