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母星瞞着我們偷偷化形了 >第一千六百八十八章 法屍
    emmm,只不過這種幸福相當短暫就是了。

    不講武德的割草沒能撐過兩個回合,一組一看就沒憋什麼好屁的半命運僕從狗狗祟祟又明目張膽的隱藏在一道異潮之後突然蹦到李滄面前,體型夯實半野豬半人造型的命運僕從如同攻城錘一樣一路冒煙的上來就給了他一傢伙,頭胸部位的獠牙與撞角氤氳濃郁的水藍色光芒,輕易撕開李滄一身猙獰龍袍,骨骼與骨骼慘烈的摩擦碎裂聲響成了串。

    “蠢東西!”

    猙獰龍袍下浸出一絲血跡,不過很快便消失了,一堆崩碎的獠牙渣滓從猙獰龍袍下沿跌落塵埃,隨即,這頭力量極爲強橫的半野豬人就在頂着李滄飛奔的前提下被一把薅住撞角,原地轉體一百八十度夯進土裏。

    “杖來!”

    大魔杖自後方呼嘯而來,從野豬暴突的兩個巨大毛球一路豁上胸脯子肚皮,當場毀於一蛋被騸成兩瓣,在如此慘烈的情況下野豬人還要掙扎,只一拳,屍首分離,連同脊椎骨都跟着腦瓜子被一道兒下了。

    李滄從野豬人的胸膛裏連着肝子拽出還在跳動的心臟,習慣性的在狗海屍羣中尋找起大屍兄的身影,找了半天才想起來大屍兄遠了去了,揮揮手無語的展開一道同源鏈接:“妹妹喫不?”

    扇乎着翅膀的小魅魔雅妹噙着晶瑩剔透的手指頭,疑惑的歪着頭,大眼睛寫滿了清純無辜,思索半晌,雅妹才小心翼翼的在心臟上蘸了一丟丟殷紅,爲自己眼角補了補妝。

    李滄無語片刻:“要不你去b站當法國球onlycute吧,這萌賣的無懈可擊渾然天成,好懸沒直接嚶死我!”

    轟!

    與野豬隊長同時出現的四隻完全行屍形態半命運僕從攻擊此時終於抵達現場,出人意料的是、令李滄義憤填膺的是,這四隻看上去一毛一樣的行屍居然也是他孃的半吊子法系職業,起手就是四道粘稠猶如液體一般的屍毒龍捲風在李滄身旁拔地而起,狂飆的毒液猶如尖牙利爪,瞬間將李滄周圍的異潮以及幾個倒黴從屬者的命運僕從撕成碎片。

    “有辱斯文!有辱斯文!”

    天崩於前尚能處變不驚的李滄臉上那種符合社會期待的微笑終於消失了,接二連三的弱點暴擊直接打出了李滄的錐心之痛,某號稱帶魔法師的軌道線瘟神終於是惱羞成怒了。

    轟轟轟~

    密集攢射的伊索萊耶之焚高舉本不擅長的物理學聖劍轟散了四道龍捲風,單體攻擊硬是打出了一種火力覆蓋的架勢,用一句太古時代比較時髦的話來講:李滄曾在極度憤怒的情況下極度憤怒,他此刻的憤怒足以蒸乾整片寂靜水域.

    彼其娘兮,簡直欺人太甚!

    血條置換術渾身上下都透露着一種不好惹的氣息,四隻由從屬者掌控命運的命運僕從背後的人又不是傻子,當即支使這些法屍同志共同升起一道氤氳着墨綠色祈願光輝的魔法屏障,不過沒用,焚風根本無視屏障,直接作用於四隻法屍本身,一簇兩簇三簇,血肉筋絡飄揚成蓬鬆的灰,滿身裝備頃刻化爲烏有,原地剩下四隻血肉模糊的殘缺不全的肢體。

但這種傷害程度顯然對於行屍意義不大,四隻法屍眼都沒眨一下,揮手繼續撒下一片炫酷的魔法之光。

    方圓五公里內的骷髏、屍骸何其之多,紛紛化爲骷髏殭屍挺身而起,乃至血肉泥漿都凝成了惟妙惟肖的人形,揮舞着各種粗製濫造的武器向李滄的方向撲來,更令李滄後槽牙咯吱作響的是,就連這些被四隻法屍強行喚醒的雜魚中都有相當比例的法系職業,躲在一大羣雜魚背後對着他的臉猛搓鬼火球屍毒彈。

    李滄:(`)╭n╮

    你他孃的這種行爲是在赤祼祼的侮辱抹黑偉大且優雅的法系職業者!

    大魔杖巨化,撕裂長空綻放層迭激波轟然而至,撕裂空氣的炸響與轟擊在四隻法師身上的動靜幾乎同時響起,一朵煙塵泥土形成的蘑菇雲原地炸開,泥土傾覆的範圍直奔公里爲單位。

    但如此強度的物理攻擊卻並沒有產生任何作用,倨傲的法屍大人們甚至都沒有躲避抑或是構築防護屏障和力場,被錘成一坨的四隻法師皮肉如同融化的蠟燭一樣臃腫的堆積在它們腳下,四具骷髏每一寸骨骼表面都在釋放魔法的輝光,彷如特立獨行的燭臺一樣以另類的方式燃燒着,一輪巨大甚至顯得有那麼幾分莊嚴的深邃漆黑圓球在它們面前迅速凝聚成形,能量球表面徜徉飄蕩着纖細而氣場的毛細觸手,不時浮起漣漪。

    嗡~

    錚錚作響猶如金屬一般質地的萬千毫光陡然綻放,其強度極高兼具着驚人的腐蝕性,甚至於當這些三寸長針釘在魔山老爺身上時都還在旋轉不休呲呲冒煙,而後一寸寸的、硬生生的鑽入多重甲冑之下。

    李滄巨化魔杖立在身前,自己則背過身去把雅妹摟在懷裏:“去去,這裏不安全,回家玩去。”

    雅妹嘴角扯出一個玲瓏可愛的笑,抱着李滄的手木嘛一下,扇乎着小翅膀飛進同源通道,回空島自娛自樂去了,李滄看着小東西的背影幽幽的嘆了口氣,這孩子不喫不喝不爭不搶整天一副賣掉她都還要替自己數錢的模樣,啥時候才能進階擁有真正的戰鬥力啊,話說哪怕養個真女兒都沒這麼操心吧?

    忽然,李滄發現背後的大魔杖沒了繼續被擊中的炸響,心中一涼。

    他的血條雖然頂的一匹,但自己又不是老王,從來不以痛苦爲樂也不拿這個加持戰鬥力,無論如何被萬千穿心的滋味都不大想享受

    再然後.

    他就在面前看到了繞過大魔杖密密麻麻靜靜懸浮面前的漆黑長針。

    “草,個狗曰的!”

    驚天動地的密集爆響中夾雜着李滄的慘嚎,分貝之高估摸着在混亂的一匹的戰場中都能傳出去足足幾公里遠,並且兼有種莫名的韻律在裏面,抑揚頓挫節奏感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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