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母星瞞着我們偷偷化形了 >第一千五百七十一章 資本家的良心
    寇繼龍強硬的逃離現場之後,李滄捏着下巴咂咂嘴:“你這追求者就還挺多的呢,一茬接一茬,之前那個傢伙叫什麼來着,噢對,郎帥!”

    索梔繪白他一眼,茶裏茶氣:“嗯哼,她們都說我是吸渣體質呢~”

    李滄:“?”

    好傢伙,這嘗過鹹淡的屬實是不一樣了哈,底氣都格外足,這才幾天啊已經開始陰陽怪氣了,再過段時間小娘皮估計也得搞歲月史書春秋筆法那一套,當初主動勾搭他的全部事實通通不能認賬。

    這事兒大雷子是過來人,已經給李滄當頭棒喝過了,一說一哼唧一提就炸毛。

    嘖。

    索梔繪可愛的皺皺小鼻子,猶豫一下:“謝謝你啊,李滄,沒有.沒有翻臉”

    “我又不是老王,沒那麼小心眼!”

    索梔繪欲言又止。

    有廣口瓶小同志在場,必不可能讓話兒掉地上,小嘴一通叭叭叭:“啊對對對,五年了,不對,三年了,除了幾次晚會晚宴的禮服,蕾蕾姐出門從來就沒穿過漏肩膀的衣服,所以是因爲怕冷嗎?”

    “她畏寒,痛經.”

    “嘁,你不小心眼誰小心眼啊,一本舊賬翻成量子速讀,本姑奶奶活這麼大就沒見過比你更會記仇的人!”

    “.”

    “還有還唔.”秦蓁蓁眼睛瞪得比嘴裏的地瓜更大,“你幼嗞!你@#¥%……”

    趙揚看得嘴都合不攏了,傻樂半天心裏才突然回過味兒來——

    這不對啊,我辣麼大一個活生生的外甥女、一隻美麗動人的梨子都丟進去打窩了,我爲啥還要擱這嗑別人糖?

    段小梨啊段小梨,你也是個不爭氣的狗東西,有自己喜歡的東西還不思進取,你學的叫什麼心理學?

    二三十年喫我們老趙家那麼多鹽愣是沒轉化出一點甜度,但凡你有一點用這小兔崽子也不至於一口一個趙老哥啊,是不是也得隨你管老子叫聲舅舅?

    簡直豈有此理!

    就在趙揚內心腹誹的時候,手底下的人突然低喝一聲:“頭兒,那玩意不對,它好像開始結冰了”

    他指的方向是螈蜈演化出來的毒霧沼澤。

    衆人一回頭,發現偌大的沼澤已經不再吞噬行屍,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由邊緣向中心逐漸硬質化,由骯髒的泥淖結成紫水晶一般棱角分明的冰晶,透過冰晶,可以看到盤踞在沼澤內部不知多深處的螈蜈正在以某種同調的頻率光芒閃耀,與螈蜈的身影一同映照出來的,還有排列整齊的,被組合起來呈球狀包圍着它們的行屍積木。

    “看樣子是要開始孵化了啊,這地方沒法待了.”李滄嘀咕一句,招呼索梔繪和秦蓁蓁,眼巴巴的最後瞅一眼屍潮,“走了走了,不看了,沒意思的!”

    如果條件允許的話,我們這種舉世無雙的、優雅體面的帶魔法師實在沒有必要紆尊降貴和一些個阿貓阿狗的行屍異獸進行某種被譽爲糞坑摔跤的體育項目,有辱斯文,成何體統?….

    這是基地的戰爭,不是他的,連這點雞零狗碎的雜魚都搞不定,還嚷嚷什麼匡扶漢室復興人族!

    趙揚點點頭:“去吧,回去看看,溫泉山要是遭到破壞,饒其芳準會發脾氣.”

    秦蓁蓁:“我不走我不走!我最愛看帥哥和行屍激情肉搏滿地打滾了!”

    然而誰又能拒絕這樣一個既講理又講理的顏王爺中的閻王爺呢,李滄一聲鏗鏘有力的臥槽,無視瘋狂抗議的秦蓁蓁扛起兩個人一條狗撒丫子就跑,浩瀚如煙的屍羣絲毫不能阻擋他的腳步,巨化大魔杖在前,如同戰鬥機低空掠過水麪,披荊斬棘,潑灑出一條久久不能合攏的血路.

    嗯,他甚至都沒忘記拽上那架本應該由大白來拉的爬犁。

    “嘖,小兔崽子.”趙揚回頭跟一羣人說,“看到了?這就是差距!我們要打起十二分精神應付的東西,在他這樣的人面前就是開胃小菜,不過土雞瓦狗罷了,甚至懶得多看一眼.”

    當年貝知亢就是指着藍軍這麼教訓自己的,趙揚不介意發揚一下部隊傳統,見得多了,才能知恥而後勇。

    這一套用來訓斥蒙梁那頭的生瓜蛋子準保個頂個的好使,可擱趙揚手底下廝混出來的兵那當然是有樣學樣啊,紛紛表示,什麼小菜啊,整點兒就酒?

    “我去,頭兒,滄老師脾氣這麼好的嗎?”

    “可不麼,剛纔那傻卵子愣頭青說話的時候老子大氣都不敢喘,生怕一不小心濺滿身血!”

    “心疼舔狗一秒鐘”

    “去,怎麼能這樣在背後議論第19基地遠道而來的同志呢?”

    “當面說好給頭兒一個不得不扒了我一身好皮的藉口麼,喏喏喏,你們快看頭兒現在這個眼神,整天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估計早半個月就想收拾咱了.”

    “媽的,實不相瞞,剛纔給老子都整雞動了,一個個選美似的細皮嫩肉,誒,我猜他們化妝了!”

    “我草你別噁心人成嗎”

    “部隊裏連個雌兒都沒有,養的豬都他媽是劁過的,好不容易出來一趟吧,有人的地方沒活兒幹,幹活兒的地方沒活人,老子都倆半月沒撈着過一個假了,你讓老子怎麼辦,再說了,那幫小娘炮屁股正經挺翹的嘞,湊和看看留個腦補素材就還行!”

    “尼瑪,跟你一個班真是老子的輻氣,滾,離老子遠點!”

    真正有仗可打的前線部隊壓力極大,那種壓力之下長此以往,人會變得和野獸沒有多大的區別,除了訓練和戰鬥之外,身體力行或者通過葷話段子與戰友痛陳利害多少也算是一種解壓的傳統藝能了。

    就這,還是趙揚在場大家都有所剋制的情況下,不然就很難想象場面到底可以有多麼的絢爛多姿火樹銀花。

    那邊。

    李滄一路狂飆,速度簡直不亞於那輛他無論怎麼努力也開不明白的手動擋,並且還要自行開路捎帶手毆打落單的行屍異獸。….

    這要擱普通腸子都得給顛成中國結形狀的,秦蓁蓁卻還有心思在李滄背上的大白背上調侃索梔繪:“見過白寡婦看亨利卡維爾那個眼神不,都勾芡了都,形神兼備,我說集美你能不能稍微有點出息啊,收斂點,你那個眼神太浪了,一點都不純愛,再說一早兒喫幹抹淨了那害有啥可看的嘛,放着放着,我來我來!”

    “你要不要找個鏡子也瞧瞧自己的樣子?”

    “不是我說你們兩個能不能稍微照顧一下當事人的情緒?”李滄非常無語,“銘溪小鎮那邊有沒有放什麼重要的東西?”  “啊”索梔繪驚呼,語氣就很有李滄之前那聲臥槽的感覺,惶急道:“教教官給我的平安無事牌、星願和鐲子我都放在那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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