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殊嬋與殊渡的法相天地也隨之破碎,兩人的氣勢都跌落不少。
張墜茵也被這一幕驚住了。
一劍破法相天地!?
敢問在場有幾個人能幫到?恐怕那臺上除了江小舞以外的另外三家代表沒一個辦得到。
三大代表都爲之露出幾分驚容來,西域道家代表的臉色從驚容轉變爲陰沉。
這法相天地可是殊嬋與殊渡兩人引以爲傲的招數,但卻被凌雲一劍破了!
這不是間接打他們西域道家的臉嗎?
江小舞不急不慢道:“這法相天地還差一些火候呀!”
西域道家代表怒瞪江小舞一眼,也不開口。
開口也是自取其辱。
煙塵散去,只見凌雲衣不染塵的立在那,青龍劍繞其身行。
凌雲的目光緩緩的撇過這兩西域道家的弟子:“法相天地?倒是少見。”
張墜茵見兩人失手,便猛然俯衝而去,她兩手交叉的握着桃木劍,然後手腕翻轉。
兩道犀利的劍影直奔向還在審視西域兩道家弟子的凌雲。
與此同時京都道家兩弟子從上方封死凌雲去路。
凌雲看去時,張墜茵已經來到她面前,而且劍影也已經直逼面門。
凌雲嘴角微微的一翹,直接擡起腳尖對着空中一個虛踩。
那一瞬間時間彷彿都停頓了一秒,緊接着只見一道狂暴的力量以凌雲爲中心向四面八方奔涌而去。
劍影在這狂暴的力量中被彈飛出去,而張墜茵與另外兩京都道家弟子也被這狂暴的力量掀翻。
凌雲本以爲已經震退了這三人,可是在張墜茵被震飛的瞬間一道寒芒直接與張墜茵錯身而過。
轉眼間便已經來到凌雲面前。
凌雲也沒想到如此突然的一擊,她連忙撤步後退,同時青龍劍入手連忙擋去。
“鐺!”
凌雲被那寒芒逼退好幾步,她有一點驚駭的看向前方。
剛剛若不是自己剛反應快,恐怕那一下她得負傷!
而寒光也展現出了它原本的模樣。
這正是東北道家中的另外一位。
張墜茵來到那長相普通的男子面前,她嘟着嘴巴道:“師兄,你行不行呀!”
被稱爲師兄的男子,看着自己手中冒着寒光的匕首,警惕道:“她比我們想象的還要恐怖!”
張墜茵頓時表情凝重了起來:“師兄,咋們打的過不?”
那男子沒有開口回答。
而臺上的江小舞也滿臉震驚的看着那相貌普通的男子:“東北倒是給了我一個驚喜!但是他倒是讓我有一點看不透呀!”
東北道家的代表並沒有像西域道家代表那般自豪,而是平靜無不的說道:“不愧是芳城道家,這凌雲的實力,恐怕我都不是其對手!”
東北道家代表並沒有回答江小舞的問題,而是片面的轉移了話題。
江小舞見其並沒有給自己一個確切的答覆,便若有所思的說道:“這弟子我爲何沒聽過?”
東北道家代表頓了一下,眼中閃過一絲異樣的色彩道:“它叫張懸,是張墜茵父親在一處大妖墓中帶出來的。”
當中他們甚至於還倒過大妖兇獸的墓,所以他們是除了道家外第一個自己接觸修煉的家族。
這東北張家的修煉與道家不太一樣,很是獨特。
如此看來這場比賽恐怕沒有這麼簡單了。
…………
江小舞重新審視了一下那叫張懸的男子,她提着青龍劍的手略微緊了幾分:“你倒是讓我意外!”
張懸手中匕首一翻轉,他身影再一次消失,與此同時張墜茵也隨之而動。
此刻那兩京都道家弟子也立馬跟上去圍攻凌雲。
而殊嬋與殊渡兩人也緩過氣來,並穩住了氣息。
他們全身閃爍着金光,彷彿是鍍了一層金光一般。
他們直衝向凌雲,如同就是發狂的犀牛一般。
面對六方攻擊,凌雲手中青龍劍一個翻轉直接插入地面,緊接着一道龍影升起。
這一招直接把兩京都弟子逼退,同時凌雲轉手握劍直接迎上張墜茵。
兩人交手所碰撞出的氣浪讓不遠處的木夢子都有一點站不住腳。
而兩京都弟子都是見過木夢子的與凌雲的,當初京都道家圍剿道不爲的事,他們也參與了。
他們沒見過木夢子出手,但是想必其必然不凡,所以他們並沒有藉此機會對木夢子出手,而是想着把凌雲先拿下再說。
見木夢子一直都站在那沒有出手的意思,張墜茵與殊渡他們心中狐疑,但是並未出手試探。
此刻凌雲與張墜茵打的有來有回,但明顯是張墜茵落於下風。
不過有另外幾人在周邊協助張墜茵,這讓張墜茵雖落下風,但卻不至於敗落。
凌雲倒是不慌不忙,這幾人中就那張懸棘手,其他的幾人都沒什麼威脅。
她雖與張墜茵打的有來有回,但是實則真正防備的是張懸。
張懸的實力不簡單!
不過這張墜茵也給她不小的意外。
她這兩把桃木劍在其手中就如同舞袖一般,好幾次她手中桃木劍的變招都超出了她預料。
若是給她兩柄趁手的兵器,恐怕她對凌雲造成的威脅會更大。
這幾人交手的于波也炸燬了大半個廣場,坑坑凹凹的地面,無不是宣誓了戰鬥的激烈。
半盞茶的時間過去了,張墜茵六人狀態下滑了不少,凌雲依然並沒有什麼太大變化。
見張墜茵速度慢了幾分,凌雲直接一劍猛然刺出,張墜茵慌亂中側身躲閃。
青龍劍貼着她腰劃過,本以爲已經躲過。
可是凌雲突然手腕一沉,一道龍影直接震出,把張墜茵直接震飛了出去。
張墜茵手中的兩把桃木劍也脫手而去,她整個人就如同斷線風箏倒飛出去。
張懸身形爆閃來到張墜茵背後接住她。
他焦急的查探其情況,張墜茵只不過是被震傷昏迷了,並沒有太大的影響。
而臺上東北道家代表看見這一幕,微微的有一點頭疼道:“麻煩了!”
江小舞也察覺到了張懸氣息的不對勁:“這怎麼了?”