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在她面前伏低做小??
“此事宮中內侍早已知曉,只是陛下不許此事外傳,這纔沒有半點風聲。”
“你可知道,她在宮中,是與陛下同等待遇的。”鄭大人一聲,惹得葉夫人倒抽一口涼氣。
皇帝有多狠,誰人不知。
“甚至更甚於皇帝。”
“她的喫食,都是陛下親自吹涼,一勺一勺送到口中。”
“她每日進宮,陛下御書房的龍椅都是她的。陛下只能搬個矮凳子坐在一側。她愛喫的,御膳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常備。就連玉璽,都給她砸核桃用。”
“我若不重重懲治望舒,這一回,他能保住命都不錯了。”
鄭大人面色深深,葉氏哪裏還敢怒罵江家。
此刻身子發軟,幾乎站立不穩。
“你最好此刻拎着望舒去江家賠罪。我此刻便進宮去認罪。”鄭大人重重嘆了一聲,看着葉氏眼底帶着幾分涼意。
“你好自爲之。”
若是常人也就罷了,陛下的性子,衆人皆知。
鄭家不見血,只怕平息不了他的怒氣。
鄭大人當即便換了衣裳準備進宮。
甚至心裏都思索好了如何求饒。
可人還未到宮門口,一道旨意便直接入了鄭家大門。
鄭家衆人揣測不安。
所有人紛紛跪到前院接旨。
鄭大人緊趕慢趕又回了府,跪在最前頭。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鄭家主母葉氏…………”陸公公嘴角帶着幾分冷笑,噼裏啪啦唸了一長串。
鄭大人跪在最前頭,神情呆滯,神色木然。
葉氏這些年嫁入府內,那些齷齪的手段竟是都查了出來。
在外,仗勢欺人,低價謀奪平民商鋪,還收受賄賂。
對內,竟是仗着身爲主母,對鄭大人的妾室下手。竟是殘害了鄭大人不少子嗣。
鄭大人面色鐵青,難怪,難怪他府上除了望舒,連一個庶子也無。
僅有的也只是兩個庶女,生的膽小體弱,這些年都差點熬不過來。
“此等毒婦,留在鄭家也是害人害己。更是仗着鄭家的名頭收受賄賂,鄭大人,百年世家的名聲可都要壞於毒婦之手啊。”
陸公公輕笑着道。
聖旨最後一條,寫的是教子無方。
剝奪了鄭望舒的功名之身,此生都不得入朝爲官。
而鄭望舒,已經是鄭大人唯一的嫡子。
葉氏跌坐在地,早已淚流滿面。
“將這毒婦拉下去白綾賜死。好讓她知道,什麼人不是她該侮辱的。”陸公公壓低聲音,蹲下身子,看着葉氏,猶如看着死人一般。
葉氏想要伸冤,陸公公卻是站起身:“能留條根總是好的。”眼神帶着漠然的看着葉夫人,葉夫人猛地想起唯一的兒子。
竟是任由差人將其拖了下去。
陸公公掃了鄭大人一眼,朝鄭大人粗粗行了個禮便直接告退。
至於鄭望舒……
呵!
陛下可從來不是什麼善人。
他心思狠毒,手段毒辣。
在對於江姑娘的事情上,陸公公更是明白,誰都沾手不得。
鄭望舒,早已是廢人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