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塵和無心道長師徒兩人聽着聲音,對視一眼,就轉頭看向門外,望向聲音出現的地方。
只見門外走進來一男一女。
男的走在前面,昂首挺胸,特徵明顯,只一眼望去,就能發現是女扮男裝,楚塵師徒二人看到此人,兩人心照不宣。
楚塵看着這一幕,卻在心裏放起了嘀咕,想不到居然能真的見到女扮男裝的人,而且還能一眼就看出來。
另外一個女的,明眼人一眼就發現,此人是個丫鬟或者說是陪襯的,總之,就很花瓶一樣,以左邊那男子爲首。
這兩人走了進來,那女子正想繼續說什麼,卻被男子打斷,同時看向楚塵師徒。
頓時,四雙眼睛互相觀察着對方,場面一陣沉默。
這個時候,無心道長開口說話了。
“咳咳,兩位居士,不知來貧道的無心觀是有什麼事嗎。”
男子和楚塵也回過神來,那男子說道。
“道長,有禮,我和我家丫鬟在山下茶館聽說了貴道觀的英雄事蹟,特此來拜訪一番,不知,有沒有一位叫楚塵的小道長。”
楚塵師徒二人聽着男子的這一番話,對視一眼,接着楚塵開口說明。
“咳咳,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男子驚異的看着楚塵,不住的打量着。
楚塵被這無名男子看的一陣毛骨悚然,雖然知道你不是男的,但是這樣看着,也太怪異了吧。
“咳咳,這位公子,你幹嘛一直盯着我看,有什麼事情嗎。”
男子也回過神來,連聲抱歉,對着楚塵說道。
“在下,李軒玄,這會是我家丫鬟,青竹,此番吾等是慕名而來,想見識下這義城的英雄人物。”
無心道長,一聽男子名字,眉頭微皺,對着男子說道;“這你們可就來晚了,我那弟子並不在道觀之中,這是我的小徒弟,有些調皮,少年心性,居士勿怪。”
楚塵聽着師父的話,面色如常,笑嘻嘻的看着男子。
這男子聽着無心道長的話,內心疑惑,面上眉頭微皺。
“那就打擾二位道長了。”
說完對着三清像恭敬的領了一個禮就離開道觀,一旁的青竹丫鬟,滿臉愁容,也行了個禮,跟着離開而去。
待一主一僕離開道觀,楚塵忍不住看向師父問到;“師父,此番是何意,這兩人有什麼古怪嗎?”
無心道長聽着楚塵的話,內心滿意至極,不驕不躁,只不過,內心一嘆息,說着。
“這二人,九成九是皇室中人,你還是不要和他們密切來往的好,太出名也不是什麼好事,所謂,人怕出名,豬怕壯。”
楚塵一聽,沒說話,只不過心中就此存下了一個大大的疑惑。
無心道長看了看楚塵全身,撫着鬍鬚意味深長。
“你還是不要太壯,瘦點好啊。”
楚塵直接就是對着無心道長翻了個白眼,合着,我就是頭豬唄,真的是,這麼不會說話,內心一陣吐槽。
良久,楚塵看着大殿上的三清神像,對着無心道長,深沉的說;“師父,此番之後,我想出去走走,離開這義城,去看看這個世界。”
“多多修煉,加強自己的修爲實力,這世道終究是拳頭大才有道理可講。”
說完,就離開了大殿,楚塵低着頭,對着無心道長深深的鞠了一躬,鄭重行禮。
“師父教誨,弟子謹記在心。”
——
金山寺
自從上次智海大師答應楚塵自動退位主持之後,回到金山寺,他就傳信給自己的師承之地松山寺,在此等候上面安排新的主持下來。
此時,智海大師坐在位置上,一言不發,主位上卻是一個和智海差不多年紀的的和尚,只聽他說道。
“智海師兄,你這又是何苦呢,此番師弟來,確是非常得罪師兄了。”
智海大師搖搖頭,閉着眼睛,回道;“智行師弟,此番是我對不住你纔對,耽誤了師弟修行,還是修爲不到家,着想了,有愧於師父的期望。”
“師兄嚴重了,你我都清楚,爲何我們師兄弟只修練《宿耀卜經》,還不是因爲修行資質不夠,但是《宿耀卜經》卻與資質無關,只要悉心練習,必有一番作爲。”
“師弟的修爲也不過剛突破第四境,在師門,也是受制於人,此番出來,還能在此當個主持,不知輕鬆多少,只是苦了師兄此番回去,要受那面壁思過之罪。”
智海一聽搖搖頭,對於智行的說法,沒有回答,卻是對着他說;“師弟不用說了,這裏就交給師弟了,我也該回師門了。”
旋即起身,離開了金山寺。
智行看着離開的智海大師,道了一聲佛號。
“阿彌陀佛。”
——
離開無心觀的李軒玄二人,走在義城的大街上,青竹面色發苦,對着李軒玄抱怨着。
“公子,我們回去吧,爲什麼要找那個楚塵嘛,他不過是個第四境的修士罷了,在這黔洲之內還不錯,也僅僅是不錯而已,到了京城,這樣的人還不是多如牛毛嘛。”
“青竹,不是這樣算的,如今父皇不理朝政,連我都可以隨便出入皇宮,培養羽翼,我那些哥哥們,可都不是省油的燈,哎,算了,我們先去城主府,處理好義城城主的事情吧”
旋即,兩人來到城主府,拿出令牌,門衛一看,趕緊一行禮就進去通報,不多時,劉玉成就出來迎接。
“特使大人有禮,小的義城城主有失遠迎,還望恕罪。”
李軒玄擺擺手;“不用多禮了,從此刻開始,你已經不是義城城主了,過幾天就會又新的城主下來,你的任務就是輔助那位新城主。”
劉玉成內心憤怒,卻不敢表現出來,對着李軒玄行禮,讓開了路,李軒玄走進城主府。
“劉玉成,以後你就是副城主,新來的城主是第四境,你好自爲之。”
聽着這話,劉玉成內心大喜,連忙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