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難言之隱啊,只是我有個疑問,你真的是亂黨嗎?你要老實回答我。”顏柄權看着躺在地上的張瀮,他覺得他被抓是有一定的道理。
“前輩,怎麼連你都認爲我是亂黨?你看我的樣子像嗎?”他驚訝的看着顏柄權,所有人都懷疑自已和亂黨有關。
“光靠看着一個人的相貌是不無法看出來的,是不是隻有你心裏最清楚。”
“呵呵。”
…………
“父王,兒臣要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你先聽哪一個?”優凌跟自已的父王優厚彙報,並賣起了關子。
“你能有什麼消息,不給本宮惹禍就行了。”知子莫如父,優凌什麼樣子,自已能不清楚。
“父王,你怎麼可以這樣說我呢?其他人說就算了。”優凌撒起嬌來。
“好了,你有什麼消息就說吧,別跟你老子繞圈子。”
“我抓到一個亂黨,還有就是李優部造反了。”
“什麼?”他聽到這個消息差點暈倒了,身旁的太監扶着他。“你有什麼證據,還有你皇爺爺是否知道這件事?”
“父王,你沒事吧。”他看着自已的父王身體,很是擔憂。“兒臣還沒有告訴皇爺爺。”
“那就好,你說他是亂黨,可有證據?”
“有。”
“那來給本宮看看。”
優凌從懷裏掏出一封信交給優厚,拆開看看,大怒,“這就是你給我說的證據,你成天閒着沒事幹,竟會給本宮惹禍。”
“父王,兒臣聽不明白您的意思。”
“都到這時候了,你還給我裝蒜,你自已看吧,省得又說本宮說你的不是。”他把信扔下給優凌看。
“這,這,兒臣記得明明是上面寫得不是這樣子的話。”他無語了,自已來的時候,拿得是另一封啊,怎麼突然變成這樣了。
“凌兒,你還知道,你是本宮唯一活下來的成年兒子,雖然爲父兒女衆多,但他們不及你的三分之一,女兒我就不說了。”他做表面功夫,這些年來他荒唐無度,聲色犬馬,終造成今日的局面。
他的兒子更是青出於藍勝於藍,這兩對父子碰到一起,真是一大樂趣。
“兒臣知道了,兒臣馬上回去放了他。兒臣告退。”
“等等。”
“父王還有什麼事吩咐。”
“前段時間,你是不是給我惹禍了?”
“前段時間,兒臣一直陪着皇爺爺,從來沒有離開過皇宮。”
“是嗎?”
“千真萬確。”
“那怎麼有人說你出去調戲丞相的女兒,被人家給打傷了,回來給你皇爺爺哭訴,請求你皇爺爺替你做主,可有此事。”
“這肯定有人在離間我們父子之間的感情,望父王不要輕信小人,而傷了我們父子之間的感情。”說謊倒是一身的本事,這點事瞞不了。
優厚站了起來,走了下來,優凌見自已的父親盡然能站起來了,不可思議,心裏想着,難不成父王平日裏都是裝出來的,那他爲何要這樣做呢?
“父王,那你怎麼不告訴皇爺爺?”
“告訴他,哈哈,你怎麼不問一問,你父王我有幾條命。”
“皇爺爺可是很關心你,連皇爺爺也欺騙,這可是欺君之罪啊,萬一知道的話,會……”
“會什麼?你以爲你皇爺爺真的很關心你嗎?”
“難道不是?”
“沒有他,我何須這樣,你皇爺爺生性多疑,他這麼做不過爲了試探我是不是真的廢了,你以爲他的心思我看不出來嗎?孩子,剛纔我給你封信,你看不都看,這麼多來的聖賢書都白讀了。”
他看了看,變成一張白紙。
“李優部不過是我手中的一個棋子,不成氣候,他們的一舉一動都被我掌握手中。”
他明白了,爲什麼他調戲顏凌霜和被打了,都一清二楚,眼下自已的一切都被自已的父王牢牢掌握。
“父王,這些年來兒臣都一直錯怪你,望父王責罰。”
“起來吧,你接下來知道該做什麼了吧。”
“請父王告知。”
“把你抓來的那個人給放了,並且給他安排接風洗塵,還有今年的科舉考試務必讓他成爲狀元,明白了吧?”
“父王,兒臣不明白的事,爲什麼要讓他當上狀元,據我所知,天下比他更有才能的很多。爲什麼……”
“你只需聽我的安排,其餘你的事,你自已看着辦,我要的是結果。還有一件事,該做什麼和不該做什麼,都給我記清楚了,尤其是丞相一家,以後能避開儘量避開,少給我惹禍,不然我回廢了你。”
其實他父親一直在教他做事,可他沒認真聽,導致後來一系列問題。
等他兒子走後,他對身邊的太監說道,“備轎,本宮要出去丞相家。”
“太子,這樣出去會不會被人懷疑?”太監也是個人精,知道其中的利害。
“我當然知道,不過本宮自有辦法,你們儘管備轎,其餘的不用你們操心。”
…………
“這麼說,你和當時的太子也就是現在的皇帝是一個陣營的,可是後來爲什麼會發生現在的事?”張瀮看着顏柄權那張滄桑的臉,年輕的是多麼英俊,可笑現在卻是鬍鬚替代了往日的笑容。是什麼讓他從一個血飲狂馬變成一個犯人,實在令人不解。
“這是我實在想不明白,如果你能出去,一定幫我查找原因,是誰要害我,爲什麼這麼做。”
“你覺得我能有機會出去嗎?”張瀮無奈了,想幫也幫不了。
“不管怎樣。你先答應我,不然我做鬼都不放過你。”他太想知道原因了,自已正在風華正茂之時,無緣無故變成一個謀逆罪犯。
“如果我真的能夠出去,我一定爲你查清事實,還你一個公道。”不管能不能出去,先答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