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晚就在開心和幸福之中,度過了這兩個星期。

    這兩個星期的假期,喬小橋如願以償,池故淵不光教會了他游泳,還帶着他衝浪,騎摩托艇,跳傘,潛水……喬小橋以前是班上唯一一個不會游泳的,現在他是班上第一個衝浪,騎摩托艇,跳傘和潛水的。

    喬小橋開心得膨脹,和池故淵的關係也得到了質得提升。在離開H市的時候,小傢伙就差改口叫池故淵爸爸了。

    就這樣,兩週的假期很快結束,這次假期的任務也算圓滿完成。假期結束,喬晚和池故淵帶着喬小橋回到了A市。

    喬晚外出旅行,她這兩週的課程也是讓同事們幫忙代課的。代課是情分,喬晚在H市的時候,採購了大批的禮物,回來之後,一一感謝了代課的老師們。

    喬晚身上還有不少錢,採購的禮物也價值不菲,老師們各個開心,表示讓她多出去度假。開完玩笑後,幾個人湊在了茶水間,圍着喬晚開始詢問喬晚這次旅行的事情。

    上次池故淵來接喬晚,大家都看到了池故淵的外形是如何的不平凡。喬晚能有這樣的男人和她交往,大家都替她開心。但是同時也有些擔心,畢竟喬晚是個單親媽媽,她要交往一段感情,那兒子和愛人之間的關係也不是那麼好權衡的。聽說這次喬晚也帶了喬小橋一同去旅行,大家紛紛問着喬小橋和池故淵之間接觸得如何。

    呂雯作爲代表詢問了之後,大家目光都看向喬晚,等待着她的回答。喬晚抱着咖啡杯,眼睛裏漾着笑意,道:“還不錯。喬小橋現在已經跟池故淵很親近了。”

    “哇!”喬晚話裏滿是幸福,大家紛紛起鬨。

    “池先生真是個好男人哎,沒想到對喬小橋這麼耐心。”

    “對啊,像一般男人,別說不是親生的,就算是親生的都很少做到這個程度。”

    “不錯不錯,這個男人可以依靠。”

    “事不宜遲,建議裏原地嫁給他。”呂雯做了最後的總結。

    聽到呂雯說的“嫁給他”三個字,喬晚忍不住笑出來,她微抿了抿下脣,道:“有些太急了吧?”

    “這還急啊?”呂雯說,“你倆現在各方面都合適,也磨合得挺好的,這還不抓緊把婚事定下來啊?我跟你講,池先生這樣的男人可不好找哦。”

    呂雯說完,老師們紛紛點頭。

    在她們點頭看着喬晚的時候,喬晚卻端着咖啡杯沒什麼表情,她目光落在地上,有些飄忽,像是在走神想什麼事情。

    見喬晚這副樣子,呂雯回過神來,她試探地看着喬晚,問道:“你是想等他先開口?”

    呂雯一說話,喬晚回過神來。她剛纔去想事情去了,聽了呂雯的話,喬晚笑着喝了口咖啡,道:“沒有。他已經跟我求婚了。”

    喬晚說完,大家鴉雀無聲。

    在無聲中,喬晚又補充了一句:“就在我們剛確立關係的時候。”

    說完,喬晚看向呂雯,尋求着附和道:“確實太急了對吧?”

    “什麼啊!”

    喬晚一說完,呂雯一巴掌拍在了她的肩膀上,喬晚端着咖啡杯,咖啡差點灑了出來。她穩住手臂,回頭看向呂雯和幾個老師們,大家的表情全是恨鐵不成鋼。

    喬晚:“……”

    “你們剛確立關係他就跟你求婚,你竟然覺得太急?”呂雯道,“你不覺得其實是他愛你愛得太深了,所以在確立關係後,就立馬跟你求婚了嗎?”

    “剛相親沒多久,怎麼能愛得太深啊?”喬晚道。

    “你剛相親沒多久,剛愛了他沒多久,但是說不定池先生愛了你很久了呢?”有個老師道。

    那老師說完,喬晚一愣。

    而在那老師說完後,大家都附和了起來,七嘴八舌地對喬晚道。

    “這是池先生認爲的命中註定的愛情啊,就是覺得非你不可,所以纔跟你求婚的,你竟然覺得太急了,你腦子壞掉啦?”

    “對啊。就算他剛愛上你,但是立馬跟你求婚,那不更代表愛你愛得深沉嗎?”

    “哎呀,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要是我的話,我當場就答應了。”

    “就是就是。”

    大家嘰嘰喳喳地替喬晚分析着,喬晚看着她們替她着急的神態,最終還是回到了自己的想法上。

    “我不知道,我就是感覺有些太快了。而且……”

    喬晚說到這裏,語氣一頓:“而且不知道爲什麼,我感覺自從認識他以後,包括和他認識,就像是在走一條路。那條路是提前修好的,路途平坦,沒有任何岔路,我就按照那條路往前走着,然後走到那條路的盡頭。”

    喬晚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總的來說,喬晚就是覺得有些奇怪。在沒認識池故淵之前,她走的路荊棘叢生,而且非常困難。可是在認識池故淵後,她的路突然平坦廣闊。她不用擔心她會走錯路,因爲她只有那一條平坦廣闊的路。

    開始喬晚欣喜於這條路的平坦廣闊,可繼續往前走着,她想去別的路,或者她想停一下,總會有各種原因會催促着她往前走,走到那條路的盡頭。長此以往,喬晚就察覺出不對勁來,反而更不想往前走了。

    喬晚和大家說了她的想法,大家也很認真地聽着。她說完後,呂雯想了一會兒,問道:“那你這條路的盡頭是嫁給池先生嗎?”

    呂雯問完,喬晚看了看她,道:“不知道。或許吧。”

    她說完,呂雯笑起來,眼神中帶着鼓勵:“那你悶頭往前走就行了。”

    喬晚看向她,呂雯道:“其實任何的愛情,到最後都是婚姻。池先生和你很般配,你們也很相愛,那你不需要忌憚,因爲不管你走得平坦還是走得荊棘叢生,你最後的盡頭都是池先生啊。”

    呂雯三兩句話,像是把喬晚剛纔的顧慮打消了。她一時間也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疑心病太重了。

    在呂雯說完後,大家目光都看向了她,喬晚與她們對視着,笑了笑。

    “真的?”

    “真的!”大家異口同聲。

    聽到大家的篤定,喬晚看着大家,笑了起來。

    喬晚回去後,想要把課程補上來,但是大家拿她手短,在那麼昂貴的禮物之下,紛紛表示便宜喬晚了,讓她不用替她們上課了。喬晚感激不盡,在下午沒課的時候,去了一趟城西的別墅。

    外出度假兩週,又有喬小橋時刻在身邊,喬晚都沒敢和蘇茹麟視頻。母女倆兩個星期沒見,喬晚到別墅後,蘇茹麟就抱着她說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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