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母星瞞着我們偷偷化形了 >第八百三十九章 你這個朋友我李滄交定了!
    老王覺得自己算是看透了這個世界的虛僞,呵~

    你哪隻耳朵聽出來我們聊的很愉快的?別以爲你不回頭就可以裝作不知道我們剛纔還要辦了你的話題!災難發生前沒肉體強化那會兒40來歲的中年油膩也耳背不到你這種程度更別說選擇性收聽了!

    希斯摩爾族長保持着應有的風度,沒事兒人一樣:“小弗拉爾德你們準備怎麼處理?”

    今天親臨現場觀看了一場如此驚心動魄的戰爭,還發生了意想不到的變故,希斯摩爾的心情是激盪的,也就有所疏漏,直到現在纔想起來似乎還有張牌可以用。

    “誰?”老王掏了掏耳朵,沒當回事兒,“哦,你說小採佩什?外國佬名字就是奇葩,當然是開戰之前就宰了。”

    所有人的腳步都頓了一下,像是看怪物一樣看向老王,你、你們是真敢啊!算了,你贏你有理行了吧...

    “不過那小子居然有個復活掛件兒,嘖,白瞎了,早知道先扒再殺好了。”

    希斯摩爾眼角都忍不住抽搐了片刻。

    故意的,這是故意的!

    他在報復我之前的“誇獎”?

    對吧?

    一定是吧!

    好你個獅子大開口!

    希斯摩爾覺得自己還能夠掙扎一下:“那種東西出了雷暴之海未必能夠繼續使用,而且副作用極大,不適合你們這樣的強者,當然,如果你——”

    “再議,啊哈,不是說一會兒有飯局兒麼?擱哪呢?”

    “...”

    這該死的無賴!!

    世界偶爾還是公平的,在你擁有某種天賦的同時往往也會失去某種天賦,安爾小姐只感覺從剛開始到現在,父親和他們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是廢話,但是看周圍人一句一變甚至一字一變的臉色,她忽然明白那可能就是自己所永遠無法掌握的領域...

    哼,一羣低級趣味的大陰陽師,哪兒有本小姐的變形金剛好玩?

    大聲密謀這一塊,李滄從來都是大聲密謀的,是真不跟你藏着掖着,只用幾個字就輕易說服了忿忿不平的大雷子,一個眼色過去,大雷子在左,太筱漪在右:

    “你也喜歡變形金剛?”

    “妹妹,你皮膚真棒,平時都怎麼保養的啊?”

    “啊?啊?”

    老王比安爾小姐還要震驚無措,看看大雷子,扭頭又看看李滄:“她...她現在都這麼大度了嗎...”

    “我跟她說紅髮妞能批量定製獸態,毛茸茸的那種。”

    “狗還是你狗啊...”

    李滄只是在陳述一個事實,一個添加了適當修辭手法的事實,畢竟從龍牙到利刃真的是人家的手筆,說不定連岡薩雷龍都是!

    一文一武哼哈二將出馬,今天說什麼也得從紅髮妞的腦袋瓜子裏掏出點什麼東西來!你這個朋友我李滄交定了!

    “一會兒記得歘空兒把你那粉耗子在她面前顯擺一下,別太刻意,對了,它掉毛嗎?”

    “啥意思?不掉毛!”

    “別廢話,提前梳幾遍,一根毛都不能提前給她。”

    “哦...”

    弟釋天瑟瑟發抖,如果它的智慧足夠的話,大概率會懷疑自己的名字起的是不是有點宿命論的意思了。

    門羅這樣的地方、這樣的制度、這樣的表現形式註定不會缺少快樂。

    不過當希斯摩爾及其一攬子蜜月家族得知李滄四人之間的關係後,快樂就消失了一部分,至少老王的快樂肯定會消失一部分的。

    勝利者的慶典熱鬧又無趣。

    老王對舞會和晚宴的認可程度還不如小採佩什的花船高,馬屁聽多了也是會累的,更何況他現在看在座的各位都是垃、咳、看在場的每一位都像是會下金蛋的老母雞...

    話說你們都搞封建復辟奴隸制了,爲啥沒整幾打兒小採佩什那種二百五站出來跟老子批量談情說愛啊,那這舞會這慶祝晚宴搞得還有什麼意義?

    “我有點想矛隼大人了,你說它老人家會不會也在這個世界昂?”

    “唔...”

    想想矛隼大人在躍遷點之間往返時那熟練且瀟灑的姿態,李滄罕見的遲疑了。

    雖然他一度很想讓蘋果樹、薔薇叢、儲備糧、矛隼大人四聖合一,但滄老師其實更有理由懷疑自己是會阻礙矛隼大人前進腳步的。

    那可是矛隼大人啊...

    “唉!”*2

    倆人之間如此突兀沉重起來的氣氛令兩名沒什麼特點唯獨聲音很動聽的女翻譯、以及周圍的人措手不及,考慮到之前好不容易達成的隱晦PY交易,希斯摩爾的密友們硬着頭皮連連問候:

    “兩位,發生什麼事了嗎?”

    “食物不合胃口?”

    “表演不夠精彩?”

    “或許我們可以到後面去欣賞一下別具一格的節目,我看那邊二位女士與安爾小姐聊得很愉快呢,一時半會不會注——”

    一束目光幽幽的飄過來,帶着針扎一樣的徹骨寒意。

    老王剛纔只是有點傷感,現在是真的破防了,你說你有節目你就他孃的安排啊,幹嘛要說出來呢,那娘們的耳朵...

    得,這回徹底哪兒都別想去了!

    最後說話的人明白自己無意之間幹了件傻事,恨不得把嘴直接縫上,求助似的望向周圍的同夥,這個心直口快腦子不怎麼好使的傢伙人緣不錯,還真的有人願意給他解圍。

    “今晚會很精彩的,最好還是保留一部分精力。”

    “哦?”

    “在煙花表演結束前就會結束。”

    老王不是那種說話只說一半的性格,措辭非常直接:“寧可真會吹牛逼,真這麼利落還要等咱來才能給你們找到臺階下?”

    那人的表情略顯古怪,費解中隱隱摻雜着一些驚懼。

    “動手的不止我們,老採佩什他自己也...也在...”

    “淦他孃的,這麼狠?”

    “是的,但門羅沒有人會願意看到他活着離開。”

    “嘖,這話我可是老感同身受了,說得就好像送走我們和送走我們對你們來說是選擇題一樣。”

    “...王先生,我想我不太明白您的意思,什麼選擇題?”

    “那判斷題?還有,我姓鍾!”

    “...?”

    一羣傻帽,這是老王對他們的評價,一羣蟲豸連趁火打劫都玩不明白,怎麼特麼能搞好封建復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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