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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落出征後,鳳羽百姓定心了不少。然而,在這個重要關頭的時候,黎佑塵卻突然遇刺,危在旦夕。
皇宮內:
黎念歌着急的握緊一白衣少女的雙手,此時的少女剛剛給黎佑塵鍼灸完:“皇姐,父皇怎麼樣了?”
“父皇他還沒有脫離危險,刺客的劍差點傷到心臟,需要靜養。”白衣少女回答道,美眸充滿了擔憂。她叫黎念雨,是皇后穆婷所出的公主,自幼跟隨高人修習。只是因爲近日來,皇室發生了衆多的大事,才被召回來。
她不僅僅是高級水系魔法師,更有一身神祕醫術。因此,她說的話在場都相信。
“皇上。”穆婷趴在牀邊哽咽道,淚花在眼睛了打轉。
“母后,現在皇姑母出征,黎思表妹臥病在牀。您要保重鳳體,切勿倒下啊。”黎若安來到她的身邊拍着她的肩膀,寬慰道。
“還請母后保重鳳體,切勿倒下啊。”屋內,一衆皇家子弟異口同聲。
黎佑塵後宮佳麗三千人,替他生下孩子的嬪妃就有六位。而他一共有八個孩子,四個兒子四個女兒。可謂是兒女雙全了。
“嗯。”穆婷點點頭,收起悲傷站起來道。她知道此時此刻她絕對不能亂,不然鳳羽幾百年的基業就會毀於一旦。
想到這,她站起來看向屋內八個皇室子弟道:“現在,外有大涼和雪國聯合入侵我們鳳羽,內有世家大臣惦記皇位。本宮下令,太子在皇上痊癒之際,暫時監國。其餘人各司其職,防止有心人趁機叛亂。”
“兒臣遵旨。”聞言,衆皇家子弟領命。
……
此時的長公主府內,除了星辰院還是安全的,其他的院子都被控制了,不過並不包括納蘭青玉和蘇宇程的院子。
客廳內:
蘇烈陽堂而皇之坐在主位上,一旁坐着的是洛書佑,左右兩旁坐着蘇家和洛家的孩子。
“現在長公主和蘇子羽在外殺敵,皇上又遇刺危在旦夕,我們現在奪位是更好的時機。”蘇烈陽緩緩開口。
“外公,我認爲先要確定星辰院那裏是否真的安然無恙。畢竟,萬一黎思只是假裝昏迷。我們很有可能被螳螂撲蟬,黃雀在後。”蘇安成小心翼翼道。
“我有個好計謀。現在黎思不是昏迷着嗎,那要是本公子進去奪了她的清白之身。要是她醒着必然反抗,要是她沒醒更好。”洛如一勾起脣角笑了笑。
“她沒醒的話你就光明正大娶她過門,然後任由我欺負了對嗎?”洛若姿眼裏充滿了興奮。
現在她對黎思早就恨之入骨,恨不得扒了她一層皮!尤其是她現在還是召喚師,不僅僅如此,還擁有謫仙一樣的師父白信晨!簡直是老天沒眼……
“這個可以,畢竟貞潔是女子最重要的東西。”洛書佑點點頭。
“可是,如何躲過白信晨的眼睛呢?”蘇初寧問道。
現在白信晨幾乎每天都來星辰院看望黎思,對待她這個徒弟可謂是盡心盡力。因此,要是想要對黎思下手就必須避開白信晨。
一時間,一羣人繼續商討着如何避開白信晨。在衆多人羣中,蘇初瑜卻出乎意外的極其安靜。門外,墨嫣化作水消失在原地,向星辰院方向移動。
她回到了黎思的屋內,將蘇烈陽計劃一一告知。聞言,坐在一旁的白信晨滿臉沉色,拳頭緊握。這些愚蠢的凡人,竟然想染指他的人。
然而,作爲當事人的黎思聽了以後卻淡定的咬着蘋果,翹着二郎腿:“就這些嗎?”
看着她這般雲淡風輕的樣子,冰鳳幻鳥上前道:“主人,要不要我去殺了他們。”它的藍瞳充滿了殺氣,任何企圖染指它主人的人,都該死。
“不用,殺了幹嘛?讓他們自相殘殺不好?再說了,這都不是什麼大事。”黎思揮揮手,聳聳肩道。
“這都不算大事,那何爲大事?徒弟,他們想要染指的可是你的貞潔。”白信晨生氣道。他不僅僅氣那些凡人的狼子野心,更氣黎思那不以爲然的態度。
“切,這些年來,想要惦記我的人多了去了。洛如一這個傻逼玩意,還想要我的清白,也不知道哪來的膽子。師父,我們這樣這樣……”黎思站起來在白信晨旁邊附耳道。
聽完她的計劃,白信晨眼裏充滿了愉悅。儘管這個計劃有點不道德,且有點違背倫理。可是他就是願意幹這樣的事。
聽到這話,看着他僞裝的樣子。黎思直接翻了個白眼,說道:“白信晨,你怕不是腦殼有大包?上神怎麼了?難道你不用喫喝拉撒?整個自命不凡的樣子幹嘛?”
“咳咳咳…”白信晨輕咳一聲,掩飾尷尬,屋內的幾人和魔獸都笑了起來。
白信晨雖然高冷,可對黎思卻是將所有寵愛和例外贈與了她,有個這樣的師父真的好。
“沒大沒小,叫師父。”他故意板着臉道。
“略略略,白信晨白信晨白信晨……”黎思做着鬼臉,故意針對般叫着他的名字。
看着她的樣子,白信晨無奈的笑了笑。整個天上地下,敢這樣對待他的就只有黎思了。可就算是這樣,他也對她無可奈何。伸手颳了刮他的鼻子,寵溺道:“你啊…”
不知道爲什麼,她口中呢喃着自己名字的時候,竟然有一種幸福縈繞心頭。
她是他最寶貝的徒弟啊……
……
晚上,洛如一剛剛進入星辰院,卻被四周的暗衛攔住:“冥王世子,請留步。”
看着這些一身夜行衣的暗衛,洛如一止步在門前。他們都是黎落特意留下來保護黎思的,爲的就是防止黎思有危險。
看着這些暗衛,他就有些頭疼。他怎麼忘了,比白信晨更加難纏的是這些暗衛啊。
“我…”剛想開口,就被一旦清脆的聲音打斷:“漠然哥哥。”只見小左邁着蓮花步伐而來,走到漠然面前,在看到洛如一趕緊行禮道:“見過冥王世子。”
“不用多禮。”洛如一擺擺手,在看到小左以後,眼裏充滿了開心:“小左,我是奉我父王的命令特意來看望小殿下的。”
聞言,小左扯出一抹笑容:“原來是冥王的命令啊,那請,世子殿下。”她伸出手,將洛如一迎進去。
洛如一點點頭,踏着步子進入院內。來到了黎思所在的屋子,剛推門而入,一股奇怪的芬香縈繞耳邊。剛想要說什麼的時候,無力感傳遍全身,他就轟然倒地。
另一邊,洛若姿剛剛走進屋內,就被人從背後打暈。只見白信晨一臉嫌棄的看着她,提着她的領子消失在原地。
來到了黎思的屋內,將洛若姿直接扔在地上,沒有任何的憐香惜玉。彷彿對待的不過是一個垃圾般。
“師父,你好歹憐香惜玉一點嘛。”看着他粗暴的動作,黎思心疼的看着洛若姿。這樣摔在地上,這得多疼啊?
“本上神有潔癖。”白信晨扯過掛在一旁的方巾,擦了擦自己的手。
看着他這樣的舉動,黎思直接給了他一個白眼。她抿了抿脣,打了打響指。漠然的身影出現,將這二人抗到了旁邊的屋子去。
漠然學着白信晨,將這二人毫不留情的扔在牀上,把旁邊特殊的香點燃。做完一切後,黎思直接飛上屋頂,拿開一枚瓦片打算觀看活春宮。
看到她這樣子,白信晨也疑惑跟着來到她旁邊,而小左也下去按計劃行事。
“你在幹嘛?”白信晨不解道。
“看現場表演啊。”黎思回答。
然而,白信晨還是無法理解黎思口中的現代詞彙。一會,屋內的人醒了,耐不住身上的藥性開始運動。看着眼前的一幕,他立刻明白了黎思的意思。
伸手捂住黎思的眼睛,恨鐵不成鋼的看了看懷裏的人一眼:“你個未出閣的女子,怎能如此……”他突然不知道用什麼詞彙形容黎思。或許這種行爲,要是別人做了,他會覺得污穢。可是是黎思,他怎麼覺得有些調皮靈動呢?
“師父,不要捂住我的眼睛,我還想看呢。”黎思握住白信晨的手,企圖將他的手扯下來。然而,身下卻傳來軟軟的觸感。
白信晨放開了他的眼睛,此時兩人瞬移回到了黎思的牀上。他將黎思壓在牀頭和自己的懷裏,低頭看着她道:“嗯?別的男人的身體好看?”
聽着他魅惑的聲音,和他那恍若天神的俊容。黎思瞬間有點臉紅心跳,來不及反應,面前的人再進一步。她感覺到隱祕的地方,有什麼東西抵着她。
抵着她?頓時,她想到了那東西是什麼。一時間,臉頰更加通紅。她低聲道:“師父,我們……”
還沒有說完,隔壁屋子傳來的劇烈喘息和愉悅的聲音清晰傳入兩人耳朵裏。對比,屋內的氣氛有些迷離和曖昧。
草,這兩人,加氣氛也太會挑選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