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腦袋清楚得很。
她知道，先不說本來她們就是亡命殺手，來到華國，也不是通過正當途徑進來的，算得上是偷渡了，像她們這樣的人，受不受法律保護還是一說。
單單說陳聞道，就是她無論如何都惹不起的存在啊！
陳聞道是什麼人？那是殺死衛天生的存在啊！
連血教八大主教排名第四的衛天生都死在了他的手上！這陳聞道的實力，該有多強大？
她很清楚，像陳聞道這樣的人，有無數玄之又玄的手段讓她死！
甚至，就現在，直接當着這些警員的命讓她死！
而且，根本就查不出來一絲蛛絲馬跡。
她知道，陳聞道能留她一命，已經是大恩大德了！
她現在怎麼敢說是陳牧川殺了她的兩個同伴！？
她怎麼敢說是陳牧川將她的腿腳筋給挑斷！？
燕妮也是被女殺的話給驚到了，她換了一種語氣，柔聲勸道：“你放心，有我們在，他不敢對你怎麼樣，我們會替你做主的……”
但是，女殺手依舊是堅持：“我知道，謝謝你，但是，真的不是他……”
“不是他，那你告訴我是誰！？”
燕妮來氣了，衝着女殺手吼道。
她不知道，爲什麼這個女殺手要包庇陳牧川！
但是，女殺手此刻選擇不說話。
燕妮不甘心，她放棄了女殺手，又接連問了幾個剛纔目擊的服務員，甚至是王雅！
但是，她們怎麼能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她們只能是將事實講出來，她們只是看到那幾個殺手倒在了地上，而陳牧川卻是一動都沒有動……
“怎麼會這樣……”
她剛剛只是知道是殺手被反殺了，並沒有深究這其中的細節。
現在深究下來，讓她不由地頭皮發麻！
她剛纔查看過了，那幾個殺手的傷口都是刀傷。
既然是刀傷，而且，要真是被眼前這人殺的，沒有理由連動都不動就將人給殺了啊！
這不太現實啊！
可是，這些殺手要不是被殺，難道是這些殺手自己殺了自己嗎？
猛然之間，燕妮彷彿意識到什麼，無比警惕地看着陳牧川。
“我知道你是什麼人了，但是，我警告你，這是在華國，有專門治你們的人存在，你最好識相一點，跟我回去調查……”
燕妮無比謹慎地看着陳牧川，她的額頭上，還有汗水流了下來。
作爲最出色的警員，她受到過更加專業的培訓，也知道這個世界上，有一些人，是有着超乎尋常能力的。
而眼前的這個兇手，很有可能，就有這樣的能力！
燕妮知道，這種擁有超乎尋常能力的人，很可怕！
但可怕，並不意味着她害怕！
因爲，燕妮知道，在華國，有專門的特殊部門，就是對付這種有超乎尋常能力人的！
而且，作爲一個警員的職責，也讓她不能害怕！
陳牧川笑了笑，看向門口的位置，指了指說道：“你說的專門治我的人，是不是在說她？”
“我警告你，你不要耍花招！”
燕妮厲聲呵斥道。
但是，她也下意識地朝着門口的位置看去。
她本來是沒有將陳牧川的話當回事的，但是，下一刻，她就不由地瞪大了眼睛！
因爲，門邊，一個人剛剛上了樓梯，正走快步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