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檸很好奇韓珩川在她這裏待了這麼久,大哥居然也沒有過來把韓珩川趕走。

    “你和我大哥做了什麼交易?”楚檸忍不住了。

    韓珩川要是再在她這裏擺騷弄姿,她可能顧不上其他的,直接把他從三樓這裏丟下去。

    別墅下面正好種了一排仙人球。

    正好可以治一下他的多動症。

    韓珩川有一些氣餒了,他在這裏擺了這麼久的帥姿,也沒見楚檸有什麼感想。

    甚至沒有被他的英姿吸引到,他都快懷疑是不是他變醜了。

    “交易?什麼交易啊?我們怎麼可能會有交易?還是見不得人的交易。”韓珩川疑惑地問。

    一句話重複這麼多詞彙,他們之間必定經過了一番詳談之後,達成了某種協議或是交易。

    “你們之間到底達成了什麼交易?”

    楚檸停下了手上的動作,目光直視韓珩川。

    韓珩川自然不會承認,而且也的確實沒有進行某種交易。

    “沒有啊,我們怎麼可能會有交易?是你想多了。”韓珩川再一次否認。

    “韓先生,應該不介意我對你用催眠吧?”楚檸說着,便從抽屜拿出了一塊懷錶。

    韓珩川看到那一塊懷錶之後,深吸了一口氣。

    嘴角翹了翹,說:“竟然連催眠這種奇葩玄學你都會,還有什麼是媳婦你不會的?”

    “看來,還是得我自己動手。”楚檸說着話的時候,語調變輕,變柔了起來。

    同時也打開了懷錶,撥動了一下里面的時針與分針。

    懷錶在韓珩川面前晃動。

    “嘀嗒,嘀嗒,嘀嗒”。

    聲音有規律地響起。

    韓珩川的視線變得模糊,目光變得呆滯起來。

    “告訴我,你和大哥之間做了什麼交易?”楚檸用着正常的語氣問道。

    韓珩川目光呆滯地回答:“沒有交易。”

    楚檸又接着問:“你和大哥在書房裏幹了什麼?”

    韓珩川:“談話。”

    楚檸:“你們都說了什麼?”

    韓珩川:“保護媳婦兒,一起保護媳婦兒,然後娶媳婦兒,生孩子。”

    楚檸:……

    “除了這些,還有什麼?都是關於什麼的。”楚檸再一次問道。

    韓珩川:“關於媳婦兒的,不準欺負媳婦兒,答應大舅哥要保護媳婦兒,永遠愛媳婦兒,媳婦兒是小檸,我的。”

    佔有意識還挺強。

    連被催眠了都想着這個。

    楚檸正打算要不要給韓珩川改一下用語和記憶,忽然間,門被敲響了,楚檸立馬收住了懷錶。

    “停。”

    韓珩川視線模糊地眯了眯眼睛,身體有些不穩地往旁邊晃了起來,朝着沙發的另一邊倒去。

    楚檸正好走了過來,拉了他一把,將他推到沙發上,以至於他沒有和大地親密接觸。

    “媳婦兒,你好狠啊,我都跌了,你不拉一把,還把我往沙發裏推。”

    韓珩川抱怨地看着去開門的背影,嘴角卻勾起了一抹狡黠的笑容。

    過來敲門的是楚予淵,膝蓋上放着一盤的水果。

    飛絕推着他的輪椅,目光卻往屋子裏面鑽,看到躺在柔軟沙發上的韓珩川,韓珩川竟然還挑釁地朝他挑了挑眉。

    “臥槽,這狗太子!”飛絕暗道。

    心裏有些氣不平,但奈何,檸爺和楚大哥都在這裏,不好把此時的內心表達出來。

    偷偷地拿起了手機,對準裏面的場景咔嚓了一下,悄悄地私發給了雲九。

    飛絕:九哥,你要是再不來,就可以喝老大的喜酒了。

    ------題外話------

    飛絕焉壞焉壞的,哈哈哈,正面幹不過你,我叫你情敵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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