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母星瞞着我們偷偷化形了 >第一千三百六十六章 家常
    走典禮流程的時候大雷子果然沒再上臺,只不過仍然逃不過矚目,在極其沒溜兒的證婚人趙揚的教唆下,新郎新娘致辭的時候李滄大雷子這一桌硬是被祈願級的聚光燈在大白天照了一分半鐘,曬得快脫水了都。

    今天宋薔嬌嬌以及伴娘團主打的就是一個雍容華貴奢靡無度,大到珠寶首飾小到定製拖尾婚紗伴娘禮服上的寶石珍珠都是李滄贊助的,珠翠琳琅間就已經讓臺下的無數女人羨慕的要發瘋,再看看今天到場的嘉賓,這份排場這份體面,怕是整個基地都再難找出第二份。

    按部就班的完成典禮儀式,在吳毅松以及宋薔嬌嬌的深情對唱中放飛了氣球和白鴿,終於來到喜聞樂見的才藝展示和摟席環節,伴娘團排演多日的一支舞博得滿堂喝彩,牽頭的自然是索梔繪和那隻一人成團的分身小姐姐。

    見李滄一門心思低頭摟席,厲蕾絲就有點無語:“我說,您有點虛僞了啊,過了,看都不看一眼的?”

    李滄瞄一眼大雷子,跟看傻子似的:“小拉索以前排舞不比這好看?魔都姐妹團又不是沒來過鹽川,人家小姐姐不光個頂個的氣質好還都是職業級選手呢,那才叫驚豔!”

    他也是喫過見過的,現在這臺上除了索梔繪和分身小姐姐就沒一個專業的,十多天要是能練出一支民族舞團現代舞團那和大白天見了鬼有啥區別?

    厲蕾絲一尋思其實倒也是這麼個理,可這貨說話咋就能這麼讓人堵得慌呢?

    膈應!

    李滄一指某個人:“不過她咋也在裏邊?”

    “趙麗和於淼前段時間突然勾搭上了~”厲蕾絲咂咂嘴,一臉怪模怪樣,“狗男女處得有聲有色一副隨時可以原地結婚的架勢,厲清怡和韓笑就跟着來了唄,怎麼說,我們滄老師多年的臉盲症終於被治好了,隔這麼老遠您也能認出來?”

    “...”

    好刀,羚羊掛角。

    那邊,金玉婧對饒其芳耳語道:“瞧見沒,這哪兒是什麼伴娘團啊,分明是你好大兒的追夫團,信不信你現在叫聲兒媳婦她們十個裏面有九個敢應一聲媽,那個那個,尤錦心,怎麼樣,看着不錯吧?”

    饒其芳眯着眼睛打量一番,認真評價:“還是蓁蓁那丫頭和段梨瞅着順眼!”

    “不是我說芳芳,你這眼光怎麼跟四十歲老鰥夫似的叨女人專門往下三路使勁呢,俗不可耐!”

    “戳你痛處了?”饒其芳嗤笑,“平時讓你練練腰練練臀練練腿就跟要你命了似的,屁股癟得像個黃毛丫頭,怎麼,還不許我誇誇別人?”

    金玉婧翻個白眼:“你別說,那個厲清怡,眉眼間還真有點像...”

    “不說話沒人拿你當啞巴!”

    典禮結束後,新娘新郎換上敬酒服過來敬酒。

    按鹽川規矩,這個酒呢如果是在自家庭院擺的家宴,新娘敬幾個那可就是要喝幾個的,文明點的四季發財六六大順,遇見狠茬子新娘,一整年十二個月二十四節氣拉上來走一遍也不是沒可能。

    滄老師兩股戰戰幾欲先走,然而多少人都等着這一下解饞呢,怎麼可能讓他給跑了,折折騰騰,太陽都落山了李滄才得以離開,擱蜃樓區熬那麼久都精神的跟條狗蹦子似的李滄回到家愣是一覺睡到了日上三竿,可見何其心累。

    李滄揉了揉通紅帶着血絲的眼睛,噗嚕嚕的刷牙:“媽,大雷子呢?”

    “好大兒起牀了?別管她,沒臉沒皮的東西一大早天都沒亮就跑出去了,死外邊纔好呢!”饒其芳放下手裏的早餐,心疼的不行,“趙揚個老東西居然敢灌你酒,看我一會上班碰見他不把他皮剝了...”

    “媽再見!”

    “乖!”

    李滄火速刷完牙,拎着大魔杖左看右看沒找着下手的地方:“孔姨?孔姨老王和小小姐呢?”

    孔菁巧一連搬了好幾個飯菜出來,看着饒其芳座位前幾乎沒怎麼動的早餐嘴角抽了抽,再看李滄的樣子,頓時忐忑起來:“也是一大早急匆匆的出去了,和蕾蕾前後腳,你不會也有事吧?”

    李滄悻悻收起大魔杖,早餐前實在不宜敲狗,肥膩,影響胃口,嘟噥着:“天大地大也大不過喝水喫飯...”

    孔菁巧喜上眉梢:“好好好,你陪姨喫早餐!”

    早餐標準顯然是照着所有大胃王全部在家的標準來做的,琳琅滿目的鋪了整整一桌,李滄要是也有事跑路,孔菁巧可就只能孤芳自賞了:“你這孩子,喫慢點,唉...”

    這孩子一看就是個真正捱過餓的人,孔菁巧能在他身上看到一種對食物的尊重。

    一溜十三招下來,著名飯桶李滄同志把桌子上的食物幹得點滴不剩:“孔姨,中午喫啥?噢不用了...”

    孔菁巧慢慢的啜着碗裏的湯,聞言心立刻就提了起來:“怎麼了?”

    “索叔叔和楊姨剛叫我過去喫飯,中午不用留我的菜了。”

    孔菁巧略顯失落,不過依然提醒道:“記得帶點小禮物,不要空手。”

    “好。”

    跟孔菁巧聊了會兒天,李滄油門一擰殺奔單項躍遷點出口的碉堡,他是個念舊的人,這次回來可還沒有喫阿妹姐姐的小兔子呢,這怎麼行,老奶奶的小餛飩車也沒喫,可惜上午怕是遇不到。

    阿妹的小雜貨鋪盤下了周圍兩三個老鄰居的房屋院落,蓋起漂亮的三層矮樓,樓前搭着不合時宜的彩鋼瓦遮陽棚,棚子底下還有些喫早飯的工人沒有散去,一個招呼生意的女員工見到李滄和他的摩托就是眼前一亮,又有點拿不準這種人出現在這裏到底是想幹嘛,於是怯怯的問:“您...您要喫點什麼?”

    “兔子。”

    “哎呀,小魏你幹嘛啦,連滄老師都認不得?”

    “阿妹姐!阿妹姐!來了來了,滄老師來啦!”

    一身老闆娘打扮的阿妹一手拎着一個也不知道是洗碗還是洗菜的大空盆,一手倒拎着兩歲大嗷嗷哭的胖小子就衝了出來,看那架勢盆子倒有可能是洗孩子的。

    阿妹侷促的把孩子放在盆子裏,在圍裙上擦擦手,笑容明媚:“來了?快坐!大東?大東!你個死鬼!別睡了,快出來剝兔子!”

    李滄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店面大了不少,做這個很累吧?”

    “有點,不過請了十幾個工人呢,本來是隻想做商店的,架不住這些工人來得勤一直勸,也就繼續做了。”阿妹說:“孩子大了,也能脫開手了,大東託你的福有份體面的工作,我不做點什麼,總覺得不安心不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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