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柳兒聞言,卻是一副看白癡的表情看着她。
“惡狗上門,關門打狗,並痛打落水狗!都這麼清楚的真相了,你覺得殊衍還看不出?他是情商低,可不是沒智商!”
所以,想因此威脅她銀柳兒?
快回去洗洗睡吧!
寧馨兒:“……!!!”
她差點也和方纔的白張氏一樣,氣急攻心!
不過,卻也不得不承認,眼前這個婦人,的確不容小覷!
深吸一口氣,她直言道:“雖然我不喜歡你,但是相較於張豔那種惡毒心腸的,希望你能好好待你女婿,不要再讓他傷心爲難。”
銀柳兒頷首:“我也是。”
“什麼?”
“我說,我也不喜歡你,”銀柳兒擡頭,若有所思地看着她。
“因爲我發現你不僅八卦,你還多管閒事。我銀家的人,需要你操心?”
寧馨兒:“……”
重重的一跺腳,她惱羞成怒的轉身跑遠了。
她的身後,銀柳兒笑意開懷。
白殊衍把白張氏送回家後,沒多久,他就回來了。
搬家似的,手上還拎着大包小包,簡直就是想在這定居下來了。
“娘,”白殊衍走到銀柳兒面前,表情略小心翼翼:“我以後可以住在這裏嗎?以後每個月的月錢我都會給你的。若是小舅子日後成親沒住處的話,我會給他攢錢安置房子的。”
提到小兒子銀封瑾,銀柳兒心內嘆了一口氣。
罷了,過段時間了去看看他吧。
當下,她只淡笑道:“都是一家人,這麼見外做什麼。就是吧……”
她對着銀君珠房門的方向努了努嘴,示意他得先去哄哄銀君珠啊!
沒想到,白殊衍進門是進門了,然而,沒過多久後,他就出來了。
“娘,”白殊衍的嗓子有些沙啞,看向銀柳兒道:“君珠是說了不再怪我,但是我看的出來,她心結未解。”
此時,銀柳兒正在用剪刀剪豬毛,聞言,突然用剪刀刺向了他!
看着白殊衍震驚的目光,銀柳兒只是淡淡收回了捏住了尖端的剪刀,淡道:“被身邊人捅刀子的感覺怎麼樣?要是你,你能釋懷嗎?”
白殊衍眸光微顫,繼而滿眼愧色。
銀柳兒見狀,繼續道:“雖然君珠和你娘平時有些不和,但是你也看出了,她打心底還是相信你孃的,你娘給她的偏方,她甘之如飴,但是她的赤忱換到的又是什麼呢?
你可能認爲,你娘只是用糖膏害她不能懷有身孕,但是你有沒有想過,君珠從此以後還敢不敢相信別人?這件事情,會成爲她一生的陰影,至死不休。
她又何嘗不想釋懷,何嘗不想放過自己?但是她不敢,這次深刻的教訓,讓她不敢……”
“娘……”
不知何時出現在後面的銀君珠,突然奔到銀柳兒的懷中,痛哭出聲。
銀柳兒拍着她的後背:“哭吧,哭出來就好了……”
一旁,白殊衍見狀,表情若有所悟。
他想,他知道該怎麼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