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母星瞞着我們偷偷化形了 >第七百三十六章 今夜明珠色,當隨滿月開(還是二合一)
    不積口德,無以至跬步,現在等於說老王已經把壓力給到基地道德平均值這邊了屬於是。

    “還早還早,現在說這個還早。”吳毅松搖頭失笑,生硬的轉移着話題,“你們軌道線上怎麼樣?聽說了嗎,三天前託廷斯島鏈被躍遷點波及,四十萬人失聯,有心人統計,這已經是第50個被躍遷點‘襲擊’的人口超十萬的大型聚居區,論壇上都瘋了!說什麼的都有,大家都在猜測是不是和逃避軌道線有關。”

    “看了啊,有啥可稀奇的,滄老師早八百年就警告過基地不上軌道線早晚要出事,做縮頭烏龜有用的話還要祈願幹什麼?”

    吳毅松滯了滯:“幾十萬人...一起上軌道線?基地不會這麼幹的...”

    現在基地都還一腦門子官司理不清呢,上了軌道線非得崩盤不可,幾十萬人和幾個人畢竟完全是兩種概念,單說交換意見的激烈程度它也不是一個級別的啊。

    “基地有試過祈願諮詢嗎?”

    “有啊!”金玉婧忽然插嘴:“三個問題花了大幾萬硬幣,回答都是同一個:請即刻進入軌道線。”

    “沒了?”

    “沒了!”

    李滄完全可以理解基地得到這種回覆時會有多麼鬧心,感同身受。

    “走了走了~”厲蕾絲自己一人兒扛着足有五米長的實木長桌從幾個傢伙面前飄然而過:“外面喫,賞月泡溫泉!”

    中秋節的時候李滄厲蕾絲和老王正在83基地和王是非不那麼激烈的交換意見以及溫暖撫慰長牙的腰子,壓根兒沒注意到那到底是個什麼日子,不然咱媽也不至於那麼生氣...

    李滄這才恍然,老老實實的幫忙端菜搬桌椅拿酒水飲料。

    孔菁巧大概是爲了補償中秋未能團聚的遺憾,菜色菜量基本是按照宴會的標準走的,五米長的長桌愣是層層疊疊小山一樣,旁邊還有幾個幫廚伺候現烤的異化羚、麂子、小鱒魚和各色蔬菜、肉串...

    溫泉水滑,篝火飄香。

    鐵畫銀鉤的彎月在樹木的掩映中灑下幾許皎潔清冷,將一注注泉水堆砌如同活色生香的鏡面。

    老王來者不拒的性子導致被多灌了好幾大杯,喫到興頭上一手扛着拿整根竹筒串的北極兔,一手高舉酒杯——

    “啊~”

    嗷嘮一嗓子,聲音巨洪亮,一羣人還以爲這是要整點啥西洋景兒呢,紛紛屏息凝神,結果王師傅吭哧癟肚好幾十秒,又TM給咽回去了!

    這貨一屁股坐回椅子裏,悲憤的拿舌頭狂抽兔子出氣,姿態堪稱酷烈!

    衆人:“...”

    本來熱火朝天觥籌交錯的場面一下子就讓這弔人給整續不上了。

    “唷,我們金口玉言王師傅也有詞不達意的時候呢?”金玉婧眨眨眼,比饒其芳還大上幾歲的人居然笑出了一種少女的嬌俏古靈精怪:“剛好難得今天人都在,每人出個節目好了——饒其芳你不許打拳敷衍我們!”

    “我...我哪有...老孃多才多藝好吧!兒砸,你給大家打個樣!”

    李滄無語住了,這怎麼突然就要背鍋了呢?

    “好!好好好!”吳毅松喝得臉色赤紅,啪啪啪拍巴掌:“滄老師來一個!”

    喬嬌嬌牙齒都要咬炸開,拇指十指直接開啓自動導航模式,對着這貨的大腿裏子就是個180度急轉直下。

    “嗷...嘶...你幹啥...”

    “喝傻了吧你,每人出個節目,你出什麼,醜嗎??”

    “圖一樂唄,搞那麼認真做什麼,瞧你緊張的!”

    “你別後悔!”

    李滄看着十幾雙眼睛,日常社恐的他隨意找了個理由準備搪塞過去:“沒什麼能拿得出手的,我記得金姐唱歌很厲害的,不然...”

    “嚯~用着我的時候知道叫姐了,平時一口一個姨一口一個姨生怕叫不老我似的,今兒有你受的,等着!”

    沒多會兒,金玉婧就拿了個窄窄的黑絲絨緞面的小匣子回來。

    “昨天剛撿漏的拍品,說是什麼大師的作品,磷銅含金和銀的黃片,琴身手工鍍金,相當浮誇,喏,給姨吹一首好聽的!”

    李滄看着那支十孔布魯斯,只覺得腦瓜子嗡嗡的:“金黃片?用這種收藏級別的玩意吹我那少女與水手還是威廉退爾?別鬧,一個音壓下去琴就廢了,您還是留着,收好收好,記得保養打蠟!”

    “你還謙虛上了,人家不都說沒吹斷過幾根黃片不能叫會吹口琴嘛!”

    “...那說的也就是銅的!有本事你跟不鏽鋼的較量較量?”

    “廢話那麼多!”饒其芳瞪眼:“麻利點!”

    “好嘞~”

    一首不夠,李滄是一路從莫斯科漂洋過海來到瑞士,把莫斯科郊外的晚上、少女與水手、威廉退爾序曲全吹了。

    如果說藍調是敘事的“怨曲”,那十孔口琴的音色就是夜晚和篝火的故事,月色襯着音色,時光好似在這一刻靜止。

    李滄剛開了個頭,吳毅松的酒被嚇醒一多半:“以前他光給妹子吹來着,啊這咋整,我還準備唱首歌呢,失誤了,應該讓他壓軸的...”

    不怕不識貨,就怕貨比貨,人比人那就更是得死!

    喬嬌嬌和宋薔坐立難安,一個勁兒的拿眼角瞟索梔繪,心道這才哪兒到哪,真正的大殺器還在那癡男怨女呢...

    饒其芳金玉婧孔菁巧話也不說了,沉醉其中,醉醺醺的亞伯拉罕老爺子和着節奏打着拍子,臉上寫滿笑容和欣賞。

    莫斯科結束,少女與水手剛開個頭,吳毅松人直接麻了:“這這這,這嘴是真實存在的嗎???”

    “嘿~”老王一胳膊肘子杵再吳毅松腰上,“你以爲?要麼怎麼說口琴是女人的毒呢!口琴口琴,口-琴-,來來來,你到側面來,這個角度,你瞅瞅那嘴脣那舌頭的速率,你就說哪個女人看了能不迷湖?!”

    吳毅松:((???」∠)_

    這弔人的腦回路之清奇我TM算是領教到了!世人皆知王師傅無人知你鍾建章是有原因的你究竟明白不明白啊!

    不過,看看在座各位女人一副神魂沉浸其中的模樣,尤其索梔繪和厲蕾絲...

    吳毅松得承認,他是真TM的羨慕,別問羨慕什麼,無可奉告!

    三曲已畢,旋律驟停。

    李滄磕磕口琴揉揉腮幫子,若無其事的說:“唉,當初學少女和威廉退爾就是爲了炫技的,誰能想到還得遭這份兒罪,這一傢伙全上就是張振金嘴也遭不住啊!”

    沒人搭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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