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農門作精的首富之路 >第219章 似有異常?
    銀柳兒話未說完,驀地,脖頸處突然一僵,緊接着,她就覺得自己說不出話來了,卻是凌蕭直接點住了她的啞穴!

    話是說不出來了,但是銀柳兒還能動啊,怔怒之下她正欲去拉扯凌蕭,就聽到,男人已經解釋道:“我沒有挖牆腳,人是荀雨請來的。”

    反正人也是他去請的,所以說是他請來的,也是事實?

    微怔之後,銀柳兒似是驟然明白了什麼,立刻抓住凌蕭的手放在了自己脖頸的位置,示意他給自己解開啞穴。

    指尖觸碰到如玉的細膩,似是一抹溫熱順着指尖直激心底,帶來微漾的悸動,心中微動,凌蕭已手指驟然用力,銀柳兒的聲音瞬間絃音般蹦了出來。

    “荀雨請來的?”銀柳兒腦海中快速地閃過了一抹什麼,繼續道:“那大詩小意,之前也是在給他按摩了?”

    不知爲何,在清楚了這一點後,銀柳兒竟是瞬間有種心頭陰翳驟然被揮散之感。

    但見凌蕭微微頷首,銀柳兒不禁八卦開了。

    “他這是有什麼特殊的癖好嗎?傳說中的戀手癖?”

    “咳咳,”凌蕭似是吸入了涼風,輕咳了一聲,並未直接回答這個問題,只道:“所以,你不用擔心會被挖牆腳了。”

    外面夜色深沉,對銀柳兒叮囑了句早些休息後,凌蕭便大步走了出去。

    看着其大步流星的背影,銀柳兒總覺得他似是在躲避什麼呢?

    她也正欲出去,就聽到,院中傳來了荀雨的聲音。

    “主子,方纔送她們回去,兩位姑娘又給了我一些護手的香膏,今晚屬下給您試試?她們說效果……”

    話未說完,突覺得空氣似有異樣,這種熟悉的來自天靈蓋的寒壓讓他立刻閉上了嘴巴。

    擡頭,就看到不遠處,銀柳兒正看着他的方向,更具體點,似是在看着凌蕭,面上的表情似笑非笑,充滿玩味。

    凌蕭顯然也察覺到了這一點,隔着面具,都能感覺到他渾身的沉戾之氣,似泰山壓頂,逼的荀雨書中的那些香膏都近乎握不住。

    額頭上的冷汗滴滴滾落,近乎模糊了視線,荀雨即便不明所以,也有種預感,他剛纔說錯話了,磕磕巴巴的試圖挽救:“主子,屬下,下去,保養手了。”

    說着,抱着幾盒香膏近乎落荒而逃,瞬間溜沒了蹤影。

    面具真是個好東西,至少現在就能遮住一些表情不是?

    看着站的挺拔的凌蕭,這時候裝作沒聽到,豈不是隻會讓其更尷尬?想着,她索性大方上前,笑意道:“難道說,你也需要?那你大可問我啊,畢竟,我平時也是挺注重保養的,何必捨近求遠?”

    還嚇的人家姑娘跟他在一起連飯都不敢喫。

    銀柳兒本就是隨口一說的,然而,就在她亮出自己的手兀自欣賞時,雙手卻驟然被人直接握住了。

    溫熱頓時將她的雙手包裹,那溫熱似是也直擊大腦,銀柳兒的腦子頓時有那麼一刻的宕機。

    四目相視,她雖然不是第一次直視他的眼睛,但是每一次的對視,卻都會讓她心底浮起陣陣漣漪。

    就像是每一次近距離的凝視星空,被其的浩瀚所震撼那般。

    眸子如星,在看到凌蕭的眼睛時,銀柳兒終於體味了這個詞。

    男人深邃的眸中似包含了萬物,深不可測,此時,他看向銀柳兒的眸子,更似一個巨大的漩渦,要將其牢牢的吸入進去!

    不知過了多久,一個驚怔之後,銀柳兒才驟然回神,然而,回想方纔,竟是有種恍惚中大夢了一場的感覺,她下意識地移開了視線,不敢再看向凌蕭的眼睛。

    同時,心中暗道,這男人怕不是會什麼攝魂術不成?

    看來,以後得距離他遠一些了。

    想着,她頓時用力的抽回了自己的手。

    手上一空,凌蕭的思緒也似瞬間被抽空,看着近在咫尺,卻又似遠在天邊的銀柳兒,凌蕭的眸底,一抹荒蕪劃過,又消散於無形。

    “剛纔失禮了。”

    凌蕭語帶歉意。

    銀柳兒原本還想着,他或許會說剛纔握她的手,只是爲了驗證她剛纔說的她平時也挺注重保養的這話的來緩解下氛圍,不曾想,他倒是直接,毫不遮掩。

    他已經道歉了,銀柳兒再說讓其自重等重話,好似就有些小題大做了,更何況,私心裏,她好似也不反感凌蕭方纔的動作。

    想着,她便故作不以爲意道:“怎麼樣?是不是覺得我此言不虛?不過,你既然有美人相贈了香膏,不如就讓她們繼續……”

    “你剛纔說的話應該是算數的吧。”

    不等銀柳兒把話說完,凌蕭忽然開口道。

    銀柳兒餘下的話頓時梗在了喉中。

    看着男人並非開玩笑的神色,罷了,誰讓她剛纔已經開口了呢,銀柳兒便應下道:“你要是需要,我這裏也有些藥膏。讓我先看看你的手。”

    即便之前從未仔細觀察過凌蕭的手,對於這雙手,銀柳兒也觸碰過多次,腦子裏已經繪出了這雙手的模樣。

    眼下仔細看去,只覺得比腦子裏的畫面更加驚豔。

    骨節分明的一雙手,修長有力,只是看着,就會讓人聯想到這世上最精緻的美好。

    這雙手,甚至能讓人忽視他面具下的其貌不揚。

    銀柳兒仔細觀察了下他的手,更像是醫者的檢查,隨後道:“你這手要是說想要保養,多少有些凡爾賽了,不過……”

    銀柳兒不動聲色的摸了摸他的脈,總覺得有些奇怪呢。

    也是她醫術不夠爐火純青,沒有直接診斷出異樣,而此時,凌蕭也已經收回了手,神色如常:“既是你覺得無需多做處理,那就維持原狀好了。”

    聞言,銀柳兒擡眸,看向他的眸中閃過一抹詫異。

    剛纔還主動詢問她呢,眼下這麼快就變了?

    是因爲她說的無需保養,還是說,他的脈象真有異常?

    銀柳兒也清楚,越是身居高位者,可能越是有些隱疾不足爲外人道,對於這等事,她還是選擇裝聾作啞的去惜命吧,當下便也不提此事,只道:“這只是我的建議而已,對了,你無事可以去找下殊衍,他,還是挺喜歡喫粘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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