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靈染則是裝作沒看見。
這一段小插曲後,他們落座。
餘鴻洋一早便安排了下去,從入座後便有各種美食佳餚開始送上來。
木夢子看着送上來的佳餚,眼中便開始帶着驚訝,感嘆之色。
她把一個沒有見過世面的女子身份演繹的淋漓盡致。
當初木夢子在木家便已經學會了“演戲”!
她的功底可不弱,當初在木家便已經練的如火純情了。
要是被別人看出端疑來,不但要眼睛毒辣,還要有豐富經驗的人。
餘鴻洋雖說不簡單,但是他是欠缺了一些,並沒有察覺到木夢子在演戲。
這餐桌上用的是西餐刀具,木夢子使用起來明顯不熟練,而且還有許多細節在餐桌上是錯誤不禮貌的。
這一切都被餘鴻洋看在眼底,他眯着眼睛,細心問道:“木夢子學妹,刀具若是用不習慣,我差人給你換成筷子?”
木夢子連忙放下手中的叉子與刀,並故作尷尬的笑道:“謝……謝謝……不用了……”
白靈染看着自己夢子姐的演技,直呼np!
若不是她瞭解自己的夢子姐,恐怕她都要信了。
李言瀟起身來到木夢子身邊,手把手的教她,完全不顧及白靈染與餘鴻洋。
對於李言瀟的行爲,木夢子臉頰微微的帶着紅韻,這可不是演出來的。
這些餐具她都會用,若不是爲了騙過餘鴻洋也不會這樣……
但是李言瀟這手把手的教話,她也不建議自己暫時忘記怎麼用刀具。
李言瀟的手有一點長,比她的大上許多,而且並沒有想象中那麼暖和,反而還有一點冰冷,就如同他那性子一般。
木夢子十分享受着這一刻,但是白靈染手中的餐刀已經略微的有一點彎曲了!
那可是純鋼打造呀!就這樣都被她捏彎了,可想她此刻心情是什麼樣的。
白靈染嚼着嘴中的牛肉,都發出細微的“咯!”“咯!”聲彷彿是在嚼誰的骨頭一般。
餘鴻洋眯着眼睛盯着李言瀟,聲音柔和無比:“李言瀟同學,我好像對你並沒有什麼印象呀……”
李言瀟根本沒有擡眉看他,淡然回道:“我基本都在休學。”
餘鴻洋一臉了悟的點了點頭:“哦哦!”
“前段時間關於夏雯茜的事情,能靠李言瀟同學壓下來,也着實不容易!”
說着他看下木夢子,眼中精光閃爍:“這夏家的勢力說大也不大,說小也不小,李言瀟同學能鎮住也不容易呀!”
李言瀟聽見這句話,教木夢子的手頓了一下。
木夢子倒是明白,真正解決夏家的應該是蘇鷲姐!
但是也多半是李言瀟委託蘇鷲姐幫的忙。
以蘇鷲姐那依蘿集團的實力,跺跺腳全球的經濟市場都要顫抖的存在,一個小小的夏家不然不敢忤逆依蘿集團。
李言瀟擡頭看向含笑的餘鴻洋,淡然的回道:“有一句俗語:好奇心害死貓!”
餘鴻洋聽見這句話,身子微微的一顫,他兩隻手握緊。
此刻他心跳猛然跳動起來!
沒錯就是這種感覺!
木夢子見李言瀟與餘鴻洋對上了,一時間居然有一點想笑。
白靈染倒是放下餐具看着他們兩,她巴不得見到這場面。
你們吵你們的,夢子姐姐我抱走了!
李言瀟繼續埋頭一邊教着木夢子使用刀具,一邊開口道:“有的事情哪怕是九條命——也不夠的!”
面對李言瀟的警告,餘鴻洋心中只有那久違的感覺。
身份如迷,而且背後勢力還查不到的人,這纔是他想要的對手!
他要把李言瀟踩在腳下享受勝者的喜悅。
餘鴻洋拍了拍手,只見一位穿着禮服的女子拿着一瓶紅酒走進來。
他開口道:“今天招呼不周還請見諒!這是我收藏的一瓶美酒,叫——trobeerenauslese!”
“是德國著名酒莊:伊慕酒莊的美酒!”
說着餘鴻洋看向了木夢子,這瓶酒正是他拿來試探木夢子的。
白靈染看見那一瓶端上來的酒,微微的皺了皺眉頭。
李言瀟也好似意識到了什麼,他握緊了幾分木夢子的手,好似在讓她安心一般。
木夢子看見那瓶酒,眼底閃過一絲戾氣,但是卻很好的掩蓋住了,她跟平常一樣。
餘鴻洋繼續開口道:“這酒可稀少着,它一年的量產只有一百到兩百瓶,我爲了弄到它可是花了不少功夫呀!”
木夢子盡力控制着自己臉部的神情,她露出驚訝之色:“那豈不是很貴?”
餘鴻洋看着木夢子驚訝的神情,眼神跟老鷹盯獵物一般,敏銳無比。
“的確,但是拿出來招呼各位也是物有所值!”
李言瀟見木夢子無恙,便放開了她的手,然後看向不遠處的酒。
木夢子見李言瀟放開自己手,有一點不捨同時她連忙擺手:“不,不了……這……太貴重了……”
餘鴻洋見木夢子如此反應,不急不慢道:“這酒就當我與各位交好!”
白靈染淡笑道:“抱歉,我不對這酒沒有興趣!”
李言瀟瞄了一眼:“喝酒礙事,我就不喝了!”
木夢子見他們都拒絕了,連忙擺手:“我,我也不喝了……我也喝喜歡酒……”
見他們都拒絕了,餘鴻洋並不生氣,他笑道:“看來是餘某人疏忽了,居然各位都不喝酒,那不如來一點別的?”
白靈染不打算耗下去了,飯已經簡簡單單的喫過了,那就該走了!
“不用了,我還有事情,就不停留了!”說着起身看向木夢子。
李言瀟也直接拉起木夢子的手道:“我們也不留下來打擾了!”
餘鴻洋見留不住,起身陪笑道:“居然各位都有事,我也不強留各位了,請!”
木夢子她們離開後,餘鴻洋回到餐廳,看見桌上那一瓶價格不菲的酒。
抄起倒了一杯,來到窗邊一邊搖着酒杯,一邊欣賞着芳城的夜景。
他緩緩的小抿一口,嘴角掛着趣味之色。
今天可以說是並沒有什麼收穫,不但沒有探到李言瀟的底,就連那木夢子也沒有搞清楚她到底是不是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