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木小姐捉妖不作妖 >第一百二十三章 獵人還是獵物?
    木天賜鬆了一口氣,連忙對道不爲行禮:“謝過道人!”

    道不爲不爲意的擺了擺手:“要你偷的棺材如何?”

    木天賜頓時臉色一變,他支支吾吾道:“道不爲道長,昨天那棺材失蹤了……”

    沒錯盜走木端孺妻子曉夢棺材的正是木天賜。

    而木天賜本是要交給道不爲的,可是昨晚那棺材不翼而飛了!

    道不爲一愣,好似想到了什麼,嘴角一撇舔了舔嘴角:“好久沒有嚐到夢子師妹的味道了,原本還愁找不到她,看來她主動露出馬腳了。”

    而道不爲認爲這件事是木夢子乾的。

    說着他對着木天賜道:“給我那夢子師妹帶一句話,就說她父親在我手上,要來救回父親,就來三日後的我與她的婚禮。”

    說完道不爲飄然而去。

    道不爲有一點擔心木夢子與京都道家聯手,雖然並不是什麼大的問題,但是也會給他造成小麻煩。

    畢竟他現在只掌管了芳城的道家,像這樣的道家在華國還有三個。

    其餘三道家實力方面對現在的他而言不成威脅,但是若是他們聯手,可就麻煩了。

    而魔狐也被他送去了青丘,他最大的底牌沒了。

    不過還好當初在芳城的時候,他就把木夢子辦了,剩下的只要一步步把她此地握死了在她手中便是。

    …………

    此時京都白家。

    白靈染與木夢子坐在大廳裏喫飯,木夢子得知她是白家的白靈染後,算是勉勉強強接受了她身份。

    而白靈染髮現自己夢子姐只剩下小時的記憶,關於道家之後的記憶全無。

    雖然遺憾,但是如此也好!

    白靈染也不想她因爲那李言瀟傷心。

    不過現在的夢子姐總是一個人呆呆的坐在那,眼淚不自覺的往下流。

    白靈染問自己夢子姐爲什麼哭,木夢子也迷茫搖頭表示自己不知道。

    白靈染也隱隱約約猜到了什麼,雖然忘了可是身體還記得。

    她也只能期望時間可以一點點治癒她。

    這晚飯剛剛喫完,白靈染就收到了一則消息。

    而消息的內容讓她險些發飆。

    沒錯,木家發生的事情已經傳開了。

    木端孺下位,木天賜上位,並於三天後舉行木夢子的婚禮。

    其他人看見前一則消息還是震驚,但是看見後一則消息就是滿眼疑惑。

    這木夢子是誰?

    因爲木夢子從小便離開了木家,所以她已經淡出了大衆的視線。

    不少人猜測這木夢子會不會是木天賜的私生女什麼的。

    京都於家家主書房中。

    一俊俏的男子看着自己面前已經白髮鬢鬢的中年人:“爹,這事你覺得我們該怎麼處理?”

    白髮鬢鬢的中年人沉默了片刻看向自己兒子:“鴻洋,你覺得該怎麼做?”

    這俊俏男子正是當初木夢子在芳城有過交集的餘鴻洋。

    在半年前餘鴻洋便離開芳城大學,返回了京都於家,這些日子來,他也開始接手於家的一些事務。

    他也有隱隱約約被培養成下一代家主的意思。

    餘鴻洋沉默片刻問道:“父親,這木夢子是不是木端孺的女兒?”

    白髮鬢鬢的中年男子嘴角微微的一翹:“木家叫木夢子的就一個人,你覺得嘞?”

    這句話落下,餘鴻洋不自覺想到了芳城的那木夢子。

    不過當初她與李言瀟來京都參加全國校園學術大賽前就不見了。

    餘鴻洋也叫人調查尋找過他們,可是木夢子與李言瀟就如同人間蒸發了一樣。

    餘鴻洋回神,分析道:“三日後,那木天賜多半要以那婚禮爲名宣佈自己登上木家家主之位!”

    白髮鬢鬢的中年人嘆了一口氣:“這本就是顯而易見之事,你不好奇這場婚禮的主角是誰嗎?”

    這句話一出,餘鴻洋愣住了,他下意識問道:“不是木天賜嗎?”

    白髮鬢鬢的中年人搖了搖頭:“木天賜從頭到尾沒有說過他要娶這木夢子!”

    餘鴻洋瞪大眼睛:“那父親的意思是……”

    白髮鬢鬢的中年人靠在檀木椅上,語重心長道:“鴻洋呀!你要走了的路還很長,看似事永遠不能只看表面!”

    餘鴻洋垂頭,恭恭敬敬的聽着自己父親的教誨。

    餘鴻洋的父親繼續道:“這婚禮的主角多半是這一次幫木天賜奪位之人!”

    餘鴻洋此刻有一點撥開雲霧見青天的感覺:“那父親我們該怎麼辦?”

    這又回到了開始的問題。

    白髮鬢鬢的中年人目光深邃的看着餘鴻洋:“鴻洋,我想看看你怎麼處理這件事。”

    餘鴻洋聽見這句話,神色頓時嚴肅了起來。

    這不只是父親需要看他如何處理,還是父親想要考驗他的能力。

    他思索片刻後,開口說出了自己的分析:“木端孺手段與能力都不是木天賜可比的,而背後幫助木天賜之人恐怕不簡單,這一次連木端孺都栽了。”

    白髮鬢鬢的中年人點了點頭,贊同了餘鴻洋的分析。

    餘鴻洋繼續道:“這木天賜背後之人不簡單,我建議先不要得罪,三日後的婚禮我們隨禮,但是我們要以觀望的態度參加!”

    餘鴻洋說完這一句後,白髮鬢鬢的中年人點了點頭,但是又嘆氣的搖了搖頭:“鴻洋呀!你這方案算不上好,也說不上壞。”

    “我覺得還是不行!”餘鴻洋的父親給出最後評價。

    這讓餘鴻洋一愣,連忙虛心請教自己父親:“父親是孩兒那分析錯了嗎?”

    餘鴻洋父親搖了搖頭:“你分析的一點也不錯,但是卻少了遠見!”

    餘鴻洋沒有開口,安靜的傾聽着。

    “你應該知道十多年前木家那一場內亂吧!”餘鴻洋父親緩緩說道。

    餘鴻洋點頭:“孩兒瞭解過!”

    白髮鬢鬢的中年人嘆氣的搖了搖頭:“有一句話叫紙上得來終覺淺,你並不知道當初木家那一場內亂有多可怕。”

    “那一場內亂差一點讓偌大的木家在京都除名!不管是誰那時候都已經不看好木家了。”

    說着白髮鬢鬢的中年人長吁一口氣:“可是誰都沒想到,那木端孺繼位於危難之際,硬生生以一己之力把整個木家從生死邊緣拉了回來。”

    他的目光彷彿回到了當初那一刻:“他不但把木家從生死之刻拉了回來,還在短短十年不到的時間內讓木家重回巔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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