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結束了,他們二人結伴同行,感覺今天收穫不錯,有了他們二人幫忙,事情進行了得很順利。

    “你不會真的是去拜訪二皇子吧?我可跟你說啊,優穆這個人可沒有想象那麼好對付。”瞎子浩提醒他。

    “哦豁,你對二皇子還是很瞭解嘛,說說吧,他是一個怎樣的人?”看着他,覺得瞎子浩不簡單,說不定這次也是他在後幫寸。苦與沒有證據,暫時不用懷疑他。

    “優穆他可是聖上幾個孩子當中最有心機之人,也是太子最熱門的人選,他的黨羽遍佈全國,你現在還不是他的對手,很有可能你連入他的眼都不夠格。”

    “原來如此,怪不得優凌他會。算了,這是他們家裏的事,我們外人沒有資格插手。”

    “對了,剛纔你爲什麼要孫螺和歐闊他們二人支助你,還對他們爲首是瞻?”

    “這麼嘛,現在不能告訴你,等些時日就會明白。”

    “現在的我越來越看不透你了,不過,我告訴你,千萬不要光芒太盛,容易招來橫禍。”

    “這我明白,畢竟誰都不喜歡嘛?哈哈,我到家了,告辭了。”

    說着說着,張瀮到了自已的府上,這是皇帝封賞給他的,目前爲止府中就他一個人。

    外面的瞎子浩他看着他進去,就明白了今後的方向,他會不會是自已期待的亂世梟雄。也許但願他不會看錯人,今後還有很長的時間驗證。

    …………

    第二天一早,他就來到了自已的軍營中,雖然他這個名義品級達不到上早朝,但實際是他還得上朝,只不過三天一次,份量不是很大。

    他看見自已的軍營亂成一團遭,軍隊都在吆喝着,心裏想着:怪不得農民起義,能有什麼朝廷就有什麼樣的兵。

    有一個將士看到了他,拿着一碗酒上來,嘴裏透出滿身的酒氣,看來他喝多了。“你誰啊,我怎麼——呃呃——沒見你,是,不是,新來的。要要,不要喝一口。”把酒遞到他面前,張瀮強忍着,笑了幾聲。

    “不錯,我是新來的,你們的百夫長在哪裏?”

    “在~在營帳裏頭呢,要不要我帶~你,去——去。”他比較賤,往他嘴裏吹氣。大搖大擺的走開了,還笑嘻嘻的。

    “你們誰是百夫長?”他怒氣衝衝的,在他管轄的地方絕對不允許這樣這種情況。

    “我就是,你誰啊,這麼大的火氣,不知道這裏可是……”

    ‘啪啪’他話還沒說完,就被張瀮打了過去,他撫摸着自已的臉蛋。

    “你丫,你敢打我,兄弟們,給我打死他,出事我負責。”

    他們把張瀮給圍住了,張瀮坐了下來,自已切了一杯茶喝。

    “怎麼,你不服氣,是不是想和我動手?”張瀮看着他們,看他們能怎麼樣。

    “小子,我看你挺囂張的,不知道我虎爺的厲害?”

    ‘啪啪’又是一巴掌,一巴比一巴響,“怎麼樣,我連打你幾巴掌,是不是不服氣。”

    “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啊,打。”隨着他一聲令下,他們蜂擁而上,想把他往死裏打。

    沒過一會功夫,他們全部被張瀮撂倒了,他拿着木棍子打了他的身上,疼得他呱呱叫,他這叫聲吸引來很多人,包括千夫長和幾個百夫長。有人上來扶着他,質問張瀮爲什麼打人。

    “打人需要理由嗎?”他明確告訴他們。“你們都來了,省得我去找你們的時間,國家養着你們就是爲了讓你們喫喝嫖賭?你們誰來告訴我?你,你,還是他?”

    “你誰啊?上來就對別人指指點點的,有沒有素質?”

    “都說人靠衣裝,馬靠鞍,我看你們連一匹馬都不如,馬還可以讓人騎,而你們呢,哼。”

    千夫長白連問很是驚訝,敢在太歲頭上動武,這就難堪了。“我不管你是什麼來頭,來了這裏就要服從命令,我命令你去給兄弟們洗衣服,作做飯,洗馬廄。”

    原來他就是這裏的頭頭,是該整整治了,“原來你就是這裏千夫長啊,失敬失敬。你剛纔說什麼,我沒聽見,你再說一次。”

    “我說我不管你是什麼來頭,這裏可是我的地盤,來了就要聽我的,衣服,做飯,洗馬廄通通都是你來做,明白沒?”而且他還是很大聲說出來的,讓所有都明白,他纔是這裏的頭頭,誰都不可撼動。

    “很好,你說得太對了,怎麼說,他們之所以會這樣,是你讓他們這麼做的?”他要弄清事情的來龍去脈,才能把病根徹底清楚。

    “不錯,是我讓他這麼做的,你又能把我怎麼樣?你不過是一個低等的士兵,那裏有資格來這裏?滾出去。”這是在比嗓門嗎?

    “你叫什麼名字?要不要我們打個賭,如果你贏了,我答應從今以後,無論你做什麼?我都不插手,同樣,你輸了,要幫我把弟兄們的毛病都給改了,加上每天都要練習軍人應有軍人的氣勢,如何?首先我自我介紹一下,在下張瀮。”提出條件來,他應該會同意。

    “好,這可是你說的,你既然說出你的名字,如果我不說,這說明我不明事理,我做不更名,坐不改姓,白連問。”還真的沒人敢跟他打賭了,今天要玩個痛快。

    “這裏可有筆墨?”他看着四周,都亂得不成樣。

    “你要筆墨來做什麼,不會是想耍賴吧?”

    看來,他什麼都不懂,這是一個常識,只要雙方立下此壯,一輩子都不能反悔。

    “我們雙方簽下自已的名字,做個見證,這樣纔算真的同意,不能中途變卦。”張瀮簽下自已的名字,把筆墨遞給了白連問。

    “麻煩,你們這些有文化人就是麻煩。”他二話不說,簽了自已的名字。

    “好了,這下有了公證所在,諒你也不敢反悔。”他拿二人簽好的名,“我們需要一位作爲我們的證人,不知哪位願意?”

    白連問看他,盤算着,這傢伙又想要什麼把戲。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