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母星瞞着我們偷偷化形了 >第一千五百四十二章 給你們一點小小的中式震撼!
    老王是個樂於積德行善的人,擱小小姐的放生池一次能放生好幾個億呢,面前這個村子加起來攏共才幾條人命啊,分清主次很有必要,哄了小小姐開心做大功德事件,捎帶手兒再把這點添頭賺了,今天又是摟草打兔子收穫滿滿的一天。

    而對方一見老王居然真的就那麼大大咧咧的停了下來,也是喜不自勝:“哈哈,怕了吧,繼續猖狂啊,囂張啊!”

    “弄他!”

    “剛纔不是追的挺歡嗎,怎麼不追了?”

    老王極有優越感的從鼻子嗤出一個單音節,呵,你們他媽的都不往村子裏跑了老子還追你媽了個ber呢追,一羣傻叉,老子巨Q無比的大腳趾都比你們丫的腦袋瓜子靈活。

    棱鏡。

    一種老王從未見過的技能抑或是造物,無法鑑定屬性。

    一枚枚粗如人腿、高度兩米左右上下對稱的類多棱錐結構豎直懸浮,在一衆人馬以及老王周圍構建出某種陣法序列結構,水藍色的輝光盪漾着形成薄薄的光膜,科技感玄幻感相當飽滿。

    “呵~”

    老王的不屑是有原因的。

    祈願框架下的陣法通常以疊buff、加減攻防以及技能威力爲目的,或有意識的對個別從屬者、命運僕從、造物進行性能壓制,如果是前一種單純的給己方隊友疊疊buff加加攻擊還好,如果是後一種的話,那老王只能講一句節哀這玩意純屬脫了褲子放屁多此一舉。

    畢竟在李滄有意無意的操作下,他們這四個人幾乎所有技能手段的優先級都因爲各種客觀或主觀因素被拉的極高極高,尤其大雷子一權柄一權能,恨不得直接以凡人之軀對標神性,織屍藥鬼照樣一砸一個趔趄,老王雖然沒那麼誇張,但邪能之火一出也是從來不知道什麼叫做對手,迄今爲止唯一具備抵抗效果的抗性裝備還擱大雷子身上穿着呢,連他和李滄都沒那個緣分湊齊第二套。

    (注:此處爲猙獰龍套裝組合技猙獰龍的燃燒真血)

    不過,這些棱鏡的作用卻多多少少有些讓老王繃不住——這玩意居然是陷阱卡。

    在陣列不可遏制的成形的剎那,老王感覺自己所處的環境一下子就變了,頭重腳輕的一個趔趄之後,他已經來到了一個完全由冰冷閃亮的透明晶體和鏡面所組成的封閉空間中。

    或者說,迷宮。

    看似規則的立方體空間上下左右前後全部都是他自己的影像,每一個自己的動作表情都不一樣,喜怒哀樂,戰鬥有之,乾飯有之,甚至還偶有些起點不允許描寫的畫面一閃而過,車是車馬是馬炮是炮,觀賞性一拉到底。

    王師傅出離憤怒了,但小小姐畢竟剛剛一閃而過所以還習慣性的保持着基本的禮貌,還把髒字收回去一個:“我操您媽!”

    是的。

    小小姐真的很討厭他講髒話。

    一聲斷喝震得整個棱鏡空間的鏡面簌簌發抖,有些乾脆直接支離破碎同時又在以極快的速度恢復原狀,只聽四面八方傳來那名聯隊長的聲音:“絞殺,啓!”

    某一鏡面中,一隊隊黑蝠鱝騎士保持着標準的八人絞殺陣從背後兩側穿插過來,老王回頭就是一錘,頁錘之下空空如也,背後原本距離他極近的鏡面牆壁也不知什麼時候消失不見了,但眼前的畫面中,那隊騎士分明已經來到“自己”身後,持槍執盾,將自己車翻在地亂槍戳得血流如注。

    兩隊黑蝠鱝騎士完成攻擊後打馬而去,驀然出現在相對的鏡面上,臉上掛着一種老王只在恐怖片裏見過的冰冷又詭異的笑容,眼睛直勾勾的注視着他。

    “草”老王罵孃的原因不是因爲這個場景過於離奇恐怖,而是他的背上、腰上、胸前,真的出現了與鏡子裏倒地呻吟的自己同款的傷勢,“崽種草的,這麼唯心嗎?”

    棱鏡空間的體感溫度甚至比外界還要更低,老王甚至能感覺到隨着猩紅播撒自己體內的熱量被飛快的抽離,整個人一點點虛弱下去,身體開始僵硬,腦子變得遲緩。

    鏡子裏的騎士退去,只剩那名聯隊長還留在原地。

    只見他槍尖一點,又一塊鏡面以某種奇異的方式被拖到他所在鏡面的旁側,縫隙瞬間彌合,融爲一體。

    在那個鏡面中,有一隻地缸正撅腰瓦腚的半蹲在河溝子裏:“李滄你個狗,這麼冷的天抓尼瑪哈什螞子,逃課逃課逃課,有他媽你這麼逃課的嗎,給他媽老子凍嘚了喝的不說,這玩意這麼噁心哪裏好玩了?”

    這是老王記憶中的場景。

    只可惜沒有小小李滄這個坑爹貨帶着一把燒泥鰍和烤辣椒出來暖心暖胃,反而鋪滿鵝卵石的從河溝子對岸猛地衝出來一頭臉上掛了彩至少得有三個地缸,啊不,三個小老王身高的棕熊。

    小老王嗷的一嗓子:“這他媽是鹽川!黑熊都他媽沒幾隻哪來的西伯利亞狠貨?”

    河涌裏全是鵝卵石,河溝子外面是淺薄的積雪和將死未死的植物枝杈,翻漿的林地容不下小老王的光腳丫子,一路摸爬滾打掛彩無數,到底屁股上還是被棕熊摸了一爪子,與此同時,老王只感覺尾椎骨一陣錐心劇痛隨即痛感消失,掀開褲子再一看,他引以爲傲的兩瓣種花翹臀只剩半個了,縱橫交織的恐怖縫合疤落了滿滿半屁股的補丁。

    “呵呵.”畫面一轉,那名聯隊長長槍上挑着棕熊的腦袋,腳踩熊屍,左手捏着小老王的頭,微笑,“令人羨慕的童年,你兒時長得原來並沒有現在這樣醜陋啊,那麼,我的孩子,你的朋友,他現在在哪?”

    說也奇怪,老王突然對這位聯隊長產生了一種救命恩人般的感激涕零孺慕之情,好像真的是對方在童年時期勇鬥棕熊保自己一條狗命似的。

    “他在.”

    老王甩甩腦袋,目光開始恍惚。

    對方全程面帶微笑的注視着他,山上的光林間的雪溪流潺潺碎影如銀,這位隊長周圍彷彿充滿神聖而不可褻瀆的光芒。

    “我的孩子,我是你的朋友,我曾經救過你的命,這些事情難道你已經通通遺忘掉了嗎,你可真讓我傷心”

    聯隊長說着,畫面再轉。

    一對如膠似漆的男女在一棟山間別墅中體面優雅的小憩着,男則虎背熊腰女則玲瓏嬌小,聲淺聲急步步驚心。

    “真的嗎?我不信!”

    “嗯??”

    咔嚓~

    鏡面驟然炸裂,聯隊長以及過半的戰士甚至直接就被從鏡面中炸了出來,破碎的冰晶鏡面在他們身上臉上留下數十道血肉模糊的傷口,這一切發生的太過突兀,他的臉上甚至還維持着那種虛僞的假笑而沒來得及換成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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