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小十分警惕。
“我不僅是一個醫生,能治病,還能治療心理!”
“你到底是誰?”
讀書人也不僞裝自己。
直接表明我自己的身份。
“我是萬道書院的老師,李珣!”
“你不是遊山煉丹嗎?怎麼成爲萬道書院的老師?”
蘇小小十分好奇。
秦文什麼時候能夠籠絡這等人物。
據說唐國的皇帝讓他做軍師。
他都拒絕。
會在這個窮鄉僻壤的地方當夫子?
“老夫說的,你可願意聽啊、”
轉回到話題上。
蘇小小又有一些猶豫。
“您有什麼辦法,可以讓我渡過這個難關?”
“也不是稱之爲什麼辦法,也就是讓你試一試,你喝醉,男女共處一室,我們就賭一件事情,在此期間我哪裏也不去,也不去書院可好?”
“那我怎麼知道你是否和秦文通過信?”
不得不說蘇小小的防備心非常重。
“既然如此,你大可不信,秦文也沒有必須陪你演戲,他有實力讓你屈服,甚至是一封書信,你都屬於他,你信不信?”
李珣知道蘇小小的地位。
說白了。
也是花魁。
什麼最值錢?什麼最不值錢?
就是花魁。
今天可以是她,也可以不是她。
一旦過了氣。
一年不如一年,那麼她的錦衣玉食的生活怎麼辦?
西廠真的缺這個情報嗎?
缺,不過不缺花魁。
“你是怎麼知道的?”
蘇小小有些好奇。
“我治療的病人太多了,不僅僅是身體上的疾病,還有心理上的疾病,聽得多了,知道的也就多了。”
這就是李珣的回答。
“可以,您跟我來吧!”
萬道書院到底有沒有這個夫子。
自己派人去問問不就知道了。
不過現在學生都在軍訓,應該是不知道。
可以試試。
當即寫信一封,直接送給秦文。
“這麼沒有誠意,你回去說,我不去!”
“什麼?他不來?”
蘇小小有些生氣。
當即又寫了一封信。
“請秦院長完成第三個考驗任務,不知道秦院長敢不敢來?”
這是使用挑釁的語氣。
幼稚。
自己更加沒有興趣。
“要不要殺了她!”
環兒覺得這個蘇小小太過於可惡。
一點都沒有辦法擺正自己的位置。
“無妨,這個藥材?”
看到書信裏面夾雜了一珠藥草。
啪
秦文拍了一下腦袋。
突然想起來那個神祕莫測的老人。
“我去參加,會會她。”
難道又給自己什麼啓示?
還是他的大弟子已經來了,讓今天參加這個會議。
算是考驗自己嗎?
“要不要派人保護你?”
執意要劫走秦文怎麼辦?
秦文的安全。
她必須考慮在內。
“這一次司南陪着我去!”
“什麼?”
環兒有些不理解。
突然好像明白了什麼。
也就沒有再說什麼。
“今天的宴會一定非常有趣!”
確實是有趣。
司南沒有想到秦文會突然帶着自己參加宴會。
據說還是去那個地方。
司南有些摸不着頭腦,也只能硬着頭皮跟着去了。
“拉着我的胳膊,裝作很幸福的樣子。”
司南點了點頭。
一隻手拉着肩膀,另外一隻。
牽着秦文的手。
緩緩走進春滿樓,這裏面雖然沒有客人。
卻是一塵不染。
反而裝扮一番,迎接重要人物來臨。
這個人。
自然就是秦文。
“相公,你來了?”
蘇小小趕緊迎了上來,兩隻眼睛卻是死死的盯住司南。
司南如果整個寧縣都不知道的話。
那就是智力殘疾了。
一個跟秦文死去的妻子,一模一樣的人。
據說身份不凡。
作爲蘇小小豈會不知道,他是東廠的人。
那就是自己的死對頭。
看到司南緊緊地拉着秦文的胳膊。
頓時心裏有些不舒服。
“這位是?相公啊,這個就是你傳說藏起來的小妾吧!”
蘇小小針鋒相對。
裝作十分親密的樣子,直接戳破司南的尷尬。
司南豈會這麼輕易落敗?
“相公,這個是不是你在外面包養的小妾,這麼不聽話,怪不得遲遲沒有帶回家呢,我看也不用帶了,小貓小狗,特別是野外的,就是需要好好調教調教、”
蘇小小的身份確實。
沒有在書院,上來喊秦文爲相公。
說白了。
就是秦文在外面包養的小妾,或者是玩物而已。
“你!”
“你什麼你?我看你身子竟然還沒有破,看來相公對你一點興趣也沒有啊。”
又聽到這句話。
還是從一個同性彆嘴裏說出來。
傷害不大,侮辱性極強。
“好了,我們喫飯去吧!”
秦文一把拉過蘇小小。
一手抱着一個。
朝着樓上走。
三個人的晚餐有些尷尬。
不過秦文的相當有飯欲,感覺自己好餓啊。
“真好喫!”
兩個人則是不停地往秦文的碗裏夾菜。
“你們也喫啊。”
秦文自顧自的喝酒。
本身酒量都不行。
吃了一下有些醉了。
暈乎乎的趴在牀上睡覺。
就剩下兩女。
狀況異常地激烈,相互仇視。
絲毫沒有一絲和氣。
只爲了秦文裝裝樣子。
蘇小小打量着司南,上上下下大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