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未曾透露真正的姓名。
許晨也很識趣,未問過對方的名字。
不過萍水相逢罷了,從此舟過去,或許未有再見之日。
“孃親,孃親我要出來!”
甜糯的聲音傳來,充滿了急耐。
女子聞言,露出慍怒神色:“胳膊肘往外拐的傢伙!”
“孃親,我又沒有胳膊肘,怎麼往外拐?”藥月笑嘻嘻說道。
聽到聖藥頂嘴,女子就算生氣,也只好把她放了出來。
妖月一出來,就深吸了一口氣。
“剛睡在瓷瓶小窩中,頓時感覺到瓷窩生香,我就知道是爹爹到了。”
女子看到這一幕,忍不住反駁道:“儲物袋裏可聞不到外界的氣味!”
“孃親,你是在嫉妒我與爹爹心意相通!
所以,才讓我們父女骨肉分離。”
藥月可憐兮兮說道。
可惜她沒有眼睛,否則一定眨巴着大眼睛,眼淚汪汪。
“孃親,你就不要狠心讓我與爹爹分離。
我不會與孃親爭寵的,嚶嚶嚶。”
許晨聽着二者的對話,感覺頗爲有趣。
尤其是這個藥月,跟春*夢繫統有的一拼,動不動嚶嚶嚶。
女子看着聖藥,恨鐵不成鋼,她怒說道:“明日我便下船,你要是真的想與他在一起,以後就跟着他吧。”
藥月看着女子的臉色,也變得冷靜下來,她哭喪着說道:“孃親,我還是跟着你。”
她知道,孃親這段話,不是氣話。
孃親是爲了她的前途而考慮。
她之所以會親近許晨,她自己也很迷糊。
但按照孃親的說法,大概是因爲
但是,在與孃親與許晨面前,她還是選擇孃親。
“爹爹,對不起了,不能跟你走。”藥月看着許晨,一臉的不捨。
許晨笑了笑:“有緣自會相見。”
……
次日,許晨伸了一個懶腰。
高啓明跟在許晨後,一臉的複雜。
這段時日,跟在許晨身邊,他算得上悲喜交加,又痛又喜。
喜的是,他的醫術又增進不少。
痛的是,每晚被上百大漢輪流蹂躪,他有些喫不消。
“公子,現在可否把根治奼花女妖的法子給我?”高啓明看着許晨,臉上帶着畏懼。
“這枚丹藥,服用後,便可根治。”許晨拿出一個瓷瓶,遞給了高啓明。
高啓明面色掙扎把瓷瓶接過。
一枚丹藥根治?
這不會是一次遇到上萬奼花女妖吧?
“哦,對了,這段時間,我一直在鑽研醫治之法。
所以這一次,煉製出的丹藥,不用入夢,服之即可痊癒。”
這時,旁邊傳來一道不滿的聲音:“羞羞,這麼大的人,還與我搶爹爹。”
聽到這,高啓明面色尷尬。
旁邊,顧沁芳與林通看到這一幕,皆笑了。
顧沁芳摟着林通,緩緩說道:“從法船之上下去,許神醫只需跟我們度過一次傳送陣,便能到達大夏城,到時我們林家爲神醫接風洗塵。”
“嗯。”許晨應允。
他去大道山前,要行醫一段時間,同時籌劃進山事宜。
林家是一個不錯的落腳處。
衆人正欲離開,只是就在這時,外面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
法船的法陣,並未打開,所有的人暫時無法離開。
頓時有人不滿。
“怎麼回事,爲何不打開法陣?”
“出了什麼事情?”
法船上,不少人表示不滿神色。
許晨看過去,只見法船上,新上了幾十位穿着統一制服的修士,看起來,是一方勢力的人。
顧沁芳皺着眉頭:“這裏是忘憂城,他們是城主府的修士。
忘憂城的修士,怎麼來到法船之上?”
而這時,法船的管事出現,臉上帶着歉意:“抱歉諸位,船上有一位大人在船上遺失了一件寶物。
所以,忘憂城城主府的人將法船暫時扣留,諸位稍等。”
聽到這,船上衆人頓時憤懣。
“哪個王八羔子的東西丟了,把我們困在這什麼意思?”
“東西丟了找我們幹什麼?”
船上不少修士都很不滿。
而這時,一道凌厲的聲音傳來。
“肅靜。”
隨着這道聲音,一位穿着玄袍的修士出現,他身上散發着極其恐怖的氣息。
看到來人,在場的修士都面色微變。
小神巔峯!
來者赫然是小神巔峯。
“吾名周行道,乃是忘憂城城主。
我旁邊這位,是我周家的客卿,雲鶴子。”
聽到來者介紹,在場不少人面色微變。
周家乃是一個大族,執掌着周圍十三座大城。
既然忘憂城城主都出面,他們只能給周家面子。
“雲鶴子前輩乃是一位神醫,在法舟之上閉關修煉,修煉結束,發現其有一件醫道至寶在船上被賊人盜去。
這件醫道至寶,乃是雲鶴子神醫已故的師尊柳三絕聖醫所賜。
這次雲鶴子神醫便是去取此寶,此寶丟失事關重大,所以我纔不得不出此下策,還望諸位見諒。”
在場諸多修士聽到這,皆有些驚異。
聖醫柳三絕,名聲很大,連他們都聽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