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陳牧川點了點頭。
他氣息掩蓋，女子想要從那麼多人之中發現他，根本不可能。
所以說，女子發現他，肯定靠的不是氣息，而很有可能，是無蹤門的獨特手段。
這些獨特的手段，只是發現了他跟着而已，而由於氣機掩蓋的緣故，女子並沒有發現他的實力。
而至於女子打出來的那一道氣機，纔是用來試探他實力的。
女子冷冷問道：“你到底是什麼人？你跟着我幹什麼！？”
隨着女子的發問，一股子氣機從女子的身上迸發出來，並且，直接朝着陳牧川壓了過來。
只不過，這些氣機，並不是十分凌厲的那種，反而倒像是要給陳牧川一種壓迫一般。
陳牧川笑了笑，立馬就明白了女子的用意。
他仰起頭，直接迎上了女子散發出來的那一股子氣機。
甚至，嘴角，還帶着一絲絲的笑容。
“哼！”
很快，女子又將氣機給加強了幾分，但是，依舊不是那種無比凌厲的氣機，只是給陳牧川一種壓迫的感覺。
但，陳牧川依舊是不會所動。
終於，女子停了下來，並且將所有的氣機都收回了。
“呼......”女子長長地出了一口氣，看向陳牧川：“看來，你的實力也不弱啊！”
陳牧川笑了笑，沒有說話。
他知道，女子剛纔那種壓迫一樣的氣機，無非就是在試探他的實力。
而他，也不動聲色地迴應了女子。
畢竟，在仙界之中，一切都是以實力說話，只有將實力展現出來，才能避免一些麻煩。
以女子現在半步歸虛境界的實力對他試探，估計女子會以爲他是合道境界，或者也是半步歸虛的境界。
而或許是知道了陳牧川的實力，女子臉上的那一絲清冷，也減弱了一些，衝着陳牧川笑道：“不知道道友是來自哪個宗門，我怎麼沒有見過？”
“哦！？”
陳牧川微微一愣，這女子，好大的口氣啊！
居然見過各大宗門的弟子？
看來，這女子在無蹤們，地位絕對不低。
不過，陳牧川他可不是哪個宗門的，而且，他也不能暴露他是從凡塵俗世來的。
他的計劃，必須要悄悄進行，否則，將他暴露出來，直接去對抗整個仙界的強者嗎？
“我一直潛心修煉，不問世事，這次，也算是第一次入世修行......”
陳牧川緩緩說道，不卑不吭，彷彿真有一種閉世修行者的氣度。
“原來如此......”
女子微微思慮，也並沒有多懷疑。
她知道，一些宗門之中，的確有一些閉世的弟子，一心修行，不問世事。
“我叫秦素雅，是無影蹤的弟子。”隨即，女子自我介紹道。
“你可以叫我陳聞道。”陳牧川也笑着說道，將他曾經用過的一個化名說出來打掩護。
秦素雅微微思考道：“朝聞道，夕死可矣，當真是有點隱世弟子的味道......”
“對了，你跟蹤我，所爲何事？你是不是也是來參加曲水會的？”秦素雅又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