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從東邊到西邊,還是不見來。
難道昨天是反悔了?
可是系統已經顯示比較成功了,爲什麼一直都沒有出現呢?
“大伯,你見過經常在這放牛的小孩,叫丁常?”秦文拉住一個大伯,想問問是否認識他。
聽到丁常這個名字,大伯長嘆一口氣。
“就在村東頭,你趕緊去看看吧,可憐啊。”說完搖搖頭離開了。
難道發生了不好的事情?
秦文順着大伯指出來的地方,去看看是怎麼回事?
走了一會,遠遠的看到村頭,一棵大柳樹上面掛着一個小孩,頭朝下,已經沒有了動靜。
“檢測丁常生命力微弱,危險,危險!”
聽到系統給自己的警告,秦文也顧不上其他的,趕緊奔過去。
看到丁常整個臉已經成紫黑色,人也沒有了動靜。
趕緊嘗試解開,沒有想到是死扣。
“丁常,丁常,你堅持下來。”
呼喊已經沒有了動靜,秦文手裏沒有工具,趕緊找過來一個尖銳瓦片。
抱着丁常,儘量保持平躺的姿態,一點一點割繩子。
“丁常,丁常。”秦文把他平躺的放到一旁,趕緊呼喊。
平躺下來,紫黑的臉,開始慢慢恢復正常。
人依舊是昏迷的狀態,看到這個樣子,秦文非常心疼。
他只是一個孩子,爲什麼被吊在這裏,純粹是要殺了他。
人救下來了,陸陸續續有人圍觀,一直嘆息。
“丁常的家在哪裏?”一直在這裏,終究不是事,回去看看能不能倒點水喝喝,或者是讓家人找找醫生。
圍觀的村民指出來一個具體的地方,一個同齡的小孩,直接帶着秦文來到一個破破爛爛的屋子。
還沒有進到院子,就聽到一個女子在哽咽哭泣。
脫掉自己的衣服,鋪到院子石臺之上,示意小孩照看着。
秦文推開門,發現門,根本打開不了。
瞅着門縫,看到一個女子手腳被束縛,衣服破破爛爛,遮不住的身體都是傷痕,似是剛剛經歷過毒打。
“不管了!”
秦文用盡全身力氣,砰的一聲直接撞開門。
“你是丁常的母親?”女子聽到秦文的詢問,點了點頭。
看到捆綁的繩子是死結,看來都是出自一個人之手。
發現屋子裏面什麼東西都沒有,來到廚房,拿出一把刀。
直接把繩子給割了,女子解開之後,立馬衝出去。
看到院子裏一動不動的丁常,直接癱在地上,嚎嚎大哭,聲音悽慘,讓人不禁動容。
“系統,系統,丁常身體到底怎麼樣,能不能恢復過來?”秦文希望系統可以出手,看看丁常身體怎麼樣?
“宿主,丁常長時間頭部朝下,大量的血液集中在頭部,命是救回來了,以後都是植物人。”
聽到系統機械的語言,秦文猶如掉入冰窟,手腳冰涼。
什麼叫欲哭無淚?
好不容易收到一個徒弟,哪裏想到是這個結局。
“系統有什麼補救方法沒有?他還只是一個孩子,不能一輩子都是植物人,只要你能幫助他,我願意付出一切代價。”秦文實在不忍心,一個幼小的生命,從此都要昏迷不醒,按照現在這個世道。
如果昏迷不醒,大概率會被人丟棄在野外。
可以把活人吊在樹上,何況是一個植物人。
“你真的可以接受嗎?任何代價?”系統機械的聲音,傳來一陣驚喜,似乎這樣的事情,他還是第一次遇到。
“是,任何代價!”秦文鄭重的點了點頭。
“我將抽取那你的陽氣,消耗六百五十獎勵點,可以讓他恢復正常,但是他醒來以後,個人能力究竟如何,我不敢保證。”
系統說出其中的利害關係,這點秦文可以接受。
只是需要自己陽氣,消耗獎勵點,陽氣還可以恢復,獎勵點可以再賺。
“來吧!”秦文督促系統開始幫助。
“讓你手掌放到他的腦袋之上,只是過程會比較痛苦,你要忍耐,否則功虧一簣,你倆誰都別想活。”系統的聲音開始變得人性化,語氣開始非常嚴肅。
“我可以救他,不要打擾我。”秦文的認真的樣子,讓人忍不住產生一股信任的感覺。
手掌開始放在丁常頭頂之上,秦文開始劇烈的嘶吼。
啊
外面的人都不忍捂住耳朵,從聲音裏面可以聽出來劇烈的疼痛。
女子有些焦急,看着秦文扭曲的臉龐,十分揪心。
持續了將近三刻鐘,秦文感覺整個人死了一般,衣服已經完全溼透。
懷裏的丁常氣色越來越好,看來效果還是挺不錯的。
“老師,母親!”聽到丁常的呼喊,女子趕緊抱着丁常,激動的哭起來。
而秦文站了起來,身體搖搖晃晃,趕緊扶着石臺坐了起來。
“都看什麼看,再看打死你們。”外面傳來一聲叫罵,圍觀的羣衆四散而逃。
看到一個穿着粗麻,頭髮繚亂,瘦黃的臉上深深地嵌着一個刀疤,他眼神急躁,隨時都要動手。
看到院子裏面的三個人,刀疤男,直接挽起袖子。
“怪不得整天神不在焉,敢情你找到一個白臉相好的。怪不得我找你要錢,你不給,是不是你的嫁妝都給了這個小白臉?”
刀疤男粗鄙的語言,讓秦文極度不爽。
“你身爲一家之主,怎麼會天天伸手要錢,我看你纔是小白臉。”秦文一句話懟的刀疤男無話可說,直接戳中了短處。
“你找死!”刀疤男順勢都要毆打秦文。
女子趕緊抱着刀疤男,苦苦哀求。
“他是我們母女的救命恩人,我絕對不允許你傷害他,你我本是拼夥過日子,你天天毆打我也就罷了,可是你不該傷害我的孩子,你當初許下的諾言呢?”女子也不害怕,抱着刀疤男,質問他。
“要不是我看着你有幾分姿色,家裏有點嫁妝,我豈會看上你。
再說你那個野雜種,就該死。
你還是老老實實跟我生一個,否者我打死你。”刀疤男三言兩語,就要打人。
秦文雖然武力不高,也絕對不是一個任人欺負的角色。
也知道這畢竟是人家家事,自己名不正言不順,管不到人家自己家事上面。
女子聽到恐嚇的話,身體有些瑟瑟發抖。
“我現在就打跑這個小白臉,把這個該死的小畜生,給我吊到樹上,野種都該死。”刀疤男停下來,朝着秦文走過來。
秦文沒有想到刀疤男真的要給自己動手。
越是張口閉口都要打人的人,這種人往往是虛架子。
“我今天要是認輸,我跟你姓!”秦文知道自己體型比較小,先發制人。
兩個人廝打起來,好在秦文在前世學過一些擒拿之術,雖然是花架子,也總比什麼都不會好。
兩個人你一拳我一拳,秦文眼睛都腫了,牙齒都被打掉了。
堅持不退後,各種陰招都使上了。
窮的怕橫的,橫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
刀疤男看到秦文這麼拼命,心生膽怯,自然是越來越落入下風。
瞅準一個時機,刀疤男脫離秦文,迅速來到丁常面前,掐住丁常的脖子。
本來剛恢復的丁常,臉色開始通紅。
“沒有想到,你找到這個相好的,有兩把刷子,既然事情發展到如此,我只說。
要錢,還是要你兒子,你選擇一個?”刀疤男朝着女子威脅道。
看到丁常被刀疤男被威脅,秦文暗道自己沒用。
女子非常關心丁常的安危,不想再次失去他。
“我的嫁妝,就在我的牀鋪下面的暗格裏面,你去拿吧!”女子像放了氣的皮球一般,聲音沒有一絲希望。。
刀疤男見到自己得逞了,直接把丁常丟向秦文。
趕緊衝到屋子裏,秦文趕緊接到丁常,因爲力道比較大,兩個人倒在地上。
女子趕緊看看丁常有沒有什麼異常。
“青山不改,後會有期,我即便是走,也不給這對狗男女安身之所。”說完之後,整個屋子開始冒煙。
整個屋子都着了起來,兩個人關心丁常的安危,確定身體無礙之後。
火勢越來越大,母子倆看到燃燒的屋子。
知道她們從此以後,棲身之所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