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金蓮解釋道,這獸車的拉車獸是專門訓練過的,不需要人額外的盯着,況且,若是陳小宇和司馬健在外面,這夫妻的名分裝起來也不太像,陳小宇爲了那顆護心丹,只好聽從金蓮的安排。
大夫城,一個特殊的城池,裏面的女人幾乎不被允許出門,就算是有什麼喜喪大事,也都是必須要有男性家眷陪同,這座城池的姑娘,只要是還未嫁人,基本上就是連家門都沒出過,不瞭解這裏的人會誤以爲這裏是一個重男輕女的地方,但當陳小宇真正踏進這個地方之後才知道爲什麼這個城池會有這樣的規矩。
大夫城是屬於一個三不管的地帶,這裏來來往往的客商,江湖人士,以及三教九流之徒多而雜,大夫城沒有城主,就連城池護衛都沒有,所有的秩序全都是城池之中的人靠拳頭說話,男人在這裏佔據了主導地位,倒不是什麼地位問題,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爲女人單獨出門自身的安全都得不到保障。
陳小宇知道,以金蓮的這輛獸車,和身上的這件華服來看,金蓮的家世至少在大夫城不會擔心安全問題,但是這城池之中的規矩,卻不是靠一個兩個女人就能改變的,所以金蓮纔會讓陳小宇和司馬健假扮他們的丈夫。
獸車緩緩的停在一間客棧門口,客棧裏的小兒是個老道兒了,還未見到獸車的時候就已經從客棧裏跑了出來,做了一輩子的店小二,什麼樣的獸車發出的聲音他一聽就能分辨出來,獸車的級別決定了客人的身家有多雄厚,這都是日久生長鍛煉出來的本事。
“幾位客官,怎麼招呼?”店小二麻溜的搬出一個木製的梯子放在獸車旁,好讓車上的貴客能下來的跟輕便。
“住宿,先準備些飯菜。”陳小宇說道。
店小二看着車上的幾位一一下來之後,朝着裏面大聲的吆喝着:“貴客四位。”
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天色已經晚了的緣故,偌大的客棧裏只有零零散散的幾個客人,陳小宇環顧了四周,心中暗自想到,“境界都不低啊。”那幾個零零散散的散客,都是修行者。
“客官,幾個房間?”掌櫃的一溜小跑的跑了過來問道。
“四個。”陳小宇說道。
“四個?”店掌櫃看了一眼陳小宇等人。
“兩個就行了。”金蓮一把挽住了陳小宇的胳膊柔聲細語的說道,
“兩間上房,客官您請。”店掌櫃給陳小宇幾人帶路。
陳小宇明白了金蓮的意思,爲了掩人耳目,在進房間的時候,特意讓司馬健和晴兒進一個房間,自己和金蓮進了另外一個房間,好在兩個房間就門對門,也方便沒人的時候換過來。
出門在外,外面的一些特殊的門派陳小宇還是瞭解的,這些東西都是宗琴在陳小宇出門之前給他惡補的東西,尤其是在說道媚功這裏的時候,宗琴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跟陳小宇說,讓他在遇到修煉這種功法的女人的時候一定要想着家裏還有一個自己和司馬臻在,千萬不能背叛她們兩個,弄的陳小宇還以爲自己已經出軌了似的。
宗琴雖然沒有修煉,可她卻是一個實實在在的天才,對於太白大陸的各種功法都一清二楚,就連那些功法有什麼剋制的方法她都能瞭若指掌。
金蓮很好奇,爲什麼自己的媚功在這個男人面前一點作用都不起,如果說之前在樹蔭下的時候,自己並沒有發動自己的媚功,眼前這個男人對自己不聞不問,倒也是能理解,可是在進了這個房間之後,自己幾次的媚功眼前的這個男人都依舊無動於衷,倒是讓金蓮一度認爲是不是自己的功力有退步了,女人的要強往往都是體現在對於自己外貌的自信方面。
”別試了,家裏的老婆別的什麼沒給我準備,倒是針對媚功給我準備了剋制的法子。“陳小宇終於忍不住了。
金蓮一聽此話,臉一下子紅了起來,彷彿是自己的小伎倆被識破了的那種尷尬一樣。
”對了,我倒有一事想問問夫人,不知夫人能不能告知一二。“陳小宇放下手中的書說道。
”少俠請講。“金蓮放下了手中的茶壺,面向陳小宇說道。
”這大夫城的情況相比夫人也是知道的,不知道爲什麼夫人還執意要來這裏呢?“陳小宇開門見山道。
”既然少俠問了,那我也就不隱瞞了,我呢是來這裏找我的師妹的,師傅離世,門中羣龍無首,要想繼承掌門之位,需要有上任掌門也就是我們師傅的傳位玉佩,一共兩塊,可合二爲一,也就是我胸口戴着的這塊。”說着金蓮從自己的胸前兩座山峯的縫隙裏掏出一塊玉佩。
“那麼另一塊在你師妹的手中是嗎?”陳小宇想到那塊玉佩之前放着的地方,沒好意思接過那塊玉佩。
金蓮點了點頭,繼續說道:“我這個師妹,功法了得,卻自小喜歡女扮男裝,我打聽到她最近出現的地方就是這大夫城,所以才冒險前來嘗試。”金蓮一邊說着,一邊不自覺的散發着媚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