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楊狼生平作惡多端,竟然有如此好的女婿,死得也值了,你們走吧,我不想殺你們,但是如果你們還是作惡的話,我定然不會放過你們。”這是他有一絲的人情味,“把這些贓物通通帶回去。”

    “是。”

    最後他留一點給二人,就算是讓二人能生存下去。

    回來後,他們加班加點清算一下,總共四十多萬銀兩,這是一個很大的數目,要知道圳國一年的收入才二十多萬兩,整整是圳國兩年的收入,可見他們搜刮了多少。

    “將軍,要全部上繳?”

    “不,拿出十萬倆出來,分給百姓,二十萬我們收下,當做後期的軍餉用,剩下的上繳給朝廷,這樣他們也沒有話說。”他坐到主位上,繼續說着,“另外,如果有人問起來,就說這是百姓上繳的,其餘什麼也不要多說,明白了吧?”

    “屬下明白。”

    揮了揮手,讓他們下去,等他們走後,他打開窗戶,冷風吹來,寒風刺骨,把雙手放在後面,喃喃自語,“父親,請原諒孩兒不能在你的身邊,不過孩兒正在做大事,相信不久,我們父子很快見面的。到那時我會風風光光的見你,現在恐怕不能。”

    “將軍,我們按照你的要求做了,可是百姓聽說你要走了,都捨不得你離開,他們生怕你一走,又來個像胡縣令一樣,他們……”

    “呵呵,你去跟他們說。絕對不會再有像胡縣令一樣的人了,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我現在離開,不代表我永遠離開,還會回來的,請他們放心生活吧,也許等明年,我又重新回來這裏也說不定。”

    是啊,現在百姓要什麼有什麼,自已總不能一直在這裏吧。更何況現在國難當頭,自已也不能置身事外,要不然他當什麼將軍,當一名普通百姓即可。

    他知道百姓是不會輕易讓他們離開的,所以他選擇黑夜出發,來個出其不意。

    “將軍,真的這樣離開了嗎?”以張瀮的性格,是不會這樣離開的。

    大軍連夜趕路,腳步聲很小,沒有吵到百姓休息,加上現在天氣冷,他們也沒有走很快。

    “不會,我要到治州,看一看,元開是不是躲在那邊,如果真的在的話,我不會給任何人面子,直接就地正法。”張瀮捂着手,來回摩擦,減少手冷。

    “可是,萬一不在呢?那我們豈不是浪費時間。”

    “在沒有確定的情況下,都不要太早下定結論,世上哪有那麼多的萬一,好了,你不要多說了,我心裏有數。”

    雪下得越來越大,將士們的衣服還很薄,挺不住這寒冷的季節。所以他們走十幾裏,就要坐下來取暖休息。

    他們走了好多天了,如果不是天氣冷,他們早就到了治州。

    “將士們,我知道你們現在渾身發抖,深知你們的難受,不過呢,就要到了治州,進城之後,我給你們每人幾件大衣,不讓你們再受冷。”

    很快他們就來到了治州城門外了,負責看守城門的守衛也沒有衣服穿,看來這城裏也缺少厚衣。

    “站住,請出示進城令牌?”守衛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你眼睛瞎嗎?沒看到?”白連問怒吼着,他們現在很冷,還要他們出示什麼鬼令牌。

    “對不起,沒有關文,是不會讓你們進去的。”守衛依然不讓,現在正是戰亂之中,情有可原。

    “你!!”白連問剛想說什麼,

    “唉,我來跟他們說,你回來。”張瀮走上前,跟守衛商量,“我知道,你們職責所在,你看這個怎麼樣,是不是可以?”

    守衛看到張瀮的符之後,立馬讓行,“打開城門。”

    上面聽到後,立刻開城門讓他們進去,進去之前張瀮還給他們盤纏,“你們也沒有衣服穿吧,現在天氣冷,沒有衣服穿是不行的,來,這是給你們,拿去吧,你們辛苦了。”

    這是收買他們嗎?從來沒有一個大官會給,今天倒是個例外。

    …………

    外面的守衛正在忍凍捱餓,他們確是喫得很豐富,對比一下,這個待遇太差了。

    一家子極樂融融,有說有笑的,不管外面的將士是否有飯可以喫,有沒有衣服穿。

    “報。”一個侍衛跑了進來,對着正在喫飯的蘇溪說,他看着這麼的豐富的飯菜,有點流口水,可又吞了回去。

    “沒看到我正在喫飯嘛,有什麼事不會等我喫完。”蘇溪唬住他,有什麼要緊的事,比喫飯更加重要。

    這個侍衛也是碰了鼻子灰,難道彙報也有錯,也要分時間來。

    “元帥,外面來了一隊人馬,現在已經進了城,正往這裏走,屬下也不知道他們是什麼人,所以纔會魯莽。”

    聽到這,他連喫飯的胃口都沒有了,馬上放下筷子,立刻去見這來歷不明的人馬。

    “父親,你不得喫完飯之後再去,不行嗎?爲什麼現在就去?”蘇餘看着蘇溪很是着急的樣子。

    “你懂什麼?這麼重要的事,怎麼可能等呢?萬一是欽差大人,那可咋整,你做事我一點都放心,還不如你大哥。”說完離開座位。

    “唉,二哥,你不用理會父親。你做得很好了。”蘇梅誇他,她深知蘇溪是什麼樣的人。

    顏凌霜似乎明白了什麼,也起身跟着離去,欽差相當於皇帝親臨,如果能代表皇帝出巡,那麼可見這個人是多麼得到皇帝的看重,要不然絕對不會讓他替自已巡遊的。

    可張瀮並沒有去他那裏,而是隨便找個地方住了下來,不是不想去,而是爲了不必要的麻煩,萬一碰到熟人,可不好說。

    “將軍,爲什麼不去蘇溪將軍那裏?那裏不是更好嗎?”

    “不,兩者不一樣,我這次是不請自來,何必難爲他,除非他自已來請。”

    “自已來請?怎麼可能?”

    “放心,他會來的,而且不止他一個,恐怕還會見到她。”口中的她,自然是顏凌霜,太瞭解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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