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些人,沒有證據就要亂抓人,到底有沒有王法。”
“呵呵,證據?你跟我要證據。真是可笑,給我帶走,還有他的房間給我搜一搜,看什麼給落下的。”他可不敢延誤時間,優凌親自給他發的命令,不可違抗。
他被帶走後,所有指指點點的,一個十幾歲的人怎麼可能是犯人呢。光天化日之下,強行帶走。
張瀮被帶走後不久,安得黎回來了,他看見四處都破亂不堪,下樓問着掌櫃。“掌櫃的,出了什麼事,爲什麼樓上那麼的亂?”
只見掌櫃那裏算着帳,看見安得黎來了,“唉,別說了,剛纔官兵過來說這裏有犯人。”
“犯人?什麼犯人?”他八丈摸不到頭腦,自已只是出去一小會,竟會出現這種問題。
“犯人,還有什麼犯人,就你跟你一起來的朋友咯。”算好帳,慢慢地走開了,“這年頭,生意真不好做喔。”
“他怎麼會是犯人呢?會不會搞錯了。”他緊跟腳步。
“小夥子,你還是走吧。這裏不是你能來的地方!”
“掌櫃的,你能告訴我嗎,我朋友到底犯了什麼錯?”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總之一句話,走吧。”掌櫃一直勸他離開,這裏面的水太深了。
“走?又能去哪?我們兩個雖然認識不久,可他給我帶來很多的快樂。讓我體會到了什麼纔是真正的友情,你讓我扔下他不管,叫我於心何忍。”
“那你又能如何了,畢竟他也不是第一個。”他說出了往事。
“此話怎講?”
“大概二十年前,我還是一個夥計時,也同樣出現這種情況,官府直接帶兵闖進,強行帶走,後來那個人再也沒有音訊,可二十年後又出現了,不知你那個朋友會是什麼下場。”
他頓時無語了,不知道該說什麼了,怪不得之前張瀮對他說過京城魚龍混雜,還是少說話爲妙,果不其然,中槍的是他自已。
…………
張瀮被帶到了監獄中,這座監獄是專門關押那些不聽話士子,張高命人打開房間門,推他進去,並關上門。
“小子,你好好在裏面呆着。等過了明天,自然有人來詢問你。”
張高陰笑着離開,扔下他一人在這暗無天日的監獄。
“放我出去,我又沒有犯什麼錯,你們這是莫須有,我上告,告到皇上那裏去。”他大聲喊,就是沒人搭理。獄卒在哪裏大喫大喝的,看都懶着看,任憑怎麼叫。
許久,他知道無補於事,與其這樣喊着,還不如保存體力。
“嘿,你看那小子現在終於喊累,要不要去看看?”一個獄卒問另一個獄卒。
“我看不必了,給他送一碗水過去給他解解渴,畢竟喊那麼久,口舌肯定是幹了。”
兩人給他送一碗水給他解渴,又看了其它牢房。“小子,在這裏,可不是外面,我看你還是好好保存體力吧,如果一直這樣,我怕你熬不住明天。”說了一句話便離開了。
“殿下,人已經抓到,關進了獄中。”張高給優凌彙報。
“幹得好,讓他知道得罪本王的下場。”優凌開懷大笑,顏凌霜沒抓到,都是張瀮給擾亂了,讓他們功歸一潰。
“大人,這是從他包袱裏收來的,請您過目。”
“喔,拿來給孤看看。”
優凌首先拆開康腕月丟下的信,信中的內容着實給他嚇一跳。把信扔在地下,大怒。他們不知優凌爲何生氣,撿起來看一看,臉色生變。
“殿下,這是明目張膽的想造反啊。”
“還用你說,好個你李優部,虧我父王如此看重你,你卻這樣報答我父王。暗中招兵買馬,想奪走我大圳國。今晚孤就要審訊他,我孤倒要看看他到底還有多少同黨。”
“是,不過,殿下,這裏還有一封信,要不要?”
“不必了,這兩封信可要保管好,裏面可是重要情報,不要給弄丟了。”
“屬下領命。”
優凌心裏想着:我本來想好好教訓你一下,讓你知道得罪本王的下場,沒想到你竟是個反賊,那就不要怪本王心狠手辣,這天下是我優家,誰也別想奪走。
夜裏,天漸漸黑了下來,監獄中的犯人早已睡下,在張高的帶領下,優凌走進了監獄,剛進,就聞到一股股臭味,差點暈倒。
“那個傢伙被關在哪,把他帶過來。”
“是。”張高命人去把張瀮帶過來,“殿下里面請。”
過了一會,獄卒把張瀮帶來過來,並綁在鐵柱上,拷上鍊子。“殿下,人已經帶到。”
“下去吧。”
“是。”
優凌看着張瀮,他坐了下來,張高和獄卒守在兩旁。
“說吧,你叫什麼名字,來京城所爲何事,還有多少同黨?”優凌開始審訊,希望能夠得到一點線索。如果能從他口中得到一些信息,那勢必會給自已登上皇位一個保障,所以他並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
“你們無緣無故的把我抓來,還問我是誰?我並不知道你們所說的同黨。”
“好,竟然你不說,我自然會讓你說的。給我打,讓他說出爲止。別以爲你不說,我就不知道了,我會查清楚的。”
獄卒狠狠用鞭子抽了過去,一下,兩下……,衣服破裂,皮肉已經出現一道道被鞭子打過的痕跡。皮肉已經開始出現鮮血。挺不住,便暈倒了,獄卒上前查看,並在鼻子上看是不是還有呼吸,一看,原來只是暈倒了,不礙事。
“殿下,人已經暈倒了,怎麼辦?”
“用水把他給我弄醒。”
獄卒用水潑到他身上,他清醒了,嘴裏流出血來。然後繼續抽,一道比一道重,很快挺不住了。血流出太多了,優凌還是直直看着。問不到,誓不罷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