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要做點事情,爲了培養兩個孩子的動手能力,秦武和丁常這一次也下地幹活。
本來九惜也想下地幹活,本來地裏的活,也是輕車熟路。
被秦文拒絕了。
“你好好歇着,然後給我們做好飯都可以了。”
看着眼前這麼多的雜草,秦文的解決手法非常簡單。
一把火直接點燃,讓雜草發出噼裏啪啦的聲音,聲音非常大。
很多人看到着火了,趕緊帶着掃帚,還有鏟子。
以爲是哪裏着了大火,那就比較麻煩了。
還有一點水,等到人們來的時候,火勢非常大,都燃燒將近一半了。
遠遠都能看到,前來圍觀的村民,看到秦文如此,十分氣憤。
“是不是你這麼多天做了什麼事情,惹怒了火神,看來乾旱還是要繼續下去啊。”
“蒼天啊,我們怎麼活啊。”
“老天爺啊,你快點下雨吧”
爲什麼荒廢的田地,早不着晚不着,偏偏在乾旱的時候點燃?
他們覺得這一定是上天對於他們的懲罰。
而這個田地的主人,一定是做了讓上天觸怒的事情,老天爺發怒了。
燃燒的大火就是最好的案例,必須要平息老天的怒火。
“老天爺發怒了,派下火神炙烤大地,這裏今年將寸土不生。”一個年紀頗大的神婆,身穿百家衣,頭帶花頂帽。
跪在地上,嘴裏還支支吾吾說的不清不楚。
其他人也是露出恐懼的神情,火種劈啦啪吧的聲音,有一種莫名的力量。
讓圍觀的村民跪了下來,跟隨神婆祈禱。
秦文直愣愣的站在那裏,帶着兩個孩子,看着愚昧的百姓。
有一種非常不妙的感覺,像是有事要發生。
這個神婆爲什麼出現的時機這麼巧合?
神婆嗚嗚叨叨的磕頭,說話,突然一躍而起,兩腿並立,一隻腳擡起,像是端坐在空中。
“爾等凡人,顛倒因果,遺秉之婦,剋夫克子,天怒人怨,寸早不生。”神婆聲音開始變得詭異,有些雄厚起來。
圍觀的村民,聽到如此更是害怕。
不住的磕頭,希望能夠消除災難。
“敢問神仙如何解救啊。”一個人幾乎都要哭出來,詢問道。
“找出遺秉之婦,天火燒之,牛羊馬鋪路,金錢送行,災禍自會離去。”神婆說完之後,整個人跟散了架子一樣。
來到秦文的身邊,聞了聞秦文的身邊的味道。
突然跟看到什麼一樣,突然離得遠遠的,彷彿看到秦文,都看到妖怪一般。
面露驚恐,手指着秦文不住的顫抖。
“就是他帶來的,他家裏有寡婦,就是因爲這個寡婦,我們才幾個月都不下雨。”不知道從哪裏出說來這麼一句話。
一下子點燃了村民的怒火,就是如此啊。
“那個禍害人的寡婦,前一陣子家裏着火,姘頭也被人給殺了。
現在秦文跟她過日子,果然又是着火,就是她。”一羣人聽到都羣情激憤起來。
紛紛圍住秦文,秦文趕緊抱着丁常的頭,悄悄說了幾句話。
讓丁常和秦武趕緊回家,關門,誰來了都不要開門。
孩子沒有人注意,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秦文身上。
看到這麼多愚蠢的村民,秦文也是非常無語。
“哪有什麼天火,這個火是我放的,就是我爲了懶,不想除草,而且燃燒的草灰,可以當做土地的肥料。
秦文直接解釋起來,就是告訴大家這樣可以讓土地變得肥沃。
但是這個時代的人,哪裏想到土地還需要施肥?
明顯秦文說的話就是妖言惑衆,真的要是如此,豈不是大家的糞坑裏面,種植莊稼最好了?
“你被妖女禍害不輕,已經病入膏肓。”神婆突然一指,將矛頭對準秦文。
秦文的處境一下子變得極爲被動。
所有人看待秦文的眼神,變得可憐起來。
“確實是啊,一個孤兒,前一陣子死了父親,好不容易過上好日子,哪裏想到是一個狐狸精。”
“唉,看來被迷的不輕。”
“我聽說那個妖精,模樣長的真是魅惑人心,也是秦文年紀小啊,哪裏經受住這麼大的魅惑。”
一羣人七嘴八舌的討論着秦文。
絲毫沒有感覺到秦文都在身邊。
秦文更是無語,你們就當我是空氣人嗎?
你們這麼肆無忌憚的討論我,沒有考慮我的感受,不要逼我。
要不然我就發大招了,讓我的主角光環,亮瞎你們的眼睛。
“快抓住他,我要驅魔。”秦文剛準備身軀一震,萬人屈服。
哪裏想到神婆一句話,一羣人直接按住秦文。
不給秦文有任何機會,一羣人按住了。
其中一個身形魁拔,腰粗膀寬的女子,臉上塗的全部都是厚厚的脂粉。
兩隻厚厚的嘴脣跟香腸一般。
發出嘿嘿嘿的笑聲。
看到很多人要抓住秦文,趕緊湊了上來。
“哎呀,你們有人摸我。”
“摸我褲襠了”
“非禮啊,流氓啊。”
一羣人聽到秦文大呼大叫,耍流氓是一個重罪,大家一聽,趕緊相互看看。
看到有幾隻手趕緊縮回去。
一羣人看了看,有老有少,有男有女。
相視一眼,趕緊鬆手。
秦文趕緊收拾一下衣服,懷抱着胸前。
哭了起來,嗚嗚嗚。
好不悲傷,本來莊重的場面,頓時又有一些好笑。
“你們都是一羣流氓,爲什麼佔我便宜?
我看你們神仙是假,佔我便宜是真。”秦文兩世爲人,從來都沒有受到如此的侮辱。
一個大老爺們,哪裏受到這樣的條件。
“看,你身上已經被佔了邪魔。必須清除
讓人取荔枝來,抽打七七下,方可解除,來人給我吊上去”神婆頗有笑意的看着秦文。
一羣人聽到神婆這麼一說,紛紛開始綁住秦文,害怕他掙脫開來。
這一次秦文爲了擺脫磨難,不顧一切的掙脫出去。
嗚嗚嗚
結果被人更加牢固的捆住手腳,秦文都要哭了。
爲什麼不按照套路出牌?
“我一世英名都要毀在這裏啊。”秦文忍不住哭了起來。
要多悽慘都多悽慘啊。
“確實是可憐,這麼帥,結果小鳥這麼小。”
“唉,就是。”
“咦,身子使壞了,沒反應了。”
人羣裏不知道哪裏突然傳出來兩句話。
後面的一羣婦女,更加肆無忌憚的聊起來,彷彿誰要是沒有摸過,就跟遺憾了一樣。
講起來那是繪聲繪色,葷段子是一個接着一個。
而擡起來的秦文,哭的更慘了。
可憐兩世爲人,都是處男,哪裏想到今天折在這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