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文非常不理解。
“學生沒有培養好，難道不是老師和書院的責任？”
“招兵買馬獎勵，每招收一個學生，獲得獎勵點一百點，可是學生被開除，沒有達成教學任務，自然要扣除。”
“什麼？”
秦文驚呆了。
系統馬上閉嘴了，沒有繼續說什麼。
說的這個招兵買馬，自己根本沒有領取過獎勵。
爲什麼自己不知道？
“系統，這個是不是需要自己領取？”
“是。”
“那我領取。”
“不好意思，已經兌換了食堂和學生宿舍，老師辦公室，教學課堂。”
“系統默認的書院起步條件，只有學堂，住宿。”
“如果沒有系統兌換，你以爲書院會有這麼大的場地？”
秦文關注的不是這裏。
而是信任感。
很多東西，自己都不知道。
要麼系統被扣了，要麼自己欠了系統什麼。
誰知道以後還會不會有什麼？
“我們是一個相互成就關係，如果我們之間無法做到坦蕩，我寧願不完成任務，你就一直開機，等你消耗關機，看你怎麼辦？”
“我需要一個系統說明書。”
秦文也不想繼續廢話。
不想聽什麼解釋，有系統說明書就足夠了。
“你不相信我？”
“我什麼都不知道，更像是一個玩偶，你是控制絲線的人。”
“許多人喜歡順從系統，我只想明白，你還有多少瞞着我，要麼繼續合作下去，要麼我們一直對峙，看誰能夠耗下去。”
系統沒有說話。
估計在思考其中的利弊。
秦文來到井邊。
“系統，你說我從這裏跳下去，能活不？”
如果系統再不說話，那麼秦文一定跳下去。
看到幽深的井。
一點光線都沒有，像是一個無底的深淵。
“我不喜歡被人掌控，連身邊的人都保護不了，有沒有系統，至少現在對於我來說都一樣。”
“系統，再見，如果可以轉正我只想做一個普通人。”
秦文踏出一隻腳，懸空在井口。
另外一隻腳，隨時……
“好，給你。”
“我是值得信賴的...系統。”
系統妥協了。
果然。
系統肯定依賴於宿主身體。
跟宿主一起成長學習。
“說明書，我怎麼看。”
話音剛落，整個系統的使用說明一股腦的塞到秦文的腦袋裏。
那麼大的信息。
鼻子鮮血直流。
渾身發燙。
“信息太大了，太多了，太大了。”
“繼續保持。”
系統覺得秦文太過於瘋狂。
一定要一次性全部接收系統說明書。
那麼多消息，一直傳遞了將近一炷香的時間，才完全停止。
信息有多大？
僅僅是說明書，都有一萬多頁。
“系統竟然可以升級？”秦文非常詫異。
只要秦文-做得好，系統獲取能量，可以升級。
升級後面的東西，直接一片馬賽克。
估計是升級之後，自然會解鎖新的內容。
“我們坦白一些，不是挺好嗎？”秦文也是無奈。
“好，希望你愛惜好自己的身體。”系統並不想看到兩敗俱傷的局面。
語氣裏，也有一些對於秦文的關心。
“好，謝謝！”
秦文回到書院裏，看到學生在書院，蹦蹦跳跳。
偶爾幾個人還在比賽，看誰跳的遠。
“對了，他們的生活太單調了。”
“從今天開始，多了一門課，名叫體育課，每天一個時辰？”
秦文語不驚人死不休。
“不行。”賈誼和張夫子，異口同聲拒絕。
“爲何不行？對於學生是鍛鍊身體的好機會。”秦文覺得孩子不鍛鍊，身體容易出問題。
“就是不行。”賈誼直接拒絕。
“讀書就像是比賽，你不努力，其他人都要努力，給你比下去。”
“賈夫子說得對，比別人多看一本書，科舉命中機會就會大一些。”
運動，不如好好讀書。
晚上點燈太貴，又費眼。
白天能多學習，就多學習。
再說秦文你天天都是月考，期中考試，馬上都要期末考試了。
不好好講課，複習。
怎麼提高成績？
還開體育課，堅決不同意。
“我明白你們的意思，其實他們的身體好了，學力自然也提高了。”
“而且運動可以清醒大腦，提高學習能力。”
“如果開了體育課，期末成績不如意，以後我再也不提了，如何？”
體育課是劃時代的東西。
接受需要時間。
兩個人相互看了一眼，秦文都這麼說，也不好說什麼。
只是一個時辰太久了。
“半個時辰，不能在討價還價。”
“好！”秦文也一口答應了。
孩子們聽說有體育課，他們非常開心。
這個體育課，不就是可以好好玩了嗎？
一聽說到了體育課，他們跟瘋了一般。
全部聚集在院子中間，可惜院子太小。
“我們去街道上，去城外。”
“好”學生髮出了一陣歡呼。
“這一次，我們學習，最基礎的課程，武術，長拳。”
“我首先學習一點，學習長拳，是爲了鍛鍊身體，是爲了自保，而不是逞英雄。”
“記住了嗎？”
“記住了。”所有同學全部迴應。
這點秦文一定要囑咐夠，千萬不要覺得自己學了一點皮毛。
都敢硬拼，自己赤手空拳，人家拿刀。
還傻乎乎的往前上。
不跑，還等什麼。
“來，我這一次講一下長拳的基本手法和步行動作，一定要注重動作路線清晰，四肢協調。”
秦文說完之後，打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