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直接被裝進一個棺材裏。
拉走。
任誰也看不出來這就是當初百姓愛戴的太子。
沒有任何儀徵。
也沒有人送行。
只有班頭和一個新兵,兩個人騎着馬車。
離開京城。
班頭:“新人你後悔不?”
“不後悔,在那裏當差,我過不去我的良心,如果自己一輩子能夠爲太子鎮守一方平安,我覺得值得。太子造福百姓,下輩子就由我守護吧。”
班頭:“好啊,太子有咱們兩個如此忠心的僕人,應該很安心。”
駕。
馬車迅速離開京城。
一路卻朝着邊境走去,越走越遠。
“老大,這不是太子的屬地啊,這是邊境!”
班頭:“邊境就對了!我睡一會,這是一炷香,一定要趕到邊境線,可以把,我睡一會!”
依靠在一旁睡覺了。
疑惑的看了看一炷香,自己一定可以相信自己的老大。
駕。
馬車疾馳,管道上一陣狼煙。
路過的人十分奇怪。
這個點了,竟然還有人拉着棺材疾馳。
奇怪啊。
一炷香的時間,馬車準時到達邊境線。
看着眼前的年輕人,直接停下馬車。
班頭行了,看到年輕人。
眼神透露着激動和狂喜。
趕緊下車,單膝跪地。
“暗網,黃字號1992號向院長報道!”
什麼?
新兵傻眼了
院長?
要說這個世界能被稱之爲院長的人,只有一個人,這個人就是秦文。
難道他就是萬道書院的院長。
秦文跨過邊境線了,看了看身後的學生。
“計劃實施!”
“是”
“遵命!”
秦文身後的學生,帶着部隊,迅速離開。
來到棺材前。
“弟子,爲師來了”
果然,這個年輕人就是徐凡。
第一次這麼大的人物。
直接愣住了。
哐。
秦文直接打開棺材,寧缺面無血色,毫無聲息。
一聲不吭的躺在棺材裏。
“來人,救活他!”
李珣點了點頭,來到棺材前,拿出來無數個銀針。
這個銀針完全不相同。
他是紅色的。
咳咳咳咳!
棺材裏傳出來劇烈的咳嗽。
可是自己明明已經看到太子服了毒酒。
哇
寧缺扛不住,直接扒住棺材。
堵在地上。
呲呲呲。
地上直接開始冒泡,
秦文:“李醫生真是好手段啊,竟然可以保護住胃部,防止毒藥侵襲!”
李珣:“不,還是秦院長慈悲心腸,否則天底下就少了一個心懷天下的人才啊。”
寧缺這個時候才睜開眼。
眼前的人竟然是秦文。
“老師!”
眼睛一黑,直接暈了過去。
秦文:“寧缺!”
李珣示意無礙。
趕緊扶着寧缺下來、
進入一輛馬車裏。
然後從一個地方,穿上跟寧缺一樣的衣服的屍體。
秦文:“這是一個死刑犯!”
直接放入棺材裏,就地掩埋吧。
以後再無寧缺此人,只有寧靜,纔是皇帝寧將寄養在身邊的私生子。
寧靜感念兄弟情深。
寧將才是被奸人所劫持,誤聽讒言。
寧靜將會帶領部隊,除掉奸賊,匡扶正義,打土豪,分田地,不準欺壓土地。
秦文說完之後、
自然有人寫好檄文、
既然寧將都已經爛到骨子裏了,那就不要指望了。
蘇小小:“我麼這個寧靜,寧將到底同意不同意,還是一個未知數!”
秦文:“跟寧缺一樣的人出現,只是改了一個名字,寧將認識不認識,都無所謂,我們需要的也是一個藉口不是嗎?”
蘇小小:“這樣戰爭又起了!”
秦文:“不是戰爭,是出鋤奸,是愛國運動。再加上寧靜愛護軍民,一定會擾民,拿下一個地方,都會好好經營。再加上有我們書院這麼麼多學生的支持,你看吧。”
這點秦文很有信心。
畢竟秦文的學生在北朝,基本上都是基礎的官職。
那就是經常給老百姓洗澡,一直都是爲國爲民,一直都在等待。
等待寧將做出這一步。
蘇小小:“您,早就預料到了?”
秦文:“也不算是吧,寧將剛開始都想在寧縣,私自招募軍隊,收買治安隊,想分散權利。這麼一個人,在我的眼皮子地下,都敢做這個事情,何況是在其他地方,他本身都是一個對於權利看的很重的一個人。特別是當了皇帝,你不知道,一個人一旦當了皇帝,很難保留本心!”
剩下的秦文沒有說。
何況還是一個沉迷於權利的人,可以犧牲自己的家族和族人。
這樣的人何其兇殘。
在寧縣需要幫助的時候,竟然只給了一百老弱病殘的兵力。
連感恩的心都沒有。
秦文拍了拍新兵的肩膀。
“你跟班頭以後就跟着寧靜吧,也是一個忠心的人!”
“是!”
新兵感覺自己鬼使神差的點了點頭。
根本無法拒絕。
高大的形象,光芒萬丈,讓自己不敢直視。
可惜。
能給秦院長,能守在寧缺,呸,是寧靜。
是自己最大的夙願。
很幸福,很開心。
秦文待在大帳篷裏,郭威第一次帶着士兵,進攻眼前的城市。
隴西。
城池前有兩張深的渭河。
郭威已經兵臨城下,大炮已經露出獠牙。
郭威:“守城的人到底是誰?趕緊給我跪着出來迎接,我們要送你們的皇子西行!”
一個人站了出來。
“我乃隴西守將曹錫,你們寧縣,竟然敢派兵攻打我們。秦文難道是要挑起來戰爭嗎?你回去問問秦文,他能否揹着器這個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