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誼拿着成績單。
到處找秦文。
剛好撞見。
“成績出來了，太好了，太好了、”
“什麼太好了？全部都是我們的嗎？”
秦文覺得這個纔是好消息。
頓時。
賈誼一點開心的勁頭都沒有了。
“只有百分之八十的人過了。”
距離秦文給的目標，還有很長的距離要走。
那就不是賀報了。
這麼低的通過率。
那就是最壞的考試成績。
“確實，我們這一次成績考得並不好？”
井方他們都傻眼了。
州試的通過率百分之80都嫌棄低。
你們還要臉不要臉。
炫耀。
不帶這麼炫耀的。
太打擊人了。
要數遭受打擊最厲害的就數青山書院，只有兩個人。
反倒是其他書院反倒是成績還可以了。
每個書院也有三四個。
不像是青山書院，來了都是大牛。
就倆。
丟人不丟人。
秦文都要懷疑，是不是青山書院的人，是不是被朝廷重點照顧。
如果說秦文在鄉試作弊。
州試不能作弊了吧？
人家還把考試的內容都幾乎要說給自己聽了。
還不如人家。
好在這一次多了一個。
那也丟人。
青山書院上下沒有一點開心的表情。
“萬道書院怎麼說？”
鄧言望着自己的弟子，長出一口氣。
看着他們交頭接耳。
“有什麼不能說的，多過分都可以。”
“秦文沒有慶祝，而是在書院大發雷霆，開會罵了夫子，所有夫子還做出檢討。”
額
……
這是什麼操作。
鄧言想不明白了。
“果然，我們不如秦文啊，如果是我們達到了80%，我們不知道要開心到什麼地步，不知道要慶祝多久。”
“秦文讓我開始佩服，小小年紀，寵辱不驚。”
下面的夫子心裏也是五味雜談。
要是秦文慶祝一番。
他們還會有些喫味。
結果。
人家開批鬥會。
太凡爾賽了。
秦文可沒有好臉色。
“答案都寫了，做過，爲什麼還有那麼多人沒過？”
“拿出他們的題目，我們覈對！”
秦文翻出來他們之前做的作業。
那些落榜的學生。
他們的作業，整齊劃一的在一起。
果然。
發現了不一樣的地方。
“竟然大致內容都差不多，只是口語了一番。”
“平常竟然敢抄作業，讓他們回來，把這個作業，掛在他們的家裏。”
秦文氣氛不已。
直接甩手離開。
平常竟然應付自己。
結果呢？
被科舉給應付了。
學習是沒有偷懶這一說的。
“不過自己賺了不少。”
投萬道書院的人本來都沒多少。
自己又憑白賺了一筆。
“秋福來報，他們已經拿下了土匪寨子，只是......”
“只是什麼？”
秦文非常好奇。
到底發生了什麼？
難道士兵傷亡特別大。
“傷亡很大？”
“四十多人！”
“什麼？”
秦文怒了。
要知道對方就那麼多人，即便是地勢佔據有利的條件。
也不可能傷亡這麼大。
“秋福說，王川帶着部隊，臨時覺得土匪可以勸說，暴露了自己的蹤跡。然後被土匪反擊，當場死了五個弟兄。”
“王川呢？”
“消失了！”
“我艹，給我找出來王川，我要親自問他。”
秦文心疼啊。
這些治安隊可是自己選拔出來的。
而且都是訓練了這麼久。
本來攻打土匪都是出其不備，傷亡就很小。
一旦蹤跡暴露。
傷亡肯定大啊。
“你去找些人就是挖地三尺，也要把王川給我拉回來。”
秦文實在是氣不過。
直接讓環兒幫助自己。
“秦文，外面有人在找你，好像是一個當兵的。”
秦文出來一看，就知道那個人是誰了。
上去就是一腳。
“你還有臉回來，我要殺了你！”
“我是錯了，我沒有逃走，而是回來接受秦院長的處罰。”
“你說是你錯了什麼？”
“我錯在沒有提前溝通，應該讓土匪有更多思考的機會！”
聽到這裏。
秦文都要抓狂。
“你是幹什麼去的？”
“打土匪啊。”
“那你爲什麼不打？”
“說教不是更好嗎？士兵都是爹孃養的，他們也是，如果他們願意臣服我們，一個人都不會死，我們就消滅了土匪。”
“你是裝糊塗呢是吧！”
“我讓你帶隊是相信你，是讓你帶着治安處的人磨練血性，是要打打殺殺的。”
“我覺得我做得沒有錯！”
啊啊啊
秦文從來都沒有覺得，跟一個人聊天這麼痛苦。
太痛苦了。
思維不在一個角度上。
“那你爲何要逃走？”
“我做錯事情了，求你原諒。”
“是我錯了，錯在選你，秋福會處理你，你再治安處的等着他吧。”
秦文實在是不想見他。
王川跪在書院外。
一步也不離開。
“讓治安處的人給我帶走！”
秦文二話不說，讓治安處的人拖走。
清晨。
“媽呀。”環兒打開門都嚇一跳、
他不是拖走了嗎？
爲什麼還在這裏。
“你怎麼還不走啊？”
“我有愧於秦院長的栽培，我錯了。任何懲罰我都可以接受，希望秦院長可以責罰我，我心裏還好過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