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蓁蓁眨巴眨巴眼睛看着基本沒怎麼動菜就放下筷子的索梔繪,欲言又止:“你不喫辣不喫蔥不喫蒜這些我通通都可以理解,問題你現在的體力已經進化到完全不需要喫碳水了嗎?”
“你”
“停!噓!”秦蓁蓁雙手合十舉過頭頂,“我只是吐槽一下不是真的想讓你回答!您那些虎狼之詞我這小身板子可遭不住,求放過,我除了嘴硬真的沒什麼別的可炫耀了!”
“她自己居然也知道啊?”
“我賭她肯定不知道自己嘴上邊長了個腦子.”
“喂喂,你們兩個不要太過分!”
“哦?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捆了扔牀上?”索梔繪躍躍欲試,眼神中都閃爍着一種奇怪的亢奮情緒,慫恿道:“李滄李滄,她在電競房裏偷偷藏了一臺超貴的攝影機誒,感覺應該已經拍了不少好東西呢,你作爲受害者,嗯哼~?”
秦蓁蓁頓感大事不妙,緊趕慢趕扒拉掉碗裏最後一點飯菜:“我我我喫好了,先去睡了!”
“拿來吧你!”索梔繪一把把秦蓁蓁摁到沙發上,整個人騎了上去,“不是很喜歡八卦嘛,不是很喜歡偷窺嘛,現在就讓你也有億點參與感!”
“我錯了繪繪姐!我錯了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我把賣照片和周邊的錢分你一成好不好!求求惹!”
“一成?打發要飯的呢?最少一半!沒得商量!”
“不好好好.你別扒我衣服了.我們對半分,對半分好不好?”
李滄哐哐炫飯,端着個大碗:“我勸你們善良,尊重一下我這個當事人,九成,少一分我沒收你的作案工具。”
索梔繪答應的很利落:“好,李滄九成,我五成!”
“等等,那我豈不是倒欠四成?”秦蓁蓁傻了,大聲抗議,“我不服,我要上訴,狗男女欺人太甚,現在早就不是資本家的時代啊痛痛痛”
“什麼話,那叫使用費,就這我還沒給你算罰款呢。”
也許是扣錢的威脅太過恐怖,也許是倆人的動靜太過殘暴,總之畫風向來狗狗祟祟的廣口瓶小同志這次甚至都沒跳出來送水,一改此前的跳脫大神經。
隔日陽光灑下來的時候,索梔繪很艱難的爬起來,把滿地凌亂的大小衣服抄在懷裏就準備走。
“做什麼?”
“買菜招待你喔~”索梔繪狡黠的眨着眼,“嗯,順便去單位交接一下工作請個假,可能要下午纔會回來~”
“.”
“明明就一副癡男怨女的樣子,哼,蓁蓁她臉皮其實很薄的,一會兒我喊她上來ho,你收斂點,別把人家小姑娘嚇壞了!”索梔繪在李滄的腹肌上拍出啪的一聲脆響,“我走啦?”
李滄陷入思考,話說事情到底是怎麼發展成現在這個樣子的?
雖然說另外幾條線的自己、大雷子還有老王都不是什麼好餅,全員惡人來着,但是小拉索除了一些個比較s咳.emmm的愛好之外好像並沒有表現出——
李滄就不是個優柔寡斷的人,喂到嘴裏的肉都還要虛僞的欲拒還迎客套一番,一整個像端着一尊招財貓那樣把秦蓁蓁平平整整的放倒了,還順了順毛。
秦蓁蓁對這一套動作都已經很熟悉了,李滄貌似經常這樣把她端來端去,只不過今天廣口瓶小同志畢竟是頂着真成廣口瓶的風險壓力,顯得格外慌亂。
“我我.”
別人慌亂都是抱頭鼠竄溜之大吉,她慌亂是一咬牙一跺腳閉着眼睛裝鴕鳥,胳膊腿兒都不像是自己的了,李滄怎麼把她放那的她就怎麼躺那,一動不動微張着小嘴呼呼喘氣。
結果好半晌都沒動靜,眼睛稍稍眯開一條縫兒,結果就聽李滄嘆了口氣:“蚊子腿上還真沒肉啊”
“你放.口胡!”小姑娘一下子就生猛起來了,捧着自己的良心恨不得直接塞進對面那個傢伙的眼珠子裏,“明明就有!就有!你看!你看!上次你都把人家開關當旋鈕了還不承認!捏的人家好痛的說!”
“沒記錯的話,明明是你自己擅闖我被窩的吧?”
(注:見秦蓁蓁呼呼的就是不說話,眼睛一閉愛咋咋地。
好半天。
“我繪.繪繪要我過來”說完這句,秦蓁蓁好像覺得乾巴巴的沒什麼說服力,認命似的從牙縫裏擠出幾個字:“我自己也願意的嗯.就是這樣了.”
儘管閉着眼睛,還是能看到她眼線上的溼潤,一種很倔強又很情慾的情緒在巴掌大的小臉上瀰漫着,特別無辜。
“不脫掉?”
“蛤?”秦蓁蓁傻眼了,直愣愣的睜開眼睛看着李滄,“可可是繪.繪繪說.你會脫.啊?”
一聲甚至有點慘的輕吟,秦蓁蓁又把眼睛閉上了,細密的雞皮疙瘩一路蔓延,在精緻的皮膚上宛如折射陽光的碎鑽,奶白色的皮膚迅速紅透,晶瑩剔透的顫抖着。
小娘皮就沒打算動,連象徵性的抓被單的動作都沒有,直挺挺的,相當安詳。
“然後她還說什麼了?”
“說你.你會動.你你你能不能不要問了”
“然後呢?”
“說不會特別疼.”腦子和瓶口壓根兒不在一條線程上,老老實實的繼續回答完問題,秦蓁蓁用一種顫抖又堅定的聲線強調道:“我覺得她一定是騙我的,她自己都躺了好幾天呢”
窸窸窣窣,一聲貓叫。
聽到這動靜,李滄渾身僵硬,臉上擰巴的不行。
“你沒成年嗎你,GD夾子?”
這timi都是不是夾不夾的問題了,這timi聽起來感覺自己直接就是在實施犯罪啊喂!
“我我我”小娘皮又氣又急,但嘴巴一如既往的誠實,“人家天生這樣子的嘛,上學的時候總是會被女同學嫌,後來才學會壓着嗓子講話了嘛唔.會.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