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救我,女兒我好害怕,我好害怕,嗚嗚嗚~~~”夜裏,他被着這個噩夢給驚醒,嚇得一身冷汗,裏面又很真實,彷彿發生在自已身上,衣衫不整的,痛苦哀嚎着。身爲父親的,又無能爲力,看着自已的女兒被人給侵犯,自已卻是……

    周圍都是黑漆漆的,不知道她在哪邊現在的處境會是怎樣的。他愧疚,後悔都對疏於管教,他喃喃自語的:女兒啊,每次讓我最不放心的就是你了,每次看你,爲父都想起當初的自已,你母親走得早,我又把所有的精力放在國家上面,對你有所虧欠,所以你無論怎麼鬧,我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沒曾想,這是害了你,爲父於心不忍啊,你說爲父到底該怎麼做。難不成答應他嗎?可我又害怕他對你另有所圖,豈不是害你一輩子幸福。

    同樣面臨的顏凌霜還不是一個樣,她任性過,無理取鬧過,最後還不是落到如此下場。每天面對都是可怕的,彷彿黑暗降臨再於她身上,死亡在向她招手,崩潰的邊緣,無法求助任何一個人,面對的都是無盡的深淵。她渴望現在就有人來救她,渴望有人對她安慰。

    她看到一個篝火照明,認爲有人知道她被困於此,來救她來了,她首先想到的是自已的父親,因爲沒有人更加疼愛她的人了,她高興不已。“父親是你嗎?我就知道你會來的,女兒我在這裏。”

    “嘿嘿,傻丫頭,父親不疼你,誰疼你啊,你是父親的心肝寶貝啊。”張瀮帶出鬼面具出來,蹲下看着她那狼狽不堪的樣子。

    “啊,鬼啊!”她以爲是她父親來了,沒有想到來個鬼,這可把她嚇一跳。“你是人還是鬼啊。”她瑟瑟發抖,不敢直視着。

    “你說呢?”

    “你來做什麼?折磨我還不夠嗎?”她以爲這次又要對她進行折磨了。

    “我來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你要不要聽一聽?”把壞說成好的,這也沒誰了。

    “你覺得,我會信你嗎?”她完全害怕了,誰知道他又想什麼法子來對她。

    “你信不信由你,你不聽也要聽,我就是要看看你聽到後有什麼感想,讓你看到希望,然後又看到希望破滅的心情,那個滋味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起吧。你父親同意了,你是不是很開心。”

    這不是廢話嗎?聽到這個消息誰不高興,可後面還有更加讓人從高興到失落,“你父親最後又拒絕了我,他讓隨我怎麼處置你,你看,我說得對吧,你父親心裏肯本就沒有你,哈哈。”

    他笑着離開,留她一個在角落裏,傻傻的,流下了眼淚,“你騙我,我父親不會這樣對我的,你騙我。”她哭着眼睛都紅了,沒人安慰她。

    第二天一早,張瀮再次來密室之中,看見哭紅眼的顏凌霜,躺在在那昏昏大睡,那心情就像自已當初被抓進監獄,嚴刑拷打的場景,他也讓她體會一下,那種痛苦哀嚎。

    “她的父親還是不同意嗎?”他問着自已一名手下,他可沒有動用那些人,這人可是他自已徵兵來的,可以說是自已的私家兵,不受任何人的調遣,除了他自已外。

    “沒有,我已經叫了很多兄弟去了,可得到的回覆是,任憑處置,要我出錢,絕對不可能。”

    “天下竟有如此的父親。”他故意很大聲,就是想讓她聽到。

    中午,張瀮正在訓練軍隊,讓他們將來到真正的戰場時刻,能英勇殺敵,讓他們知道,戰爭隨時隨地可能爆發,到時候沒有一個人可以置身事外。今天訓練他們,爲了後天能保全自已的生命。

    有人來了,張瀮一看,原來是丞相啊,難道他想通了。

    “丞相,可安好,不知有何要事商量啊?”他故意裝作不知道,讓顏柄塽先開口。

    “哼,你別給我裝蒜,我來做什麼,你豈能不知的道理。”這傢伙,太目中無人了吧。自已身爲百官之首,不請自已進去坐坐,他又看這些將士正在訓練,看來他真的是一名合格的將軍,當初還認爲他真的不適合呢,真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啊。

    “我真的不知道,丞相你說得是什麼?”鎮定自若,不慌不忙的。

    “還有什麼,除了咋天說的那件事,難道還有其它的嗎?”雖然他很不情願的,可想起自已的女兒,又心軟了下來,最終還是同意了,覺得嫁給他,也是不錯的,誰能知道這小子最後會不會比自已更加厲害呢,現在正逢着國家戰亂。如果他真的能帶兵出征,並且戰勝,封王封侯不是不可能,不管封什麼,自已的女兒是正宮,這也改變不了的事實。

    “對不起,丞相,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麻煩您說得清楚,詳細一點。”他繼續裝,看你說說,顏柄塽自已說出來,層次可不一樣了。

    這顏柄塽也知道,自已說的和他說的,份量很重的。爲了自已的女兒,豁出去了,“就是把我女兒許配給你,另外還同意了那些山賊的話,準備金銀財寶送給他們便是,只要能救她,什麼都答應你。”

    天下沒有一個不愛自已的子女的人,除非他們是石頭出生的,沒有什麼感情。

    “這話可是你說的,我可沒有逼你的意思。”他要的就是這句話,佈局了很久,終於要收網時刻了。

    “我說的,那你準備什麼時候發兵。”現在他已經沒有丞相的架子了,完全是一個平常人家對軍爺的樣子。

    “發兵,我什麼時候說,我要發兵?”

    張瀮這可把顏柄塽給嚇着的,敢情他這是在戲弄。

    “張將軍,你這話什麼意思?你剛纔不是說了嗎?只要我答應你。”

    “哦,是嗎?剛纔答應你?我怎麼記不得了?”

    “你!真是急煞老夫了,像你這種言而無信之人,應該……”他說不下去了,不知道從哪裏說,他現在算是領教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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