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細想一番,此刻沒有人可以幫她,畢竟芳城道家已經在他手中,而木家上下也被他拿捏。
還有誰可以幫她?道不爲也隨之把顧慮打消了。
木夢子冷聲道:“我要先見我父親!”
道不爲並不在意的擺了擺手:“可以!”
說完道不爲看向木天賜,木天賜心領神會,連忙叫旁邊那女子去安排。
那女子離開後,道不爲繼續開始敘舊:“夢子師妹呀!你可知道我爲了找你,可是把大半個芳城都翻了過來,可是就是沒有找到你這些日子你去哪裏了?”
木夢子眼中滿是不解:“芳城?什麼芳城?”
不知木夢子是真在賣傻,還是假裝的。
道不爲繼續道:“對了夢子師妹,還有一位叫許雨雨的仙人子弟……”
“你認識她嗎?她在尋你呀!”
這句話纔是道不爲做這麼多事的最終目的!
沒錯!他就是想要知道許雨雨的消息,他此刻的目標可不再是什麼道家道主什麼的了。
他想成仙!
只有成仙他纔是不朽的!
木夢子聽見這名字,頓時想到了自己前段時間醒來看見的那女子。
她好像自己說過,她叫許雨雨。
木夢子回神,並沒有回道不爲,因爲她不想這件事牽連過多的人。
見木夢子不語,道不爲隱隱約約猜測她應該是知道什麼,現在不願意說也無妨。
等後面他有的是方法讓木夢子開口!
沒多久,剛剛離開的女子與兩黑衣保鏢便帶着木端孺進來。
木夢子看着自己父親,眼中不知爲何有一點發酸,好似自己受很多委屈一般。
眼睛有一點模糊,她記憶裏的父親是意氣風發的,可是此刻的父親已經蒼老了很多,現在她的父親也不復她記憶裏意氣風發的模樣了。
此刻他就如同遲暮的老人一般,略微有一點駝背的走進來。
木端孺進來後看見那一身白色長裙的女子,一時間眼眶也有一點溼潤。
這是他的女兒,原本他預想過自己見到木夢子的場面,可是此刻見到了,之前做的準備此刻顯得根本與沒準備一樣。
他多久沒有見過木夢子了?
他也記不得了,他記憶裏的木夢子還是一個孩子,可是轉眼便已經是一位出落亭亭的妙齡女子了。
木端孺無視了木天賜與道不爲,他看着木夢子強忍着眼眶裏的淚水。
他聲音有一點顫抖與沙啞的說道:“夢子,你大了。愈發與你母親相像。”
木夢子也不知道爲什麼聽見自己父親這句話,彷彿就是一個小孩子突然得到了父母的誇獎一般。
同時她的心也在瘋狂的顫抖着。
她眼眶也跟着溼潤了起來,她一邊擡手抹掉淚水,猶豫了一下還是叫出了她沒失憶前一直不願意叫出的那一個字。
“爸!”
簡單的一個字讓那身影一顫。
這字他原本以爲餘生是聽不見了,可是不曾想……
木端孺笑了,笑的很開心,但是又很是自責。
他發現自己當初錯了,他該好好保護自己孩子的……
木夢子擡手再度抹了抹眼角的淚水,她冷眉看着道不爲:“好!只要你放了我爸!”
道不爲大笑:“放心夢子師妹,我怎麼可能傷害我的岳父?”
木端孺回過神來,他此刻就如同甦醒的猛虎一般目光落在道不爲身上。
原本他對道不爲沒有太多的殺意,但是從見到夢子這一刻起,木端孺起了殺意。
沒錯,就是殺意!
敢威脅逼迫自己孩子的都得死!
當初自己沒有保護好自己的孩子,此刻他要全部彌補回來。
看見木端孺眼中流露出的殺意,道不爲不屑一顧:“我現在叫你一聲岳父你都高攀不起,不要給臉不要臉!”
木端孺深吸一口氣,原本佝僂的身子直起了幾分,他沒有開口。
而道不爲也難得與木端孺多言,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一切都在掌握中。
此刻他只想結束這些瑣事然後,再度享受一番木夢子,之後慢慢詢問關於仙徒許雨雨的事情。
“不要浪費時間了,請夢子師妹準備一下我們就完成婚禮吧!”道不爲轉身朝一旁的沙發上一坐。
原本出去吧木端孺帶來的那女子連忙帶着猶豫不斷的木夢子去換婚服。
在木夢子換婚服的期間,道不爲看向木端孺,笑道:“我們以後可是一家人了,若是你識相就乖乖聽我的,我還可以把木家家主之位還給你!”
木端孺負手挺胸口而立:“木家家主之位,靠的是我自己一步一步坐上去的,又何須你一言?”
一旁的木天賜心中在不斷的顫抖,他怕木端孺順了這道不爲的意思。
他好不容易盼來了這木家家主之位,可不想還未坐上去就沒了。
見木端孺依然不肯服軟,木天賜心中也鬆了一口氣,但是眼中也滿是嘲諷。
只有真正的權利握在手中才是真正的底氣,他還以爲木端孺是一個聰明人,可是現在看來是老了,糊塗了!
道不爲也不生氣:“不要說我沒有給過你機會!”
說完便靜靜的等待木夢子出來。
大概半小時後。
房門打開,一刻在場的道不爲,木端孺與木天賜都呆住了。
雪白的婚紗在那妙齡女子身上就如同一朵盛開的花一般。
都說女孩子穿上婚紗的那一天是這一輩子最美的時刻,這句話不假。
木夢子就如同天仙一般,高潔美麗。
那一刻道不爲心中只有狂熱,如此妙齡美女以後就是他的玩物了,光是心中想一想就是燥熱。
道不爲起身來到木夢子面前,看着臉色冷然的木夢子,他笑着伸出手握住木夢子那帶着花墜的細手。
“夢子師妹,你可真美!”道不爲那灼熱的目光讓木夢子滿心不適。
她想要甩開道不爲的手,可是看見不遠處的父親,終是忍了下來。
而木端孺看見道不爲的行爲,拳頭已經捏緊,但是他並未動,因爲還未到時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