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飛揚被點醒,眼睛都亮起來,“你這個主意好,這有什麼,我都打算自己帶架行軍牀上車了,這些東西還不是小菜一碟。”

    自帶裝備坐貨列,大概也就只有謝飛揚才能做出來的事,不過謝飛揚既然有關係上貨列,順帶點東西,應該也沒問題。

    謝飛揚當天晚上就提着兩袋行李走了,沒把錢上繳的李成和周師傅都以爲謝飛揚這次不帶他們做生意了。

    “小滿姐,你不是說還要繼續帶着我們掙錢嗎?”李成試探着問道。

    周師傅和馬桂花還能忍住,李成就年紀輕沉不住氣來問爲什麼。

    曹小滿輕輕地笑:“是啊,有錢大家一起賺嘛!”

    “那爲什麼……”李成不解地抓着腦袋,“班長都走了。”

    都沒讓他們拿錢,怎麼拿貨?

    “謝大哥自己有錢。”曹小滿笑着解釋,“我們過不久就要租鋪面,這也需要錢啊!把錢都讓謝大哥帶走了,房租怎麼辦?”

    李成他們這才放下心來。

    他們都是跟着曹小滿,才能一次性賺那麼多錢,謝飛揚看的也是曹小滿的面子,要是曹小滿不讓他們投資了,這錢他們就賺不到。

    “那鋪面找到了嗎?有沒有我們能幫上忙的。”周師傅問道。

    曹小滿回答:“已經找到了,冬來這幾天一直在跟房東接觸,過不了多久就能談下來,我們等着就好。”

    楊冬來辦事非常嚴謹,等了一週,估計喬建國那邊處理得差不多了,在星期天上午再次敲開了喬家的門。

    “我跟廠裏申請過了,那兩間門面可以租給你們,就之前說好的房租,每間每月五十塊錢。”喬建國清楚楊冬來上門的目的,毫不拐彎抹角。

    說完這句話才問:“怎麼就你一個人來了?飛揚呢?”

    “飛揚去南城看貨去了。”楊冬來也沒隱瞞,“喬廠長,我們是想長期在那兒做生意的,我覺得不管是貴廠還是我們個體戶,都想求一個穩定,租那兩間鋪面還是籤個合約爲好。”

    “合約……”喬建國覺得這提議很好。

    但有個合同約束着,也就代表絲廠以後不能隨意收回鋪面,仔細想想,其實最有保障的,是租鋪面的個體戶。

    幹個體戶本來不容易,想求個安穩並不過分,喬建國特別能理解,尤其這個個體戶還是謝飛揚。

    不過,楊冬來剛纔口中的“我們”是個什麼意思?

    “小楊啊,我多問一句,你怎麼會來幫飛揚租鋪子的?你跟他……”喬建國試探着問道。

    楊冬來沒想瞞着,實際上也不一定能瞞住,說道:“其實,我愛人也在幹個體戶,這次就是跟飛揚合夥的。”

    “哦!”喬建國恍然大悟。

    這樣就能說得通了。

    “那你們運氣是真好。”喬建國說道。

    可不是誰都能跟謝家拉上關係的,楊冬來他們家倒好,直接跟謝飛揚合夥做起生意來。

    喬建國覺得,楊冬來這人一定能前途無量,對他的態度自然就起了變化。

    “房租合同是可以籤的。”喬建國也想給他們行個方便。

    楊冬來立刻說道:“我們要求籤十年,每年可以上漲10%的房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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